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彦殊故意放重脚步,空旷的暗室放大这令人心惊的脚步声。
祝容槿整个人脚离地吊了起来,白皙颈部多了好几个针孔,边缘有些淤青。
注射过多使身体敏感的药物,一点刺激都会放大十几倍。
他被突如其来闯入的跫音惊醒。
骤然抽搐了一下全身,牵扯到夹乳器。
铁质夹子导电,夹住两边乳头,奶孔覆盖了一层白膜,那是干涸的奶渍。
电击的刺激,催熟奶肉提前产奶。
奶水顺势奶尖滴落,混入地上的一滩淫液当中。他的两条腿内侧好几道晶莹的水痕,也跟着滴滴答答滴入地面。
“容容,有话想对我说吗?”闵彦殊揪着他的奶夹前扯,乳头被拉长,压得奶孔细扁。身体悬空荡在空中,祝容槿抬头见是闵彦殊,嗓子里不自觉发出惊恐地“啊”的一声。
“容容又再抖,是在害怕我?”闵彦殊说完觉得可笑,“我是你的丈夫,对你最好的人,你害怕我做什么?”
祝容槿想说不害怕,违心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他非常着急,因为他知道,如果再不回答,闵彦殊会更过分,想出更多整他的办法。
“我不……我不,害怕。”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他足足用了好几秒。
闵彦殊大手抚摩那么多天没人触碰敏感的身体,很快,摸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他拨动肥厚阴阜,顺沿勾住卡在阴道的线,线的上头是贴在道壁的电极片。
一摸手掌心全是水,祝容槿一直处于极度敏感当中,忍不住夹腿。比他腿心温度还高的手快烫得他立马又分开腿,给大手可乘之机伸出一根手指进入肉穴,按住电极片背面。
电流频率如细密的针刺,稳扎穴道一侧,给祝容槿一种雌穴要被扎烂扎肿的错觉。
“好疼,老公……我疼。”
他的手腕好疼,全身的重量光靠胳膊支撑,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绳索太紧勒得手僵硬发冷,脚底的悬空无力感极强,一只脚踝上栓了粗长的铁链,端部嵌入后面的墙体。
“哦?现在知道叫我了。”
看来还是太纵容祝容槿,上回的惩罚还不能叫他长记性。
闵彦殊自嘲地笑着揉揉眉心,似乎像听到句笑话,轻飘飘来了一句:“你觉不觉得有点晚?”
闵彦殊本来就不打算再次轻易放过他。
都怪自己太好说话,反倒给这个不听他话,被操大肚子的小妻子可乘之机,一不小心没看住他,他就一而再再而三向往跑。
“把你逃出去的经历告诉我,说的让我满意,我就放你下来。如果说不中听……”闵彦殊目光向两只勒的发紫的手臂,“手废了,你也许就可以乖乖听话,不乱跑了。”
“我、我。”
祝容槿头脑浆糊一片,他磕磕巴巴从哪里开始讲都不知道,只顾得上害怕,刚要开口继续讲,却抑制不住的咽口水。
明确的感觉自己上牙下牙打架,一次又一次尝试过程中他逐渐发不出声。嗓子眼拼命地挤声,却除了呼吸骤短急促,也只能发出微弱气流。
祝容槿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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