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臻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一字一顿对叶辛野说:“我们结婚了。”
叶辛野当然知道,他只是单纯看池年臻不顺眼,他脸上没有一点惊讶:“那您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池年臻的脸扭曲起来,他意识到叶辛野单纯是在为难他,刚想骂几句,叶辛野继续说:
“我们店员手上可从来都是空落落的,没有任何戒指。”
池年臻语塞了一秒,向常霁喊了一声:
“喂。”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常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池年臻,以为他还在做梦,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池年臻一脸黑线。他不想在叶辛野的酒吧再说一句话,直接地走过去把常霁横抱起来,对着叶辛野咬牙切齿地:“他的腺体是我咬成这样的。”然后直直走出去。把常霁扔到车上时,不忘说一句:“你敢吐我车上你等着的。”
虽然没有来时快,但也很快就到家了。
常霁醉得半睡不醒的,池年臻还得抱着他上楼。池年臻本来还想骂几句,常霁在他怀里扭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池年臻瞬间说不出来话。池年臻的怀抱很热,常霁恍惚间,又看见他买药时碰上的那一对情侣,那个omega管alpha叫什么来着。
“老公。”
池年臻嘴比脑袋回答得快:
“别这么叫我。”
常霁很听话得不叫了。池年臻抱着他上电梯时,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两人信息素交缠在一起的味道,挠得池年臻心痒痒,常霁那句软绵绵的“老公”一直在他耳边环绕,扰得他心烦意乱。
他看常霁的手好像确实空落落的,像是缺少了点什么东西。常霁的手很漂亮,纤细修长,带上戒指一定会更漂亮。
把常霁扔到床上时,池年臻问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常霁翻了个身,闭口不言。
“喂,”池年臻不满,他抓着常霁的肩膀又问了一遍,“你刚才叫我什么?”
常霁死死闭上眼睛,就是不回答他。
呦,还会装睡了。
池年臻脱下常霁的衣服,常霁想推开他,因为喝了酒,也因为感受到池年臻的信息素,浑身软得像泥,被池年臻一把抓过手腕。
池年臻的掌心一如既往的烫,但常霁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药店里那个alpha对omega说的话:“吃药对身体不好,如果有了孩子我们就生下来。”
手被控制住,常霁低头咬了池年臻的手腕,他明明很用力了,池年臻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他难得看见常霁咬人,有些好奇地问:
“你干嘛?”
但马上他捏紧了常霁的手腕,重新掌握了主导权:“你今天回来这么晚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还有为什么你那个地方的人都不知道你结婚了啊?怎么?跟我结婚了还不够?要多勾引几个啊?”
即使常霁意识再模糊也能感受到池年臻话语里的嘲讽,他想:随便吧,反正池年臻每天也只是想和他做爱,那就做呗,不带套那就吃药呗,都吃这么多年了,还差这一天。
他自暴自弃地瘫软了身体,倒在池年臻怀里。可是偏偏今天池年臻想要的不是这个。他抿了抿嘴唇,重复了自己刚才的问题:
“你刚才叫我什么?”
常霁沉默。
“喂,”池年臻的声音又大了点,震得常霁耳朵疼,眼看着池年臻的手又有伸向他的趋势,常霁用很微弱的声音说:
“老公。”
池年臻的呼吸停滞了一拍。常霁没见过池年臻这幅模样,一鼓作气,带着点趾高气扬地对他说:“我今天不想做了。”
池年臻难得听他的话:“那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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