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短发长袍,跪在床边,发根被揪起,他被迫抬头,露出猩红的眼。
“哟,顾同知是什么眼神,像是要吃了咱家似的,吓死个人了。”漂亮宦官身上随意披着丝绸睡袍,衣带未系,不知羞地袒露身体。
眼尾斜斜向下睨了一眼,脚心毫不留情地踩上烫如烙铁的肉柱,“药效起的挺快,都硬成这样了。”
顾思墨闷声低哼,像是真喝了催情药似的,眼神迷离,跪也跪不住,倚在墨尘大腿上,脸颊无意贴着细腻的肌肤蹭,哑声骂,“卑鄙。”
“牙尖嘴利。”墨尘轻笑,分开双腿,“要是待会儿让同知大人屈尊舔这儿,岂不是要骂死我?”手指轻抚男人唇瓣,撬开牙关玩弄男人舌尖,“待会儿可得收好牙齿,敢咬我,我就把它们全部敲碎,一、个、不、留。”
红唇开合间,吐出残忍字眼。
顾思墨闻言呼吸更重,舌头卷着微凉指尖,黑沉沉的眼睛望着漂亮宦官,性器硬的发疼。
他面色屈辱地爬到墨尘腿间,张唇含住软乎逼肉的动作却迫不及待。
同知哪里肯轻易屈服于宦官胯下,温顺的舔舐逐渐变得粗暴,嘬住逼肉用力含吮,在骚唧唧的肉蒂探出头时,毫不留情咬住小肉蒂的根部嘬弄。
“啊呃呃——!”
刚刚还在轻声哼唧呻吟的宦官身体猛地哆嗦,尖叫着喷出骚浪淫水,男人来不及躲避,黏腻水液全洒在嘴里,还要被生气的宦官掐着腮帮子逼迫他咽下去。
“狗东西,你找死?”
今夜的审讯才刚刚开始。
脚尖顺着脖颈踩上锁骨,划过腹肌,再碾着他的性器折腾。命根子被别人踩在脚下,男人憋屈地收回牙齿,只用柔软的唇舌伺候。
心里扭曲暗骂,屄肉又骚又浪,随便吸舔就能汩汩流水,连咬上去都能爽的高潮发抖,呵,屄穴肯定是惯会吮吃男根的淫壶肉套子。
他正要舔进雌穴一探究竟,头顶传来沙哑惑人的声音,“谁让你舔那儿了?肮脏下贱的东西,当咱家的尿壶接接尿还差不多。”
顾同知愣愣抬头,唇角还有可疑晶莹。
“怎么,不愿意?”墨尘眯眼,脚下用力,“还想要你这二两肉,就乖乖照做。”
顾思墨小声,“不止二两。”
“嗯?”
“没什么……”男人再次含住逼肉,当奶嘴似的嘬了嘬,把香香淫水舔舐干净,掰开肉唇,舌尖摸索到雌穴上方的小小尿穴,在穴周逡巡徘徊许久,才插进去。
“——!”
墨尘哆嗦着夹紧男人的脑袋,尿穴遭到入侵,奇异密集的快感让他软了腰,瘫倒在床上,胸膛不住起伏喘息。
舌头太粗了、操得好深呜……
宦官肆意践踏欺辱锦衣卫同知,尿穴哆哆嗦嗦泌出不少水液,也不知道这宦官给他吃的什么迷情药,竟让他连尿水都觉得似山泉般清冽好喝。
宦官被快感迷了心神,发情的蛇一边扭摆腰肢,挺动腰跨,呜呜噫噫地泄尿高潮。
脸庞带泪,身躯潮红,瑟瑟发抖。
不见半分方才趾高气昂的模样。
男人早就被情欲折磨到不行,欺身而上,没有润滑亦没有扩张,挺腰干进了紧致的屁穴。
不是说他卑微下贱只配当尿壶吗?
他偏不欺负生来适合承欢的雌穴,狰狞肉棍捅操进后穴里,将这处穴儿奸成他的鸡巴套子。
“哈啊呃……!”
墨尘还沉浸在余韵里,猝不及防被肉棍奸淫,被迫吞下滚烫的肉棍,哆哆嗦嗦,颤抖流水儿。
“唔哈、畜生……我不会放过你……呃啊啊——!”
肠穴酸胀难言,龟头横冲直撞,操弄骚浪肠肉,肉棍粗硬,不需费力寻找漂亮宦官后穴的敏感处,只需深深插进去,那处微凸骚点就被压着碾过去,电流似的快感逼迫肠穴泌出肠液,顺畅地承欢。
男人动作强硬,箍住宦官的腰臀置于胯下,性器抽插的动作轻柔缓慢,耐心给肠穴适应的时间。
全根抽出时,肉柱上过了一层晶亮淫液。
男人舔唇,骚屁眼水真多。
龟头对准穴口,猛地全根没入。
“嗬呜!”
肠穴的骚心被撞的直哆嗦,大股肠液涌出,身前无人触碰的阴茎翘得老高,腺液滴滴答答落在漂亮宦官泛红的肚皮上。
墨尘眼泪落得更凶,身份调转,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刚刚还能踩着狗鸡巴威胁人的脚,如今正悬在空中蜷缩着发抖。
胸乳也落入男人魔爪,揉捏、揪扯、噬咬,手段层出不穷。
快感叠加。
身体里的淫棍肏的又凶又重,次次往穴腔深处撞,柔嫩的肠穴哪里受得了被这般凌虐,宦官惯会审时度势,能屈能伸,缩在男人怀里哭泣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