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
墨尘呆呆坐在床上,胸乳上咬痕斑驳,颈窝耳后也是重灾区,腰上还有手印残留。刚坐一会儿就受不了,他又软软躺回去,缓缓翻身,夹着被子换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腰膝酸软的厉害,屁穴和花穴肿起,蹭到床单或被压到都不舒服,老男人带来了药,自觉手指粗糙,怕给小穴伤上加伤,上药的活便全权交给了崔石砚。
墨尘保持侧躺,丝毫没有张腿配合的意思。
小狗哪敢有意见,小心翼翼掰开一半鼓起的蚌肉,原本浅淡的肉粉色此时糜红一片,像冬日里最艳的梅,沾着药膏的手指又轻又柔地碰上阴蒂和阴唇。
逼肉瑟缩,圆润的臀肉轻抖。
“很疼吗?”
墨尘轻声,“……嗯。”
崔石砚的良心收到了强烈的谴责,与此同时,他的鸡巴再次昂扬挺立。
崔玉砚看了几眼,强行移开目光,闭眼捏着鼻梁做了几次深呼吸,压下心头的淫邪想法。
瞥见崔石砚这小子胯下的鼓起时,他暗骂一声,妈的,真是畜牲不如。
男人坐在床边,伸手给墨尘揉腰,掌心触感细腻美好,他心中不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昨夜里实在过火,他俩尽兴收尾时,才发现墨尘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脸上挂着泪痕,嘴唇不知道被哪只狗吃到红肿。
他俩差点以为搞出人命,好在墨尘只是昏睡,一觉睡到今天下午。
漂亮少年恹恹的,黑亮的眼睛瞅着他们,“以后就这么凑合过,行就行,不行就滚。”
大狗小狗点头如捣蒜,一左一右搂着少年,“就这么过,挺好的。”
墨尘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大石头落地。虽然他依葫芦画瓢学的“钓人攻略”不知为何翻车了,但现在结果是好的。
虽说小屄和屁穴又疼又肿,看着就被蹂躏得不轻,但让系统屏蔽不适感再治疗一番后,整个人都松快了,还能仗着表面的红肿休息几天。
这波不亏。
墨尘抱住大狗揉揉亲亲,又翻过身抱住小狗揉揉亲亲,眉眼弯弯,笑得灿烂。
两个暖炉哎,好舒服,嘿嘿。
“我还想再睡一会,你们陪我。”
两个男人同时将人搂紧,一个蹭后颈一个蹭脸颊,“好。”
……
part1:发现自己喜欢玩老婆尿逼
崔石砚很早就察觉到自己对嫩批那处小小尿孔有不同寻常的喜爱,他知道自己很变态,不敢跟老婆说,只敢在老婆被操的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时候,急哄哄抽出肉屌,草草用手指抠弄出女穴里头的精水淫液。
把脸凑上去之前还要装模作样地说“用舌头舔舔更干净噢”之类的话。
结果舌头连阴唇都不碰,找准了地方往刚刚失禁的尿眼钻,游鱼似的摇头摆尾地舔,还要含住吸吸嘬嘬,他心虚又急躁,怕漂亮老婆发现,也怕崔玉砚发现。
喉咙不住地滑动吞咽,吃一会儿小尿逼渗出来的水液,恋恋不舍地松口,再扶着肉屌往湿软的嫩逼里面插。
身子刚坐正,抬眼见崔玉砚幽幽地盯着他,“你刚刚舔哪儿呢?”
对视,是一场无声的对峙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