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的两个丫鬟在园子里一边采摘鲜花,一边低头小声说话。
“凌尧寺真灵啊,少爷去了一趟,咱们夫人的病就好了。”
“是呢!不过少爷回来后倒是有些奇怪。前几日厨房送来一盅银耳燕窝羹,他看了一眼脸都白了,忙说不吃不吃,我还以为里面落了虫呢,一看,什么也没有啊!可把我吓了一跳。”
“呀,少爷不是最爱吃银耳燕窝羹了吗?”
“唔,口味变化也是有的,但我实在想不明白,少爷就算想学些拳脚功夫,叫师傅按时来教便是,何必要让他近身伺候?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哪里有咱们女子仔细。”
柳府家宅殷实,护卫也是精挑细选。那汉子在护卫队中颇有名,生得高大威猛,力能扛鼎,一身粗布短打也遮不住紧实有力的肌肉线条。
少爷去上香那日就是他送的。
自从他入了少爷院子伺候,不管大事小事,只要他在就全部揽下,穿衣拧帕自不用说,就连吃饭也是一勺勺喂进少爷嘴里,看得丫鬟惊讶不已。
既惊讶这粗鲁汉子做事还挺细,又惊讶少爷突然变得这么娇气,吃饭都要人喂。
不过说来奇怪,她观少爷脸色,总觉得不情不愿的样子,可还是乖巧地张嘴,去吃那仆人送到嘴边的东西,就是睫毛眨得厉害,眸子也像染了水雾,要哭似的。
丫鬟年纪小,不明就里。柳玉泽却是有口难言。
那汉子说要做他的贴身仆人,否则就要让天底下人都知道他下面多张了个东西。
柳玉泽以想学些强身健体的功夫为由,将男人要到自己院子里,柳父对他无有不应,还叮嘱他注意身体,切莫伤着自己。
面对爹爹的关怀,柳玉泽低头不语,心中却是凄苦,他的身体早已不容自己做主了。
自从那日上香归家,少爷粉嫩的小穴夜夜被仆人插入,仆人肏得又狠又深,穴里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浓精喷过,雪白的奶子也被玩得色情红肿,就连一双玉足也没逃过,被紫黑肉棒肆意抽插,裹满了男人的淫液。
那恶仆总是边操边说些淫词浪语,什么“骚穴紧死了”“插烂你这婊子烂逼”“少爷可吃饱了”。
当柳玉泽受不住地哭叫:“饱了,饱了……出来吧,求你!”恶仆却得寸进尺,淫笑道:“里面还有些空隙,都赏给奴才吧!奴才再给少爷一泡更浓的!”
说完,便粗喘着疯狂挺腰,直到把嫩穴里灌得一丝缝隙也无。
想到昨夜荒唐,柳玉泽抄佛经的手骤然一抖。
正在研磨的丫鬟可惜地说:“这张都快抄完了。”
柳玉泽:“无妨。”
他将那张纸团了团,扔进废纸篓,重新抄写。
丫鬟看了看快要溢出的废纸篓,又看了看少爷。
总觉得少爷有心事呢。
太阳渐渐西沉。
柳玉泽咬唇,如今的他太害怕夜晚降临。
可他逃不了。
晚饭时,男人又给他喂饭。粗黑大手捧着小碗,勺子每每只盛一小半,少爷嘴小,胃口也小。
丫鬟站在旁边,说少爷最近变了好多,从前不爱吃的菜如今也能吃许多了。
柳玉泽垂眸,沉默不语,由着男人给自己擦嘴。
他哪有心思看吃的是什么,不管男人喂什么,都傀儡般地张嘴罢了。
男人拿着纤软的帕子小心擦拭,样子恭敬憨厚,丫鬟满意地点头。
她却不知道,帕子下,粗糙的手指时不时按压少爷红嫩的双唇,甚至塞进湿软的嘴里……
夜深人静,柳少爷的卧房隐有动静。
若是此时屋外有人经过,只需驻足一听,便不难知晓房中正在上演怎样淫靡不堪的情事。
柳玉泽躺在细软床榻上,两条雪白的腿被男人架在臂弯中,软烂蜜穴承受着如野兽般疯狂的抽插。
“唔……啊……”可怜的少爷已不知高潮几次,哑着嗓子吐出细碎呻吟。
媚肉绞着粗烫肉棒,把男人绞得狗一样喘息,肌肉贲起,猛烈抽插几十下,射出大股浓稠白浊。
事后,仆人抱着少爷去沐浴,洗漱干净了再抱上床,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两人都赤裸着身体,皮肉紧密相贴。
粗壮的肉棒一耸一耸地在少爷臀缝间弹动,却不插进去了,只是蹭着。
柳玉泽意识朦胧,无力再抵抗,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全随他去了。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蹭了许久才射出来,大手将浓精抹在少爷白嫩的臀肉上,抹匀了,直到干涸,擦都擦不掉,才起来回自己房间去。
第二天,再来叫少爷起床,给他穿衣,洗脸,喂饭。
穿衣的过程中往往要把少爷摸得浑身颤抖,特别是娇嫩的臀肉,被男人肆意揉弄,像是要隔着衣服去摸他昨晚射在上面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