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常霁现在的脑子迟钝得要命,一时间没想明白他们现在在哪,池年臻又为什么今天操他操得尤其厉害,用的力气好像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谁操你都会这样吗?”
“谁操你都会这么爽?”
“无论碰上谁你都会缠着他要吗?”
刺耳的问话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后才缓慢地滑进常霁的大脑,他在听懂到池年臻对他的恶言恶语后,喘了一口气,委屈地哭了出来。
池年臻明明知道的呀,他都把他完全标记了,带着他的咬痕和别人做爱的话,他会死掉的。
“呜,”刚开始只是小声的呜咽,夹杂在高频的肉体拍打声中,后来因为他们是后入的姿势,常霁想着反正池年臻也看不见他的脸,声音也会渗入被单里,控制不住地大哭了出来。
下面还连接着,池年臻将常霁翻了过来,常霁隔了很久又看见了光亮,有些难以忍受,闭上眼睛,身体向外蹭了蹭。池年臻的东西在他身体里就剩下一个头的时候,他的腰被掐住,猛地拽了回来。
“啊,”他叫了出来,下身又有抽搐的趋势,差一点又要射的时候,池年臻掐住了他的阴茎。
“你哭什么?”池年臻问,话语一如既往带着火气。
“看操你的人是我,很失望吗?”
阴茎还被抓着,池年臻的抽插却没有停止,常霁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叫唤着什么,两只手伸过去想掰池年臻的手,用尽了力气,却连一根手指都没有掰开。
他觉得更委屈了,池年臻就会在床上使手段欺负他,哭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你,你放手,”他抽抽噎噎地说,两手在池年臻的手臂上敲打着,看着很用力,敲打的效果还不如几岁的小孩。
“唉,”池年臻觉得蛮好笑地叹口气,在下一次射进常霁身体里时,他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允许常霁和他同时射出来。
“喂,记得我是谁吗?”
他抽插的频率慢了一点,在常霁的敏感点附近磨,但是迟迟不给他一个痛快。
身体已经适应了激烈的性爱,舒缓的节奏让常霁的身体本能地去渴求更深入的挺动,他下身扭动着,小穴主动地去收缩,池年臻却一点也不为所动。
“问你话呢?”
“呜,”常霁不知道哭了多久,眼圈肿得有点不能看,池年臻给他揉了揉,擦掉眼眶里的泪,常霁的眼睛却像水龙头一样,眼泪无穷无尽。
池年臻本来都没期望过听到常霁的回答,破碎的声音却从哭得沙哑的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来,
“池,池年臻。”
还行,至少知道操他的人是谁。
又几个来回以后,池年臻摸了摸常霁的身体,没有那么热了,药物导致的发情期应该已经过去了,再操下去,可能又要因为别的导致发烧。
常霁很不经操,这是池年臻长年累月得出的结论。
他抽出阴茎,大量的精液随之吐出,池年臻伸出两指揉了揉那个柔软的地方,想把淌出的精液塞回去,常霁的小穴却像回应他一样自觉又谄媚地蠕动。
“操,”他骂了一声,把被子盖了上去,离开以前不忘对着已经睡过去的常霁说一句:
“就你这个样子还想跟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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