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乐仔还在说，想跟着你混，就不用被师傅打了。”
“不被我打，也要被人打。”
“我们最近能接的活变少了，师傅也很辛苦，乐仔他想多赚点钱，这样……可以给师傅养老，我们也不用只靠着醒狮。”
探身去拿烟盒的手停在半路，又缩回去。喉咙里咕噜了一声，林嘉声将烟头放进烟灰缸碾灭。
“你呢？也想跟着我？”
“我不知道。从小到大我只会醒狮，师傅捡了我，我懂事起就在练功，别的都不会。”
卓七靠在沙发靠背上，扭头看向林嘉声的眼睛，只看到他眼里有一种自己读不懂的情绪。
那其中的情绪很复杂，复杂到他压根捕捉不到一点讯息。
就连光也跟着黯淡了几分，头顶的白炽灯还在晃悠，突然的沉默，让周围只有风扇的声音传出来。
他听到林嘉声叹了口气。
“你才18岁，往后很多可能的。跟着我，你就永远走不出这里了。”
卓七纳闷：“可我没想过走出这里。我能去哪里？像蒋威那样……”
这个名字冒出来，他立马噤声。想起了林嘉声上次的话，话全部吞了回去。
可他的脑子里装不了什么东西，也不认识几个人。
林嘉声又叹气。
“他能走出来，我很替他开心。这辈子，都不要再回头。”
“我不懂，声哥……”
这是卓七第一次主动地叫他“声哥”，比以往那种强装大人的桀骜不驯，这个时候的卓七才是更符合他年龄的青涩和懵懂。
他和乐仔完全不一样。
“傻子，会懂的。”
“你现在就教我，告诉我。乐仔也总提，他要走，他不会一直在师傅那里，师傅会老，我们也会，但是醒狮做不了一辈子。可是我们能做什么？乐仔其实也不知道。”
他开始滔滔不绝。
就像是某种恐惧逼迫他这样，不停地倾述仿佛就有答案。
林嘉声抬手挽过他的脖颈，吻住了他。
这个吻没有持续很久，林嘉声安抚完就将他松开。卓七怎么可能满足这一点小小的安抚，直接反客为主，将林嘉声按在了沙发上。
一直光着上半身，林嘉声的身体有些凉意，卓七探向他的唇，凶狠地挤进去，吸着他的唇，发着狠。
乳尖被他用手指刮了几下，轻轻捏着揉着，指甲刮了下乳尖，被死死吻住的林嘉声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呜咽。
另一只手从裤口伸了进去，将那玩意握住，卓七的手法实在算不上好，但上下其手，没过多久林嘉声就硬了。
被他折腾得头晕眼花的，嘴唇被放过的时候拉出一连串的唾液。
“这里、出水了……”卓七弄完他左边的乳头，又咬他右边的。
林嘉声挣扎了一下，曲起一条腿，眼尾的红一点点浮上来，看着有点脆弱。
卓七听到他声音，抬头看他：“声哥你现在的样子好不一样，和平常打架骂人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林嘉声咬牙切齿：“谁他妈……要和那时候、一样……啊！你、你……呜……”
“每次碰这里，你就反应很大。”
“……嗯。”
卓七对着他的胸又揉又抓。
林嘉声虽然有些瘦，但是有肌肉的。胸腹平坦，但卓七抓揉的时候只觉得手感很好，乳尖翘了起来，仿佛也颤了几下。
比他白了不少的胸，也带了点红，和林嘉声的脸色一样。
胸乳被卓七这么瞎玩，林嘉声射了一轮，蹭了卓七一手的精液，腹部上也流了不少。
他微张着嘴，眯着眼，视线都没在卓七脸上，一副疲倦的状态。
卓七居高林下盯着他看，自己的帐篷早就支了起来，顶在那里，硬得难受。
他小心翼翼避开林嘉声受伤的肩膀，将他背对着自己抱到身上。
林嘉声低骂了一句，感受着那根硬着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屁股。
沙滩裤挂在右脚上，湿了的内裤被卓七拽下来。
沾了精液的那只手一根手指戳了进去。
“你还真是……无师自通……啊。”林嘉声蹙着眉头。
卓七一边做着扩张一边揉他的胸，自从发现他这个敏感点，就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来得爽。
林嘉声被他弄得全身发麻，声音止不住地往外泄，又被他堵住了唇。
两个充血的乳头上沾着亮晶晶的液体，卓七一点都没放过，两个都安慰到了，直到他一碰，林嘉声就在他怀里发抖，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