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清曦。”墨无痕看向姬清曦，把选择权交给他。
姬清曦抱歉又坚定地选了殷君霖。
“不好意思学长，我跟君霖先约好了的，改天有空再一起吃吧。”
姬清曦坚定地选择自己，殷君霖十分满意，嘚瑟地给了墨无痕一个挑衅得意的眼神，揽着姬清曦的肩就往会客室走去。
墨无痕被落在身后，目光深远地看着姬清曦被殷君霖揽在怀里的纤瘦背影，狡黠带钩的眼眸眯起，眸光闪动间流露出势在必得的阴冷。
这时身后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响起，墨无痕一秒收敛向后望去，就见殷晋尧面上带笑朝他走来，幽深的黑瞳略带兴味地看着他，像是已然将先前的那出戏看在眼里。
“怎么，你也来看我笑话？”
“当然不是，只是路过，看到了我的好侄子在给我的朋友气受。”
“朋友？”墨无痕挑起眉：“我认为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可我更想跟墨总你再近一步。”殷晋尧朝着墨无痕迈了一步，不知道怎么的，墨无痕莫名心头一跳，下意识向后撤了一步，躲开那带笑又专注的视线，勉强扯唇。
“殷总别开玩笑了。”
殷晋尧适时收回这不恰当的距离，微微一笑，却略有些落寞：“我还以为我们加了私人微信，关系能比寻常人更近一些，所以才冒昧了，失礼。”
殷晋尧把话说到这份上，墨无痕还能说什么，只能干笑。
毕竟是有预约的，墨无痕落后了几分钟，还是跟殷晋尧一块进了会客室。
只是短短几分钟，两人就相谈甚欢，甚至还腻歪地互相称呼着彼此的名字，抬头对视间暧昧温情满满，看的墨无痕那叫一个胃酸泛滥。
他咳嗽了声以示提醒，可殷君霖就跟没瞧见他似的依旧黏糊地拉着姬清曦的手，直到看到殷晋尧，他才松开站起身。
“小叔，你怎么也有空来这，下午不是说要去西郊马场看场么。”
殷君霖虽然叫着殷晋尧小叔，但两人年纪实际并没有差多少岁，身量也相仿，两个一米九的大块头一站起来，宽敞的会客室一下变得有些逼仄拥堵。
好在殷晋尧很快挑了个位置坐下，笑容温和，上一辈的口吻令得他仿佛年长了好几岁。
“回公司有点事，况且，你跟京华集团联姻这么大的事，我这当叔叔的怎么能缺席。”
殷晋尧不提还好，一提墨无痕心里头就开始发堵，他看了姬清曦一眼，瞧他因为殷晋尧一句话就脸颊微红，泛起不好意思的羞涩，胸腔那块肉就像是被人灌了硫酸一样又辣又疼又燥。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跟姬清曦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就被殷君霖这货截了胡。
长得高有什么用，体型差了那么多，做的时候累得还不是清曦。跟他一块哪不好了，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
墨无痕是越看殷君霖越不顺眼，但这会儿殷君霖已经牵着姬清曦的手在殷晋尧面前表真心，就差指天发誓。
“既然你们是真心的，那婚礼的事我这做叔叔的自然要替你们出一份力，时间定好了吗？”
“目前还没有，这不是还没带清曦回去见叔公么。”
殷晋尧点点头，“找个时间带回去一趟吧，既然已经大张旗鼓到众人皆知，也该让姬总在殷家过个明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