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臣一时间脸色几番变化,感情茹宏图是觉得他不育了。但茹宏图表情那么真诚甚至还带点同情。让钱臣想弹他脑袋又下不去手,便强笑着无奈挤出一句:“提前先谢谢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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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的账全收上来了,前几次您亲自出马还是卓有成效.”赵起梁收起平板,最近钱臣心情不错,亲自督办了几桩“生意”,业绩也光彩起来。他笑眯眯地说:“老大,您要的新一套高尔夫球杆现在刚送到办公室下边。是拿上来试试还是直接放车里?”钱臣要拿上来,不一会儿就有个小弟背着崭新的皮袋子上来了。
钱臣拿着新球杆并不是摆出寻常打高尔夫的姿势,而是把球杆挥动得猎猎作响,似乎不是在看它作为球杆的功能而是作为武器够不够格。“上次的那套太轻了,说什么碳纤维材质的用起来没什么实感。还是这种偏老式手感的好,真不知道现在球杆做那么轻干什么。”
“就是啊,也不怕手滑。”赵起梁在一旁应和,可心里想的却是别人拿球杆是正经打球,老大你可是爱用球杆打人。上次的那套四十多万还没买两月就给打废了。
钱臣还挥着试手感呢,突然门就打开了球杆差点没挥到那人脸上。“老大!”“阿武?”来的人正是告病休养了月余的宾武。“老大,你这个‘见面礼’可送的够实在的。”宾武笑着摸了摸脸颊,刚才钱臣挥起球杆的那阵风都刮得他脸骤凉,饶是做了那么就打手的宾武也会因为此般力道心头一惊。
钱臣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左右打量:“看着是憔悴了些,那么大个人了得好好照顾自己。你们就和我兄弟似的,人不在好像就少了什么。”宾武没有直视钱臣的眼睛,只是低声说:“谢谢老大关心……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您和起梁了,待会儿我做东,就当我向你们赔罪。”钱臣听罢笑了:“好啊,咱们仨也好久没一块喝酒了。欢迎你回归,也热闹起来扫去病气。”
说好要聚会,钱臣却让他们先下楼,自己再打个电话。电梯门一闭,宾武就问赵起梁:“以前老大有什么电话是会避着我们打的?”赵起梁暧昧一笑道:“那现在是不一样了,老大有‘新欢’今晚不回去吃饭不得说一声?”
以往钱臣包男公关的时候哪会做那么妥帖,宾武好奇随口问:“这回又是什么角色?”
“说起来你我都认识。就是那个土狗,茹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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