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太深了……”
还没有被开过苞的身体。
敏感青涩。
吃几根手指都觉得爽到爆炸,被舌头舔到宫口就会忍不住瑟缩发抖,穴肉一抽一抽地喷水,爽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热乎乎的体温,沉甸甸的躯体,,
每次一到小世界,刚见面就用亮晶晶眼睛看着他,像是在无声地诉说,‘我爱上你了,你会喜欢我吗’。
身子再被这狗家伙亲过摸过舔过操过……让他怎么戒得掉。
“嗬呃……别再深、呜!里面、不能舔……”
起码现在……别……
——操进宫腔。
“嗬呃呜——!”
滚烫的狼舌头破开宫口舔进来,用着舔舐墨尘奶尖的力道舔舐内壁,对于尚未有人造访过的小小腔体来说,无异于残忍淫虐的酷刑。
墨尘这次是真的受不了,蛇尾下意识要卷紧男人,止住他的动作,但这样无济于事,他哭着松开狼云,揪着他耳根推开,调转身体趴在床上,蛇腹死死贴着床面,瑟瑟发抖。
妈的畜生玩意。
舔起来没完没了。
狼云腆着脸贴上来,小声问:“阿墨累了?”
还想舔。
“要睡觉吗?”
还想吃。
“不要哭,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下次我……不舔那么深了?”
小穴香死了,舔的越深,水越多。
“阿墨睡着了吗……我再舔舔?轻轻的……”
狼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余下微弱气音,他小心翼翼往下移,翻过墨尘的身子,手肘支在两侧,两耳警惕地支棱起来,时刻捕捉墨尘的动静。
脑袋低下来,舌头一伸,舔上刚刚闭合的鳞片。
就、就再吃一会会儿。
今夜格外湿热。
墨尘梦里梦外都在被黏糊糊的热乎乎东西玩弄,臭着脸醒过来,总觉得这一夜睡了跟没睡似的。
狼云没有再去找巫医,见墨尘醒了,手脚麻利地做饭。
“别做太多,我还不太饿。”
“哦好。”
“我今天不想去狩猎。”墨尘顿了顿,“以后也不想。”
狼云回头瞅了一眼,墨尘慵懒斜躺在床上,漂亮到惊心动魄,他愣了一会儿,呲牙笑了,“好。放心,我会带回来足够我们两个人吃的肉。”
墨尘也冲他笑,眉眼弯弯,“嗯。”
墨尘的话一向很少,有时候还会说一些狼云听不懂的词句。
但狼云会自己补充。
比如现在,墨尘肯定是相信他很棒很厉害,这样他才能放心在家里——随便做什么都好——等他回来。
他们好像一对儿伴侣哦。
只是想想,狼云就兴奋的脸颊发红,鸡儿翘得老高,等饭菜都熟了才消下去。
收拾过锅碗,狼云搂着墨尘给他揉肚子,“窝里还有地瓜和红薯,你饿了就吃一点,腌菜没剩多少了,我今天回来再做点,还要跟上回一样,那种脆脆的绿瓜吗?”
最近采集队没有找到绿瓜了,也许别家还有剩下的,他得去问问。
“换个口味,我想吃点别的。”
“好。部落的陶洞昨天开工了,要是真能做出陶碗陶器,到时候咱去挑几个?”“嗯嗯。”
“以后咱们小溪部落也会发展起来的,像那些大部落一样,有陶器有麻布,有吃不完的盐和肉,有高高的城墙锋利的武器,不怕别的部落骚扰,能打更多的猎物……那谁还说了耕种的事情,如果耕种比采集回报更丰厚的话,还会有吃不完的果子和菜。”
揉肚子的手兵分两路,一个向上一个向下。
墨尘听着男人畅想未来,忍了一会儿,眼见着要被摸出火了,这才拍开在蛇腹上摸的正欢的手,“画什么饼,滚去打猎!”
画什么饼?
什么画什么饼?
狼云委屈巴巴收回手,摸摸发红的手背,后半句他听懂了,“那、那我走了。阿墨会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