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安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天真无辜,裤裆却又湿又黏,白色运动裤被勒紧腿心,露出一条明显的还在颤抖着往外流水的缝隙。
林肃昱眼眸黑沉,冷不丁出声,“把腿分开。”
安双脸色刷一下白了,“不……”
“让姐夫看看,是不是弄坏了,怎么流这么多水。”林肃昱面色严肃,像是真的在关心他。
安双连忙并拢双腿,神色凄惶地仰头看着他,不住地摇头。
林肃昱从床尾上去,一下抓住细白的两只脚腕,往上抬起,然后用力掰开。
“是生病了吗,别怕,姐夫带你去看医生。”
安双哭得泪眼朦胧,他认命般地闭上眼睛,彻底松了力气。
就让姐夫的嫌弃和厌恶彻底打醒自己吧,不能再沉浸在不正常的意淫中了,该清醒了。
少年躺在床上小声抽泣,睫毛被泪水打成一簇一簇的,整个人有一种易碎而无辜的脆弱感,勾引着林肃昱将他活活肏死。
外裤连着内裤被一把脱到脚踝。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安双把脸埋在枕头上,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被迫张开,他知道姐夫在看,可越这么想,越能感受到下面的逼肉在翕合颤抖,小嘴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水。
林肃昱早在他睡着时将他翻来覆去肏过多次了,也舔过里面的每一道褶皱缝隙,每次舌头刚顶进去,粉嫩的小嘴就要不够似的使劲往里吸。
但此刻安双是清醒着的,这深深刺激了他,林肃昱的指尖都开始兴奋地战栗。
他的声音粗哑至极,“小安,你长了个逼。”
“唔……”被看着那处,已经让安双心跳如鼓,而一向绅士的姐夫说出下流粗鄙的淫话,更刺激得他腰软腿软,刚高潮过的逼穴又流出一股暖流。
他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起来,所以没有发现,林肃昱已经脱掉了裤子,硕大饱满的龟头正在靠近逼穴。
林肃昱盯着安青埋在枕头里的脑袋,一会儿那张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他真是迫不及待了。
挺胀的龟头触碰到温热的唇肉,然后毫不迟疑地凿开层层嫩肉,狠狠挺进。
“啊啊啊!!”安双骤然发出尖锐的哭叫,猛地睁开眼睛。
只见自己两只脚踝被宽厚的手掌牢牢钳住,逼迫着他高高举起双腿,且大大敞开,刚射过的阴茎软软地贴在小腹上,而那个不正常的、一直让他倍感羞耻的逼,正被一根粗黑挺硬的大鸡巴抽插。
一瞬间,安双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不可置信的表情和骚逼下意识的缠吸吞咬形成强烈对比,难以言喻的纯和淫荡入骨的媚,让林肃昱喉结滚动,呼吸粗重。
“小安,姐夫把你的逼干到喷水好不好?”
“不……啊……姐夫……你怎么、怎么能……啊啊……”
男人浑身赤裸,胸膛和手臂鼓起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压迫感,腰胯是那么的厚实健硕,一下下撞击拍打着软烂湿漉的腿心,粗壮巨棒不断凿开紧颤的媚肉,硬生生碾出一条只容它通行的肉道。
粗烫的鸡巴蛮横又强势地抽插,回回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挺进,每次都溅出晶莹粘稠的淫液。
林肃昱将胸膛沉下,贴到安双柔软的胸脯上,缓缓磨蹭着,将娇嫩的乳头磨得挺硬。
他一边用盯猎物一样的眼神死死看着他,一边挺着大鸡巴狠狠往里凿,“你不是喜欢吗,每晚都把姐夫的鸡巴含得那么紧。”
“骚逼缠得那么厉害,精液全被吸到最里面,每次都掏不干净。”
“有时候我故意多留一些,小安居然也没发现。”
“是没发现,还是……故意装不知道,这样就可以一直被姐夫肏了,嗯?”
耳边的声音仿佛恶魔的低语,安双茫然地睁大了眼睛。
那些原来不是梦……
撕开了绅士温雅的面具,姐夫变成了狂浪可怕的陌生男人,让他心惊害怕,安双浑身哆嗦着哭泣,“啊……姐夫……怎么能肏小安……嗯……我们不能……啊啊……”
他嘴上拒绝,可饥渴的身体终于得到抚慰,不顾主人意志得快活叫嚣,强烈的战栗快感从小腹和逼穴腾升,让安双忍不住摇晃腰肢。
“不能啊……姐夫……啊啊……”眼角染上媚意,嗓音又软又骚。
“不怕,是姐夫强迫了小安……啊……哦……咬得真紧……嗯!不怪小安……”囊袋啪啪啪打上腿心,腿根的嫩肉和逼穴两边的唇肉都被打得通红湿润。
林肃昱欣赏着他迷乱的表情,壮腰用力下沉,硕大挺硬的龟头把逼穴里的嫩肉撞得哆哆嗦嗦地颤抖,淫水不断从粉嫩的洞口边缘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