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佳节,一大早,柳老爷带着夫人和儿子登高祭祖,用完午饭,又一起下山。柳老爷说要去铺子里看看,柳夫人去赴姐妹的宴席,柳玉泽便带着几个下人逛街赏菊。
集市繁荣,人头攒动,吆喝声不断。柳玉泽逛得高兴,看到什么精巧有趣的玩意儿都要买,不到半个时辰,几个下人怀里便满满当当。
突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窜到柳玉泽跟前,笑着说:“这位公子是哪家的?不如交个朋友,上楼喝杯酒。”
柳玉泽秀气的眉头蹙起,“不喝,让开。”
眼前的男人头发微卷,还是红色,且口音不正,一看就是异域人。城里商业繁荣,对外贸易频繁,来往经商的异域人众多,却因习俗差异和秉性不同,经常与当地人起冲突。
少年白皙的小脸略带凶色,更显娇矜,那男人非但不退,还更上一步。
这时,少年身后站出一个大汉,个子魁梧,肌肉结实。异域男人蹙眉,正要呵斥,却被一脚踹出几步远,人群哗的散开。
只见那异域人脸朝下趴着,捂肚抽搐,痛苦呻吟,半天站不起来。大汉目露凶光,气势汹汹,那一脚踹得用力,他身子却岿然不动。
柳老爷闻讯赶紧归家,见儿子无事,松了口气。下人拿鞭子上来,柳老爷叫护卫长打,汉子赤着上身,跪得挺直,一声不吭地挨鞭子。
柳玉泽虽恨极了汉子,但他性子纯真,是非分明,便说:“爹爹,是那异域人……”柳老爷打断:“爹爹知道。”正打着,下人来报,说外面来了几个官差,有人状告柳少爷纵容下人当街行凶。
柳老爷让下人把他们请进来,官差进来便是一惊,汉子已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护卫长又抽了几鞭,血渍喷溅,吓得柳玉泽背过身去,为首的官差叹了口气,说:“可以了,我会和大人说的。”柳老爷这才让护卫长停下。
当地人与异域人矛盾时起,官府总是拉偏架,他们只能先“自罚三杯”,自罚越重,往往越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柳玉泽听完父亲的话,懵懂又后怕地点头。
护卫长把汉子带下去医治,柳老爷对管家说:“此人忠心护主,该赏。”管家称是。
护卫长打得颇有技巧,大夫用的药也是极好,汉子很快便痊愈,只留了几道疤痕,他毫不在意。但他不许少爷不在意。
柳少爷的院子里花草繁多,布局精致,贴墙围了一圈短篱,里头一团灌木碧绿葱翠,结着不知名的红色小果,软嫩熟透,诱人采撷。
屋内,赤着身体的两人紧紧相贴,发丝披散,纠缠难分。柳玉泽一张小脸被汉子按在胸前,檀口微开,红舌轻舔,从脖颈舔到胸膛,再到腹肌和腰胯,软舌带着津液覆盖疤痕,汉子发出粗重的喘息。
柳玉泽从他身下仰起潮红汗湿的小脸,“好、好了吧…不能了……”说话时吐出的气息都带着勾人的香气,眉眼间泛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骚媚情态。
粗黑大手按在白嫩的臀上,食指深入,在股缝间摩挲,按压那小小的后穴,还时不时沿着褶皱轻揉慢磨。柳玉泽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急道:“你说了,只要我舔,你就不……”
汉子最近总爱碰那处,柳玉泽心慌不已。汉子笑道:“怕什么,男子交合都用此处。”柳玉泽急得要哭:“不!我不是已经…你不能再……”
汉子揽着他的腰翻了个身,少爷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汉子舔弄他柔嫩的耳朵,吐着热气说话:“已经什么?已经把前头的穴给奴才插了,后头的就不行了?”
白净手掌按在挺硬的胸膛上,柳玉泽咬唇摇头,眼眸湿红,“别弄,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别弄那里……”汉子捏住少爷的下颚,嘴角勾起邪肆的笑:“那就把腿张开,坐到老子脸上来。”
柳玉泽脸色发白,不住摇头,汉子“啧”一声,食指挤压着往后穴插,柳玉泽惊叫:“不!”汉子却还不停。
更阑人静,柔软纤白的身子被汉子紧紧钳住。反抗从来无用,心头一阵凄惶。
柳玉泽泪眼朦胧,缓缓跪坐起来,两腿分开,膝盖跪男人身体两侧,一点点往上移动……
柳少爷卧房的窗户没掩实,留着条缝儿透气,此时若有人透过那条缝儿往屋内看,便能看到这样一幕——床上,娇贵的少爷赤身裸体,双腿张开跪在男人脸两侧,花穴直对着男人的脸,明明已经如此放荡,却还用小手去遮挡,欲拒还迎似的。他哭得鼻尖红透,两条细腿白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