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泽的身子彻底被男人肏透了,汉子比谁都清楚如今的少爷有多淫荡,发起骚来就会双腿大张求着男人肏,只要能快活,就算骚逼被撞得红肿发疼也不愿意停。
少爷如此放得开,汉子反而有些不放心,怕自己一刻不在身边,少爷发起骚来随便找个男人就上。这种不放心,在看到柳老爷请的先生后更加强烈。
柳玉泽无心经商,父母也希望他能考科举,仕途通达。柳老爷给他请过很多先生,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希望儿子博采众长。
这回请的先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名叫方羽华,是京城一位大儒的学生,颇有名气,容貌俊雅,谈吐不凡。
柳老爷不知道,方羽华才华虽高,品行却差,滥情风流,且不负责任,在京中将好几个女子肚子搞大,甚至连大儒的女儿都想染指。因涉及众多女子名声,大儒并未直言缘由,只说让他出去游历,多长长见识,暂时不必回京。
顶着才子的名声和大儒的名气,方羽华在外面混得风生水起,乐不思蜀,到了柳府,一见柳玉泽便心动不已。巴掌小脸上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溜圆纯真,眼角微微下垂,带着清纯可怜的味道,皮肤白得晃眼,漂亮极了。
方羽华男女不忌,尤其喜欢这种看起来纯真乖巧的,看着他们从懵懂到骚浪,从不谙情事到主动敞开腿挨肏,能极大地满足他大男子主义心理。
柳少爷长得好,年纪小,礼数周全,方羽华在教课过程中时而碰碰他的发,摸摸他的手,暗搓搓吃豆腐。
柳玉泽有些不习惯,从前的先生们都是中年男子,端方稳重,这新来的先生却很外放,自己尊师重道,恪守礼仪,先生却把自己当成朋友一般,说话动作甚是随意。
这日,柳玉泽向先生请教一篇文章,他坐着,先生走到他身后,手臂从他身子两旁穿过,手掌撑在桌子上,柳玉泽就这么被笼在了他怀里。
先生一字字给他解释,灼热的气息吐在耳畔,柳玉泽眉头微蹙,身子前倾,小声地说:“先生,不必……如此近……”
“哈哈,是我莽撞了。”方羽华收回手臂,爽朗一笑,“在京中与同窗相处一向自在随意,大家都是男子,谈起诗书忘情恣意,一时忘了规矩,唐突少爷了。”
柳玉泽点了点头,说无事。他不喜这新来的先生,看着温文尔雅,落落大方,可眼神总让他不舒服。等哪日跟父亲说,再换一位吧。
汉子从前不进少爷书房,他大字不识一个,看到那些书啊字啊就头晕,最近却天天往书房跑,也不走正门,躲一个小角,扒在窗户偷偷往里看。
窗户背对着书桌,只能看到少爷和先生的后背,他性子鲁莽,心眼也粗,看不出那些看似无意实则下流的小动作。
可汉子心里还是不舒服。
晚上他吃着少爷的嘴,问:“少爷喜欢那先生吗?”柳玉泽被他亲得呼吸凌乱,“不,不喜欢……我要跟爹爹说,不要他教了……唔,轻一点……”
很快,柳老爷便找了方羽华,一通赔礼道歉,说儿子已经习惯了从前的先生,闹着他把人再请回来。方羽华笑得滴水不漏,心里却十分不满,人还没吃到嘴,他怎么甘心,便说:“少爷与我弟弟很是相像,既然无缘做他的先生,可否请他陪我吃顿饭,全当为我饯行。”柳老爷自然应下。
这日傍晚,管家找汉子问话,问少爷最近情况可好,武术练得如何,可有什么需要等等。
汉子一一对答,少爷已能拉弓射箭,身子也比从前好许多,但武术重在基础,少爷此刻学已来不及。管家准备的那些轻巧玩意儿只能随便耍耍,并无其他裨益,且少爷玩了两天,磨得手心起泡,现在都不愿碰了。
管家只能遗憾地点点头。
等汉子回去,天已渐黑,却听丫鬟说少爷出门去给那先生饯行去了。他不放心,便问是哪家酒楼,然后赶了过去。
等他到了,少爷已经喝得醉醺醺,小脸红红的,嘴唇也是红艳水润,先生揽着他的腰,调笑着要他再喝一杯。
“不,不能喝了……先生,玉泽不能喝了……”少爷娇小的身子被年轻男人搂在怀里,眼神迷茫,小手无力地攀着男人的手臂,水蓝色绸缎衣衫被酒水打湿,胸前濡湿一片,隐隐显出一段曼妙曲线来。
方羽华惊诧,正要细看,包厢的门啪地被踢开,一个大汉快步走了进来,眼珠通红,大喊:“少爷,老爷叫您回家!”
方羽华放开了柳玉泽,不满地说:“你家老爷说了,要柳少爷给我饯行。”
汉子吼道:“小的也是受老爷命令!”
