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吐出来,给我全部咽下去。”
随着阴茎的抽出,浓厚的精液还是从他嘴角溢出,即使他很努力的吞咽,还是漏了很多。射过的肉棒还没有疲软,头部携带精液,祝容槿来不及躲避,被这么重量不可忽视的一大根拍打着脸。
可他顾及不了脸上微末的疼痛,他只担心因为没完成闵彦殊命令他吞精而垂眼,不敢再直视闵彦殊。
灰暗的房间,残余前方播放中血腥视频的光芒,精液独有气息遍布各个角落。背光角度,祝容槿的视野望去,闵彦殊那双看人极其锋利的眼睛浸没漆黑,唯独剩下淡薄的唇抿却成一条线,预示不满的情绪即将发作。
祝容槿着急地去摇摇闵彦殊熨得整齐的裤脚,“我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话的,可是真的好多,我咽不下去。”
他见闵彦殊不理他。
鼓足勇气去坐到他的腿上,俯身趴着凑近闵彦殊。用裸露的小腿蹭了蹭军靴。闵彦殊给他注射的药剂会让他感官敏感,就连这样小小的摩擦,足以引起深入骨髓的酥痒。
身体下的花穴情不自禁的想要更粗更大的物件进去止痒,一小会儿就已经把闵彦殊的军裤弄得脏兮兮的。他捂袖子去擦,越擦越脏,"我不是故意的......."
祝容槿迫切的向眼前的丈夫认错,屁股肉多余的部分被挤压出来,上半部分的衣摆因动作幅度上提了半分,骑坐的方式不小心让大腿触到闵彦殊胯下的巨物。
闵彦殊总会被他无疑的举动撩的心痒,他把持祝容槿的臀部抬高,“抱歉的话就自己对准。”
熟悉的酸胀感层层破开翕动的穴口,闵彦殊毫无预兆放手,体重促使急速下降,蚌肉丰腴落到了底也不足以给予缓冲。阴茎一下子捣去骚芯,紧贴胯部的阴唇溢出透明黏液。
祝容槿夹紧了腿,腰腹没了力气,重新回到爬伏在闵彦殊身上的姿势小声的哭叫。
闵彦殊一手把持他的腰,控制律动。一只手顺势从衣摆下伸进去,直至腋下肋骨,虎口处按压推进乳肉,手稍微收紧横向扫过发硬的乳头,他手势一变,在乳晕打圈,把原本的衣服撑起来了。
他的手指好烫,比娇嫩的皮肤粗糙的触感,使手指离开乳头后依然留存细微的瘙痒。
乘骑姿势的上位容易没力气,祝容槿仅仅抬屁股做下去一两次后,累趴似的把头埋入闵彦殊的脖颈,翁声翁气道:“你动一动嘛,动一动好不嘛——”
明明知道只要闵彦殊主导,自己就被玩弄得可怜巴巴,可他实在体力不佳,花穴里的性器不上不下卡着,龟头不客气地顶在小小的宫口,稍微一点动作都可以当成研磨穴芯。
祝容槿后颈有一大片吻痕,他不光只有这一个地方遍布吻痕,连胸前、臀肉还包括最私密的大腿根处全是被疼爱的痕迹。
而遮挡在衣服下的腰间掐痕已成深紫色,手印和闵彦殊完全符合,只要一对上就会明白是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