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依一直都不知道,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甄鉴以庆祝他的成年礼为由故意将他灌醉的那个夏天的夜里,其实他不但没有酒后乱性强奸甄鉴,反而是甄鉴趁他神智错乱手口并用地玩硬了他那根长达21公分、粗达5公分的极品大屌,一屁股坐了上去。
甄鉴永远记得,当郝依那根足以让所有男女都为之癫狂的极品大屌贯穿自己那个早就被无数野男人操到松垮发黑的烂屁眼时,让甄鉴有一种瞬间被这根大屌顶到了胃、顶到了心坎、顶上了天堂的绝妙欢愉,发出一声极尽骚浪的淫叫,然后以骑乘的坐奸体位,然后用自己的烂屁眼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忽快忽慢地套弄起郝依的大屌,享受着被这根青筋暴突的粗长大屌贯穿身心的极致快感。
甄鉴看着郝依那张因酒醉之后头脑胀痛而蹙起一双剑眉的俊朗面容,狠狠地揉搓着那两块健壮结实的胸大肌,只觉春心荡漾、满足无比,这个被不少男女觊觎的校草同学此时终于被自己坐奸了,落入了自己的魔爪之中,而自己是绝对不会再放走他的!
自己不但要得到郝依的人,还要得到郝依的心,把郝依牢牢地拴在自己身边,一辈子!到死也别想离开自己!
毕竟郝依这样一个身高一米八五、长相帅气、鸡巴大、学习好、体育好还会弹吉他的优质肌肉猛男谁不爱呢?估计很多人一辈子都遇不到这样的极品男人,更不可能像自己这样肆意享用和玩弄这具散发着青春活力的肉体和这根人间难得一见的极品大屌。
在那个弥漫着浓郁雄性荷尔蒙气息和火热汗水味道的淫靡夏夜,甄鉴也不知道自己将郝依的大屌坐奸到射精多少次,他只知道天快亮了的时候,明明自己还意犹未尽,松垮发黑的烂屁眼还没有完全得到满足,郝依的大屌就已经不够坚硬了,软塌塌地从自己灌满精液的烂屁眼里滑了出来。
阴茎长时间的过度充血和连续射精会导致海绵体轻微受损,虽然不是什么不可逆的重大伤害,休养个三五天就能恢复,但也会让阴茎有一种将要连根断掉的剧烈肿痛,加上郝依的酒也醒了,郝依一脸难受地睁开了双眼。
甄鉴先是被突然醒来的郝依吓了一跳,随即迅速反应过来,按照心中之前早就设想好的那样,瞬间戏精附体,哇的一身大哭起来,扑倒在郝依的身上,用小拳拳装模作样地捶打着郝依温暖宽阔的胸膛,哭骂着:“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这个禽兽!王八蛋!我对你掏心掏肺,把你当初一辈子的好兄弟!你居然强奸我!呜呜呜~嘤嘤嘤~我不活了!没脸见人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可以,事实证明威力更大、效果更好。
甄鉴从床上窜起,就要用脑袋撞向一旁的墙壁。
郝依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混乱情况吓傻了,愣愣地躺在床上,一双星目直勾勾地盯着甄鉴,完全不知所措。
甄鉴见状,气急败坏地踢了郝依一脚:“我都要撞墙死了,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是吧?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逃避责任了?”
郝依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坐起身来把甄鉴扯进自己的怀里,一边自扇巴掌,一边无比自责地说着“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我以后会对你好一辈子”......
甄鉴自然是洋洋得意但又装作委屈受罪的样子,他做作地抹了一把眼角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滴泪珠,嘟着嘴、嗲里嗲气地说道:“我不信,除非你发誓。”
郝依刚抬起手掌指天,甄鉴又从郝依的怀里扭着身子挣脱出来,指着床下的地面不依不饶地说道:“你要跪着发誓我才信。”
甄鉴这么做自然也是为了要占有郝依,他要把郝依逐渐驯化成一个对自己百依百顺、唯命是从的忠犬攻奴,而现在借着郝依对自己的强烈愧疚来打破郝依的尊严和底线,让郝依跪在地上赌咒发誓是让郝依奴化的第一步,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
郝依有些犯难地拧着眉毛看着甄鉴,甄鉴也不催促郝依,他要让郝依自愿打破尊严和底线,如果强求以后很有可能会反弹,所以他就只是装作伤心欲绝的模样一直在哭,虽然总共也没挤出几滴眼泪,但也足够郝依越来越自责了。
终于,郝依顶不住心里的道德压力,一咬牙,从床上起身,跪在了地上,抬手指天,发誓说要对甄鉴好一辈子,永远也不会抛弃甄鉴,不管甄鉴提出什么要求都要满足甄鉴。
甄鉴说这还不够,如果你不能做到就全家不得好死包括你爸妈。
郝依只能硬着头皮按照甄鉴的要求又发誓一遍。
甄鉴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对郝依招了招手:“过来,你都射了那么多次,我还一次没射呢,做人可不能那么自私呢,你光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呢。”
甄鉴一边说着,一边躺在床沿,用双手抱住双腿,将那个松垮发黑的烂屁眼对准郝依,嗲嗲地说道:“老公来帮我舔舔我这粉嫩水灵的小雏菊,现在还只被你一个人操过呢。”
郝依看着甄鉴那个和粉嫩水灵一点沾不上边的、肛肉外翻成黑木耳的烂屁眼,而且里面还灌满了自己的精液,顿觉一阵恶心反胃,露出一脸抗拒的表情。
郝依正要开口拒绝,甄鉴就已经尖着嗓子嚷道:“嫌我恶心是吧?我屁眼变成这样还不是被你操你!谁让你鸡巴那么大!你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还怎么对我好一辈子!你刚刚才发誓不管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要满足我的!”
虽然甄鉴是在睁眼说瞎话,他的屁眼早就被无数野男人操烂了,根本和郝依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青涩懵懂的郝依信以为真,心里对甄鉴更加愧疚了。
于是郝依咬了咬牙,眉头紧皱,苦着脸,用手按住甄鉴白花花的大屁股,一点点地伸出舌头,尝试着去舔甄鉴的屁眼。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对自己的排泄物本能排斥,当郝依舌尖上的味蕾接触到甄鉴烂屁眼的自己的精液时,极度腥膻的古怪味道差点没让他恶心的吐出来。
但是一想到自己对甄鉴做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而且自己刚刚还发了誓,所以他只能逼迫自己用粗糙温热的舌头舔起了甄鉴松垮发黑的烂屁眼。
而甄鉴看着郝依利落的寸头被热汗挂上一片动人的晶莹,虽然那张帅气的面容看起来还很青涩,但因为满脸不情愿和强迫自我履行责任的反差而显得更有男人的担当和魅力,心里的成就感瞬间爆棚。
甄鉴的烂屁眼被郝依舔的阵阵酥麻,让他忍不住一边浪叫一边打飞机一边把脚伸进了郝依两条结实大腿的中间,踩起了郝依射精到空炮已经硬不起来的肥软的大屌。
被人踩鸡巴等同于自身身为男性的尊严被践踏,是一件十分耻辱的事情,但是郝依为了能让甄鉴开心,身子只是本能地颤了一下,但没有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