林肃昱揽着他的腰,让他双腿岔开,坐在自己腿上,手掌从风衣下摆伸进去,缓缓移动,摩挲着他光滑的大腿。
安双不敢抬头,低垂着脸,拽着衣服的手指微微发抖。
林肃昱轻轻“啧”了一声,声音那么淡,却让安双身子一颤,他缓缓抬起脸,只见姐夫目光幽深地盯着他的领口。
安双认命般地闭了闭眼睛,然后一颗颗解开扣子。
风衣里竟是一丝不挂。
扣子从上到下慢慢解开,只留了最后一颗,免得衣襟大开,从肩头滑落。
林肃昱轻垂眼眸,欣赏着眼前白腻发光的少年肉体。
突起的锁骨莹莹发光,雪白乳肉微微鼓起,中间点缀的嫩红奶头慢慢变得挺硬,胸口还印着斑斑点点的红痕,是他这几天的杰作。
少年双膝跪在男人身侧,细白的小腿陷进皮质的座椅中,两条大腿岔开,跪坐在男人腿根处。
精巧的阴茎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中渐渐挺硬,安双羞得把头埋进姐夫的颈窝。
在风衣的遮掩下,林肃昱一手揉掐娇嫩的乳头,一手从滑腻的大腿摸到肥嫩的肉臀,掌心覆着粗糙的茧子,所到之处燃起一阵燥意和酥麻,动作缓缓,摸到臀缝处,还故意在敏感的后穴打转。
“唔……”后穴褶皱被粗糙的指尖按压揉弄,安双忍不住缩着屁股,发出小声的轻喘。
很快,大手揉上娇嫩的花穴,指尖感受到一阵明显的湿意。
男人勾了勾唇,真是个骚货。
食指用力,从上到下将缝隙重重刮了一遍,颈窝瞬间传来急促压抑的喘息,攀在他肩上的手骤然用劲。
狭小的缝隙变得越来越湿漉水润,穴口一缩一缩的往外吐汁。
林肃昱又揉了几下,指缝间都是淋漓汁水,终于忍不住,拉开了裤子拉链,将粗如巨蟒的肉屌放了出来。
鸡巴被放出来的瞬间猛地弹跳一下,龟头一下砸上正在汩汩流水的花穴,接着重重插了进去!
“唔!”安双彻底栽倒在姐夫怀里,小嘴微微张开,他又爽又怕,只能咬住姐夫的颈肉,生怕泄出一点呻吟。
长长的风衣遮住了安双娇小的身躯,从安琳的角度往后视镜看,只能看到丈夫抱着自己生病的弟弟,很是温柔体贴。
而弟弟难受得颤着身体,双手软绵无力地攀在自己丈夫的肩上,小脸深埋在姐夫的颈窝里。
安双忍得难受,硕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插进花穴,饱满硕大的龟头重重碾磨里面的嫩肉,幅度很小,频率也很慢,但只要想到姐姐就在前面开车,快感就被放大了十倍,花穴剧烈翕合收缩,内壁绞得死紧,流出更多淫水,将俩人交合处淋得湿哒哒的。
安双咬着姐夫的颈肉,漂亮的小脸红得滴血,鼻息急促灼热,眼角忍不住落泪,“嗯……呜……”
这时,他听到姐姐的声音,“小安,很难受吗?”
安双吓得大腿发抖,下意识摇了摇头,却想到姐姐看不到,只能松开牙关,压着嗓子小声回道:“是的,我、我难受……啊!姐夫、姐夫!”
姐夫胯下猛地顶了一下,安双的声音骤然高昂起来。
林肃昱将他的大腿掰得更开,眼神火热,呼吸粗重,声音却充满关怀,“还冷是吗,姐夫再抱紧一点。”
说着,一手猛掐挺硬的粉色奶头,另一手大力揉弄了一把肥嫩的屁股,紧接着重重往下按,同时下身狠狠顶起,噗嗤的水声从腿心溢出,幸好外面传来一阵喇叭声,否则根本瞒不过安琳的耳朵。
“啊……啊哈……姐夫……”安双低声哭喘着,刚刚启唇,就赶紧咬住,娇嫩如花瓣的唇被咬得几欲破皮流血。
林肃昱放开了被玩得凸起挺翘的奶头,悄悄将一根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他咬着,谁知光咬还不够,这骚货还不停地用舌头舔舐顶弄,把那根手指舔得湿漉漉的。
林肃昱亢奋地喘着粗气,血液都在沸腾,瞥了一眼正在专心开车的妻子,一手搅着安双软嫩的舌头,一手掐着他纤细的腰身,结实有力的下半身重要耸动。
怕被妻子发现,鸡巴每次只往外抽出一小截,小幅度地挺动腰身,全根插入。从安琳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安双时不时身子颤动,倒看不出林肃昱在使劲。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紧密相连的腿心溢出,鸡巴插得越来越深,捣得越来越猛,安双被操得恍恍惚惚,神志不清。
这时,前面传来姐姐略带疑惑的声音,“什么声音?老公,你有听到吗?”
他身子重重一抖,抬起潮红的小脸,眼眸湿湿润润,乞求地看着男人,可怜兮兮地摇头。
林肃昱被他看得鸡巴又胀大一圈,掐着他腰身的手掌更加用力地往下按,肉道里层层叠叠的裹吸爽得他指尖发烫,低喘沉声道:“没有,我没听到。”
安琳从后视镜往后看,就见弟弟跨坐在自己丈夫身上,冷得身子直哆嗦,时而发出细碎低泣的难受呻吟,宽大的风衣晃晃悠悠,整个人很是无力的样子,随时可能倒下。
即便隔着风衣,也能看到丈夫宽大的手掌轮廓,他的手正放在弟弟腰上,帮他稳住身体。
“小安,再忍忍,马上到医院了。”安琳柔声说,然后便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见状,林肃昱悄然侧头,含住安双白嫩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磨,粗糙的舌头直往耳道里钻,然后故意顺着妻子的话,问:“小安,还忍得住吗?”
安双白细的脖颈猛地昂起,紧咬住嘴里的手指,止住达到高潮的淫荡呻吟,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内壁褶皱骤然收紧,花穴蜜液大量喷溅,却被粗大的性器堵住,嫩肉不住地抽搐颤抖,一缩一缩地绞着粗硬的鸡巴,林肃昱咬紧牙关才克制住爽快的低吼。
大掌揉掰肥大的屁股,胯部整个撞上柔柔嫩嫩的大腿根部,健壮腰杆耸动得越来越快。
正在高潮的宫口紧紧含住龟头沟壑,小嘴一嘬一嘬地蠕动,马眼骤然张开,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出,子宫内壁、肉道里的每一道褶皱都被烫得颤抖抽搐。
雪白的身子直颤,大腿剧烈抖动,再无力咬住男人的手指,只能满脸潮红地张着小嘴,脖颈高高昂起,发出无声的尖叫,好似小死了一回。
男人掐着他的腰,将他颤抖的身子微微抬起,撤出刚射完精的鸡巴,无数透明淫水夹杂着腥浓白浊,顺着少年光滑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淌到膝盖处,汇聚到皮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