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小郑:我已经同公司讲好了,你是朋友,不是粉丝。]
近些日子郑情同听了许多话,无非是媚粉,她认为自己未有,只是拿左不过当朋友,但是听多了,反而认为自己有。
[大同小郑:她们讲我是媚粉,你认为我是么?]
倘若未有,又怎会在收礼时开心?
左不过亦是,倘若对她未有感情,如何会送她礼品?
左不过回复。
[左不过:既已是朋友,谈何媚粉?我为你用钱,只不过希望你开心,作为我的朋友,能够吃好穿好。]
当真是「友」?
春节时,公司放假,郑情同未回家,同左不过处在一起,左不过如期地换了冬装,伫立在小区门前,方见到郑情同,便拉着她的手,放进自己的风衣兜里。
「同父亲谈好了?」她问,旁问旁走。
郑情同看着她,道:「谈好了,他亦不想要我坐许久的车,路途好远好颠簸。」
初次如此亲昵,手在对方兜里时,郑情同以为自己会抗拒,情绪却未如约而至,只是被女人拿着手,带去停车场。
女人如此淡的性子,兜却很热,似是提前热过。
「未撒谎?」
风有些大。
「撒了一些……」郑情同道,「骗他我在公司特训。」
至了车前,车停车场入口处,不偏不倚地停,女人在找车钥匙,共有四个兜,三个兜找遍了,一直正找,唯有郑情同手在的兜未找。
郑情同于兜内找了找,车钥匙正在她的掌心,她攥到了那只车钥匙,未讲甚么,只是看着左不过。
「在找什么?」她问。
「钥匙。」
三个兜再次翻遍,左不过清楚钥匙在哪里,将手伸进郑情同手在的那只兜,未曾触到全整的,单是触到片甲,因郑情同已将车钥匙包在掌心。
「钥匙呢?」左不过问。
「不知道。」郑情同道。
车钥匙大,一只手包不住,左不过顺着郑情同的手找,很快便找到,她拿住车钥匙的边角,手一并包住郑情同的手。
好烫,手像是要烧起来了,情不自禁地又在湿。
郑情同未放手。
「在哪里?」
左不过道,垂下眼睑,逐渐地靠近郑情同,郑情同亦是望住她,她较之左不过矮一些,七公分左右,便使得左不过能很轻易地将她圈在怀里。
「不知道。」郑情同道。
「是么?」左不过问,将郑情同整个圈在怀里,嘴唇靠在她的耳畔,由她背后找。
此次似是故意在找,钥匙近在掌心,却仿若未曾见,翻过去寻郑情同的手。
掌心是痒的。
女人的吐息如斯冷,似乎有白雾,吐进耳中却烫。
耳朵亦是痒的。
片刻后,郑情同再耐不住,将钥匙松开了,被左不过环住,小腹像是藏了一堆火,偷偷在烧,她用一只手罩住耳朵,另一只手搭在裤子上摩擦,无意识地道:「好痒。」
恨不得跳起来解痒,耳朵弄肿了,手掌磨红了,才知并非上身痒,跳亦解不去痒。
何处痒?
郑情同的眼睛茫茫地看向下半身,处于两条腿正中的位置,手不自主地盖在上面。
此处痒。
她向左看,对上左不过的目光,女人方将钥匙插在车上,墨眼移过去,淡幽的正窥视,似已觑看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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