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姐夫看着申屠眼里涌动的对自己大鸡巴的渴望之情,让他被挫败的男性自尊多少得到了一些弥补,何况申屠还是他的小舅子,是与他的妻子血脉相连、容貌相似的亲人,他的内心里甚至产生了想要报复姐姐抛弃自己的扭曲想法,恨不得把申屠当做姐姐的替代品按在床上狠狠蹂躏。
既然那个女人让自己痛苦,那么自己便让她的弟弟痛苦,他甚至痛快地想,如果姐姐发现了申屠和自己的苟且之事,会不会如遭五雷轰顶,心如刀绞?
可他一想到自己撑不了三分钟的床上战力,顿时又感觉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哪怕申屠表现出了对自己的爱慕和欲望,最终恐怕还是会和那个女人一样,因为自己身为男人的不足而嗤之以鼻,让自己平白再遭受一次屈辱而已。
于是他一边有意将自己那根青筋暴突的粗长大鸡巴暴露在申屠眼前,抱着几分拿火腿肠逗弄小猫小狗的戏谑之意,同时也享受着申屠对自己雄厚本钱的崇拜,另一边又痛苦纠结,害怕一不小心便会暴露自己的致命弱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于是两人之间变成了一场按兵不动的拉锯战,所有的酒精、汗水和暧昧都随着夏日的暑热而被翻搅成了一个吸力十足的巨大漩涡,暗藏刀光剑影,预示着交战的双方都难以从这场情欲的较量中全身而退。
申屠一直默默地看着满溢的前列腺液顺着姐夫粗长坚挺的屌身流淌,浸润了黝黑发亮的表皮,像顺着山势奔涌而下的江河源头。
申屠的眼里和心里就只剩下了这一根雄伟屹立的大鸡巴,像走火入魔一般,再也来不及留意周围的其他事物。
申屠看着姐夫那颗黑紫色的硕大龟头胀得宛如一个被吹破的气球,马眼口不断翕张,他惊奇一个男人的前列腺液居然可以这么丰沛,就像是一个坏掉的、怎么也拧不上的大号水龙头一般,流啊、流啊、流啊......淹没了他的心田。
泛滥成灾的大量前列腺液继而又打湿了那两颗同样黝黑的、沉甸甸的大卵蛋,在沟壑纵横的阴囊表皮和密密匝匝的顺滑阴毛之间聚拢成小小的水洼,让申屠想起了动物世界里某种树木分泌的被蚂蚁赖以为生的甘美汁液,让他迫切地想要伸出舌头舔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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