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的被子直接掀开在一旁,衣衫不整的祝容槿上衣上撩,半露半显奶白的奶子,红樱桃般的乳头挺起,不用闵彦殊多说,会自己抱起双腿抵在胸口,私处全无保留暴露在外。
他的私处生得莹白,凑近细看光洁无瑕,被闵彦殊翻里层的嫩肉看,只有内陷处边缘呈现粉红。按摩棒一如早晨刚插入的深度,没有变化。
手指在露出的那一截流连忘返,湿漉漉的小屄往前一挺,他在提醒闵彦殊快一点把这折磨人的按摩棒抽出。
闵彦殊往外抽感受甬道的阻挠,绞紧塞在体内又粗又长的柱身,然而淫水夹杂丝丝缕缕的白浊从缝隙溢出,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祝容槿的干净的下体变得乱糟糟。
“好骚,你的小屁股一直在流水。”闵彦殊恶劣的把他肚子圆滚酸胀的原因归功于他自己流水,“早上我离开时,你的肚子没有那么大,还不是因为你骚,自己揣了自己的骚水。”
他本来就没打算现在放过祝容槿,掐了掐突出的阴蒂,补了一句:“活该。”
祝容槿想不通自己那么可怜,为什么得到的只会是加倍的欺凌,而得不到闵彦殊的怜惜。
“我......”为得到片刻舒畅,他费劲脑汁从口中蹦出一句,“肚子里的精液要换了......我想要新鲜的精液,这样才可以更快怀孕......”
他说到后面没有了底气,却怕闵彦殊不相信他的话而崩溃一溃,于是忙加了句:“我很努力的怀宝宝,我没有偷懒。”
说完这句话,闵彦殊果然手上动作一顿,瞬间他的嗓音完全暗哑:“那容容跟我讲讲,你什么时候可以怀上宝宝呢。”
怀孕的事怎么可能由祝容槿说了算,况且以前去医院时,医生说过因为从小营养不良,导致发育缓慢,所以最近几年,性器官才慢慢成熟,如果需要怀孕,得每次性交后内射,要射进他又小又软的宫胞里。
不过闵彦殊每次和他做爱,无一例外灌满他的小子宫,长久以往,受孕是迟早的事。
“嗯......快了。”祝容槿含糊其辞回答他,又见闵彦殊不为所动,促催他道:“拔出来,肚子好酸。”
他似乎是真的受不了不断袭来的酸胀感,居然在闵彦殊眼皮底下擅自动手。他第一次拔出一小节,小屄背叛他本身的意愿,依依不舍的挽留很快粗长的按摩棒,指奸触摸有规律性的震动,吓得他短促轻叫,放手让按摩棒重新陷入软烂的屄穴。
他的腹部有一小滩精液,是他自己射的,闵彦殊以指腹蘸取少许,揉摸在祝容槿泛红的乳肉,好像是好心帮他涂抹药膏。手指一直摸到祝容槿的唇边,白浊停留在他的嘴角,甜腻气息盈满鼻尖。
闵彦殊不打算拔出那根埋在祝容槿身体里的按摩棒,反而重新提出一个诱人的条件:“今天本来想带你出去走走,可是如果容容执意要拔掉,难免又会弄的一团糟,帮容容洗澡会耽搁出发的行程。”
“你想想,到底是拔了......还是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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