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棍破开层叠穴肉直捣骚心,半个龟头卡进宫口,捣的墨尘腹腔酸麻不已,臀肉瑟瑟发抖。
朗云打开床头小夜灯,眯眼舔唇,“墨墨动作轻点,旁边有人呢。”
“不管他……呜呃、好深……肉棒好热……哈啊呃……”
墨尘本想大展神威,用雌穴将淫棍的圆头柱身给操服了,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龟头一凿进淫心身体就软的不像话,他趴伏在男人胸膛,掰着腿根软肉上下吞吐肉棒,乍看之下速度挺快,实则一次都没将其吞到底,每次堪堪碰到宫口就急匆匆抬起屁股,哼哼唧唧呻吟呜叫。
狰狞性器来回摩擦敏感穴肉,整个穴腔发热发麻,习惯被龟头狠顶猛奸的宫口逐渐发痒,深处的宫腔也渴望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填满,墨尘又馋又怂,屁股上下晃得愈来愈快,鸡巴也越吃越深,却迟迟不肯突破那处肉嘟嘟的封锁。
“唔哈……呃啊……好棒、好舒服呜……要去、要去咿咿——!”
淫水越来越多,雌穴试探般间歇收缩,是高潮前兆。
朗云揉捏臀肉的大手猛地发力,龟头钻进宫腔,顺带将骚媚的逼穴死死钉在鸡巴上。
逼穴潮喷溢水,夹着肉棒哆嗦痉挛,肚子被顶的凸出来,可怖快感瞬间碾过全身,墨尘呜呜噫噫尖泣颤抖,吐着舌落泪。
朗云探头去亲他,含吮舌尖,舔去咸湿眼泪,托起墨尘的臀,自上而下开始顶肏,“穴儿夹得太紧了、放松点。”
“不呜……哈呃、里面还在、还在高潮……别操、别呜呜!”逼穴骚水泛滥,快感还未散去又开始积累,仿佛要将墨尘淹没。
墨尘扭脸不给他亲,泪眼朦胧的眼对上另一双绿油油的眸。
在淫靡交欢声响中,某个人加重的呼吸就显得微不足道,睁开的双眼也无人在意,直到与墨尘对视,他才从床沿蹭到墨尘身边,手不老实地往墨尘身上摸,“他欺负你。”
“没有……哈呜!你睡觉去、别管……”
顾思墨贴的更近,亲吻墨尘圆润的肩,漂亮的脸,带着湿意的嘴角,“我怎么睡得着?”
“那你回去呃……哈啊、太深了……朗云、别一直磨……肚子、坏了呃呜呜——!”
逼穴紧贴男人的胯,龟头碾着宫腔内壁摩擦,肚子都要被顶坏,墨尘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呻吟呜叫模糊不清,刚登顶的身体又被逼上潮吹。
顾思墨看傻了眼。
他曾以为足够妖媚的宦官妆,不及眼前崩溃潮吹的脸半分颜色。
肌肤晕染开的艳色,胜过一切粉黛。
失神含泪的眼眸微微上翻,像是下一秒就要受不住肉棒奸肏昏死过去,红唇轻颤舌尖发抖,他偏头亲上去,舌头软软的,任他吸吮舔舐,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
刚亲了几秒,朗云推开他的狗头,“墨尘没让你亲他。”
顾思墨强词夺理,“墨尘嘴上没说,但脸上是这么写的!”
“……”
朗云懒得理他,起身抱着墨尘往卫生间走,门关上落锁,再无人打扰。
墨尘缓过神时,他正缩在男人怀里,被男人抱着当鸡巴套子一样挨奸,他最讨厌这个姿势了,淫棍撞得又深又重,每次都会被肏的晕头转向,失禁喷尿,第二天肚子都还是酸涩的。
“我不要、不要这个姿势……换一个呜呜……哈呃……要死了、肚子要破了呜呜呜……又要、不、我不想再去——!”
是潮喷还是失禁……?
频繁的激烈高潮压垮了他的神经,他傻傻分不清。
朗云喘息粗重,“乖啊……呼、这姿势我射得快,早点做完早点睡,嗯?”
“哼唔……”
狗屌飞快操逼,臀尖被拍打得发红发肿,更别提一直挨肏的软嫩逼肉,说好的射一次就完事,墨尘却觉得挨肏漫长到看不到尽头,身下汇聚一滩淫液,他叼着男人肩颈肉磨牙,呜呜哭叫,手将男人的脊背挠得乱七八糟,小腿一开始还能扑腾两下,到后来只会瑟缩发抖,敞着逼腔接纳喷射进来的精液。
“呜……”
精液射的又多又深,只是用手根本清理不干净,还得用狗屌凿进宫腔翻搅,再慢慢抽出来。
再回到床上,墨尘一头扎进顾思墨怀里,缠着人呼呼大睡。
顾思墨顿时支棱起来,洋洋得意,摸都不让朗云摸,兀自搂着疲惫沉睡的墨尘亲昵。
翌日一早,墨尘算账算的稀里糊涂,他高潮一次给五十,昨晚是多少次……?
雇主算不清楚,出手难得大方,给男助五千块巨款。
面对顾思墨的打探,墨尘思索片刻,“我金主叫池穹,喏,名片给你,不过他最近出差,比较忙。”
顾思墨一听这名字就觉得耳熟,拿到名片直接陷入沉思。
【池穹,思慕集团副总,联系电话135#¥%……】
顾思墨恶向胆边生,事不宜迟,他这就打电话给舅舅,问能不能换个副总。
没了工作,没了钱,我倒要看你还怎么玩包养!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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