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两次的结婚纪念日——一次是定阴亲,一次是办婚礼——是墨尘最头疼的日子。
狗男人不能真刀实枪地操漂亮小人,就用大舌头、粗手指、灌满牛奶的注射器、浸湿药水的棉棒……无所不用其极地折腾他。
昨夜就是这样。
舌头粗热,在敏感淫乱的雌穴里头舔舐抽插,深处的穴肉被舌尖撩拨,肉嘟嘟的宫口被迫与男人的舌尖接吻。
漂亮小人猫崽般大小的身体被牢牢压在男人脑袋下,双腿敞开歪倒在男人脸侧,软垂无力,隔一会儿又绷紧了,足弓踩着男人的肩颤抖。
“不呃、别这么舔……宫口受不住……舌头好热、好深……要坏了、受不了呜呜噫!”
接连不断的雌穴高潮早已拔高了墨尘身体阈值,被舌头舔操穴腔不会轻易高潮,燕青就开始往他身体的更深处钻凿,火热的舌尖来回扇打宫口嫩肉,逼得小人崩溃哭叫,痉挛喷水。
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大脑被高潮裹挟,出现片刻空白,雌穴绞着舌头疯狂抽搐,大股淫水从宫腔倾泻而出,浇淋在燕青的舌头上。
呻吟呓语模糊不清。
墨尘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宫口已经被凿开了小口,触手般灵活的舌头正想往里面钻,厚实的舌头舔舐宫口的动作细致又粗暴。
宫口娇嫩,宫腔脆弱,燕青的动作再小心再轻柔,落到穴腔里不亚于山呼海啸,嫩肉怕到直哆嗦,泌出的淫水又多又浓,黏黏糊糊的,顺着舌头与穴腔的缝隙流进男人嘴里。
和燕青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墨尘早对男人的‘口味’一清二楚,每次舔他都要格外照顾穴里的骚点淫心,让漂亮小人一次次潮吹,喷出淫汁给他喝。
这会儿就算墨尘提起力气踢踹打骂,也阻拦不了舌头往宫腔钻。墨尘迷迷糊糊地想着,填满雌穴的舌头忽的抽出来。
燕青用鼻尖蹭蹭墨尘脸侧,“墨墨……”
“嗯唔……?”
燕青哼唧着叫了墨尘两声,亲吻舔舐墨尘晕红的身躯,不用张嘴,就能把软乎乎的胸乳整个罩住,含在嘴里吸。手指绕后,钻进紧致湿润的后穴,摩挲着嫩滑的肠肉,往更深处钻。
“哼嗯……嗯啊、唔……”
一根手指足以把肠穴里里外外都摸遍操透。
欲潮裹挟全身,漂亮小人爽的哼哼唧唧,抖着脚丫子射了好几回,身体软的厉害,瘫在枕头上,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直到面前出现一支粗大的注射器,里头灌满了白白的东西。
墨尘一个激灵,“你想干嘛?!”
燕青知道墨尘最吃他用帅脸扮可怜,用美色哄着墨尘张开腿,半推半就同意他的荒谬请求。
“墨墨别怕,我会很轻的。”男人兴奋极了,寻到藏在腿间肉缝里的小小尿穴,一点点将上细下粗的注射头往里面送。
“憋不住了就尿出来哦,没关系的。”
粗管一点点往尿穴插入,顶端渗着奶液往尿腔灌注。
墨尘揪着枕巾蹬腿,腰腹抽搐不已。
雌穴早就习惯了在肉屌的奸肏中潮吹,高潮喷水时的感觉总会跟尿意混淆,先前墨尘还是鬼体的时候,男人操的凶了,墨尘总会无意识地失禁喷尿。
这会儿是真正的尿道侵犯,异物钻进穴腔,摩擦着脆弱紧窄的腔壁,惯于开闸喷泄尿水的腔体此时被迫倒灌进奶液。
排异的本能让尿穴抑制不住地痉挛收缩,密布的神经却传来无法忽视的快感。
“呃……哈啊……嗬呜呜!”
墨尘双眼迷离,呜叫不已,腿根抽颤,雌穴汩汩冒出淫水,阴茎也不知不觉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