方羽华无奈,看了一眼醉得迷糊可爱的柳玉泽,心里舍不得,但也只能由着汉子将他带走。不过这样也好,他突然想到,若是今晚在此处发生了什么,他说不清,可人被接回家中,夜里被人奸了,可怪不着他。
方羽华会些功夫,不知爬过多少人家的墙,与人厮混苟且,这种事他熟练极了。他决定等一等,等到后半夜柳玉泽睡得正熟时,进去把他肏个透。也不怕他不从,他有的是迷香淫药,保准他爽得升天,还不知道是被谁肏的。
丫鬟见汉子搀着少爷回来,心头一惊,一问只是喝醉了酒,才松了口气,说要去让厨房送碗醒酒汤来。
“到时就放门口,我给少爷擦身,不许进来。”汉子说完,啪地就把门关上,然后将柔弱无骨的少爷扔到了大床上。
“唔……”柳玉泽吐出难耐的呻吟,“热,好热……”他迷迷糊糊把领口往下扯,露出一截白皙脖颈,泛着潮红。
汉子本就气恼,又被他这幅样子勾得胯下发胀,强壮的身躯覆下,一把撕开少爷的衣服。
粗重灼热的喘息喷在耳畔和侧颈,敏感的身子战栗颤抖,男人的胡茬刺得他发疼,终于有了一丝清醒意识。他睁开一双朦胧湿漉的眸子,小手扯住男人的头发往外拽,汉子以为他不愿,气得双目猩红,从他脖颈处抬起头,恶狠狠道:“跟他吃了一顿狗屁饭,连你男人也敢不要了!”
胸膛剧烈起伏,恨不得肏死身下的人,少爷却突然放开了手,还把他的头按回原处,咕哝着说:“是你这狗奴才……唔,吼什么,还不快伺候……”
汉子一愣,意识到少爷的意思,快活地仿佛胸膛都要涨开,却又想到这诱人的模样差点就被别人看去,便又虎下脸来,“要给少爷一个教训。”
衣服被彻底剥开,荔枝般白净细嫩的肌肤软得不可思议,汉子的手每摸过一处,就能感受到掌下柔滑的触感。他像上了瘾似的摸个不停,手掌恨不得黏在上面,永远都不拿开。
少爷吐着模糊的呻吟,呼吸间满是自己嘴里的酒味,两条雪白修长的腿难耐地互相摩挲,“痒……嗯……”汉子胯下胀得挺硬,粗暴地脱下身上碍事的衣服,健壮威猛的身躯贴上纤细柔软的身子,粗烫坚挺抵在纤薄小腹上,意识到那是什么,少爷舔了舔红润的唇,然后张开双腿。
“小浪货。”汉子含住少爷的唇,粗糙的舌头把唇瓣舔舐了一圈,然后伸进口腔,用力搅着里头的香软小舌,酒气过到汉子嘴里,这味道让他喘得更厉害。
大手狠狠揉弄雪白肥硕的奶子,手指抓紧,掌心磨压,粗粝的触感让少爷身子发颤,乳肉从指缝溢出,像是饱满水嫩的荔枝肉。
“啊啊啊!别那么用力!”男人揉弄得又猛又狠,两个大奶不断被挤压变形,嫣红的奶头挺得硬硬的,抵在粗糙的掌心摩擦。少爷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床铺上,小脸潮红,嘴被男人含着舔吮,柔软的小舌头下意识回应着,口腔里搅得水声不断。
挺硬的巨棒往下,抵上那粉嫩的缝隙,唇肉把穴口遮得严密。男人摆了摆劲腰,硕大龟头贴上去,将紧闭着的两片肥红唇肉彻底碾开,龟头直接触碰到穴口。
“唔唔……啊……”娇嫩的穴口被粗烫湿热的巨棒抵住,忍不住吐出一小股透明蜜汁。
“骚穴水不够多,奴才给少爷磨一磨好不好……”汉子放开那被玩得红肿的奶子,双手覆在圆润白翘的臀上,用力抓掐。少爷被男人玩得多了,屁股比从前大了许多,臀肉又嫩又多,从指缝间爆出。
男人强健的腰身开始剧烈摆动,“啊哈……好硬……好舒服……”龟头碾着肉穴左右磨蹭,原本紧阖着的穴口被蹭得越来越开,像泉眼似的往外涌出淫水。
“唔啊……好酸……啊呃……”柳玉泽的呻吟变了调子,小屁股也忍不住晃起来。
汉子低下头去看,只见少爷双腿大张,屁股高高抬起,配合着他挺腰的动作一扭一扭的,主动把冒着淫水的骚穴往紫黑肉棒上磨,淫水越来越多,从穴口淌出,打湿了龟头,也将两边的唇肉浸得湿润,泛着红艳艳的水光。
粗挺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碾磨得更加激烈,“啊…少爷的骚逼真美……”
柳玉泽被他说得羞耻又快活,白嫩的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唔……混账奴才……再磨快一些……对……啊啊……就是这样……”软绵呻吟变得尖细,屁股扭得更快了,白净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不停上下撸动。看着这样放浪饥渴的少爷,汉子忍不喉结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