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不像强奸,更像合奸。
祝容槿不可抑制越向坏处想,提着盘子用清水冲洗,摆放没注意,摞在先前洗的碗筷中间,不堪重负的筷子和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祝容槿的思绪骤然收回。
陶瓷破碎声刺耳,厨师注意这边的动静,掀了掀眼皮,低吼一声:“干什么!吵死了。手断了是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收拾。”祝容槿鞠躬道歉,蹲着赤手捡地上较大的碎片。
“你是残废,还是手断了,洗个碗都做不好。”厨师骂骂咧咧,甩了个刀眼给祝容槿继续做菜。”
餐厅用的陶瓷比普通的造价高,这一摞摔碎了,赔的钱也多,祝容槿追悔莫及因为心事粗心大意,连手指头在不经意之间划开口子都不在意。
“我来吧。”
扫帚率先进入祝容槿的视野,把碎掉的玻璃渣悉数扫走。
祝容槿抬头一看,竟然是那天给他衣服换洗的人。
太过于紧绷的神经会令人精神恍惚,自己居然蠢笨到用手去捡支离破碎的陶瓷片。意识到自己太过愚蠢,脸颊不自觉染上红晕,“我可以自己来。”
那人动作快,两三分钟处理好地上细碎的瓷,没有再和祝容槿多说,放下东西转身回到自己岗位上。
祝容槿只能隔空说了一声谢谢。
看着远去的身影,祝容槿也不想耽误工时,又接着去做安排的活。
他不知道,他整个人早已经被投射在远隔千里,闵彦殊的终端上。
他跟别人有说有笑,穿别人的衣服,轻微地和别人肢体接触……
闵彦殊尽收眼底。
他清楚祝容槿每时每刻的一举一动。
在厨房后勤,甚至布满大楼的各个角落,无处不在的微孔摄像头全方位监视着祝容槿。
这家餐厅,在前段时间还没有这样密密麻麻恐怖排列的监视器,后来换了主人,一切大变样。
小到清洁工,大到餐厅的高层,大换水了一遍,有时连进餐厅的食客,也是请来的演员。
整个大楼,统统在闵彦殊的掌控之下。
他们责骂祝容槿,分配给他的工作任务,是闵彦殊直接下达的命令。
直到出现了一个意外。
闵彦殊阴着脸发问,“他是谁?”
手上的纸质资料哗哗的快翻烂了,秘书额头硬逼出虚汗,“抱歉上将,这是属下的疏忽,我这就去查明——”
上将的问责,是他做下属的失职,闵彦殊派给他的任务,他全权负责整个餐厅,也包括一个绝密计划。
纸质资料是因为不容易被终端扫描窃取信息,虽说秘书对资料很熟练,可是有闵彦殊默默的看着他,宛如头上抵着把机关枪,稍微慢一点,身体穿孔脑袋开花。
“啧。”
秘书浑身一僵,咽了咽口水,“上、上将,监视器里出现的男人,资料里并没有相关的照片和姓名。”
这个人好像凭空出现,但是没有引起餐厅里面的人怀疑,要不就是他本事挺大,要不就是出了内鬼。
闵彦殊反反复复回放,男人和祝容槿接触的画面,眉头紧锁,却面无表情,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延入袖口。
“上将?”秘书惴惴不安试探性的叫换了声闵彦殊。
闵彦殊关闭录像,吩咐秘书:“估计是那边的人动手了,你盯紧他。”估摸日期将近,又叮嘱道:“就在这几天了,别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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