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彦殊也准备带着祝容槿回到帝都。
祝容槿被他绑在卧室的床脚底,前几天磨破皮的手腕得不到足够的恢复,又被一根有重量的铁链子捆住铁链的长度只能够他行走两三步,更何况他全身无力,根本撑不住自己站起来。
大腿根一片齿痕吻痕,他只能靠自己蜷缩这身体才能不暴露在外,即使一个人待在房间,他也明白闵彦殊通过监视器无时无刻的关注他。
闵彦殊不给他穿裤子,太过柔嫩的皮肤裸露在外,身下的毯子挠得肌肤瘙痒,下面被过分疼爱的花穴竟然在无人抚摸的情况下流水。臀肉坐在湿淋淋的毯子上,祝容槿不舒服的挪一挪屁股,却也不敢动作太大。
日光轮转,夕阳西斜,最后一缕阳光虽黑夜将至而离去,那扇紧闭的大门却在此时开启——闵彦殊回来了。
祝容槿闻声,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紧紧地缩去靠墙壁的角落,铁链子碰撞发出声响却让闵彦殊锁定他的方位。
沉稳的脚步停了半秒,而后熟悉的嗓音出现在头顶,“害怕我回来?”
他小幅度的摇摇头:“没、没有,欢迎回来……”
却不自觉的缩脚,闵彦殊一把逮住了他的脚踝,“你还缩,是不是把你操死你才能听话。”
“我很乖的,我一直乖乖的等着你回来。”
闵彦殊没接他的话,按着他的膝盖掰开。恢复浅粉的小批阴唇微分,它的周围依存干涸斑驳的精液,感受闵彦殊视奸的目光,缓慢吐精。
“容容含的很不好啊。这叫乖乖听话吗?”
祝容槿不由呼吸急促起来,每次闵彦殊用这样云淡风轻的语气之后,他的小批就逃不过遭殃的命运,“不是的,是它合不上了,我很想夹住的。”
他一边解释,一边亲眼看见闵彦殊用手把花穴周围的精液重新推入那一张一合吐热气的穴口。
“是我误解容容了,下次帮容容的小穴用塞子堵住。”
闵彦殊语气有所缓解,祝容槿稍稍松了口气。他举着手上的铁链在闵彦殊眼前摇了摇,撒娇道:“带着好难受,可不可以解开呀。”
“好啊。”闵彦殊一口答应,“今天准备了一部很好看的电影,想和容容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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