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彦殊觉得不会。
谁都不会在意祝容槿无效的求饶,只会对他的身体上瘾,任由他满脸泪痕哭泣不止,依然抓住他的腰,往自己的鸡巴上顶,然后灌满他的肚子。欣赏他筋疲力竭保持原样被肉棒操屁股的姿势,看着红艳的小洞撑大,合不拢流出白浊的精液。
他太骚了,男人都会让他淫靡的模样显露,想到这里闵彦殊火气更大。
“是不是谁肏你都可以?”闵彦殊扯住祝容槿的头发逼问,“可以吃任何人肉棒,等着怀上野种。”
“我没有。”祝容槿努力辩解,他不是男人口中所说淫贱的人,“我是被逼的,你不能这样说我……”
“被逼?呵!”
闵彦殊想起祝容槿为了钱,转头下海当妓,接着又来别墅找他。
虽然说祝容槿的遭际是他一手策划,从盗窃到现在的处境没有一个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又怎样,返回母校的时候见到祝容槿第一眼,就动了心思,想方设法把天真愚蠢的漂亮美人占为己有,主动接近他,算计他,势必把祝容槿牢牢抓住。
公寓是原来的住所,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排上用场,才给祝容槿一个小便宜,他已经感动得不行。
好骗,爱贪便宜,喜欢金钱,换做其他人,依然轻而易举的可以把他钓走。
闵彦殊始终不觉得祝容槿对他死心塌地,如果真的心里有他,不会选择盗窃,也不会到去做娼妓,祝容槿就是谁能给他利益就巴结谁的贱货。
“不知廉耻的东西。”愤怒涌上心头,闵彦殊捉着他的腰往里撞,宫口徒然被迫张开,卡在炽热的阴茎上,祝容槿两腿打颤,承受男人猛烈的撞击。蜜桃状屁股紧紧贴着男人的胯,在抽出的时候红肿屄口一圈白沫,几滴淫水欲滴不滴。
窄小的空间弥漫情欲的气息,祝容槿体力不支,他哭不动了,半阖着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腰部给闵彦殊把持,钉在鸡巴上无处可躲,舒服又痛苦哼唧溢出口中。
他听见男人骂他,他无力反驳,却在顶到穴心时忘情的大叫,小批里汁水一阵又一阵淅淅沥沥的流,大部分堵在阴道里,只有小部分意外带出了穴。
终端正在记录这场肆意淫贱的一切。
最后男人不客气在他子宫里射精,太深的位置容易受精,意欲明显,他想让祝容槿坏上属于他们二人的孩子。
灼热的液体烫得祝容槿张了张嘴,发不出声。
鸡巴抵着祝容槿嘴上,“张嘴舔干净。”
紫褐色的阴茎疲软下来分量不可忽视,冠状沟残留的精液蹭到粉嫩嘴唇边缘,祝容槿被奸痴傻了,竟然也听话的微微张嘴,舌尖尝到轻微的腥味。
闵彦殊享受舒服的服侍,舌头舔的太慢,嫌弃祝容槿含的太浅,捏着他的脸,强行塞进去。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就这样流出来,小脸鼓鼓的,就被男人捅到了喉咙。
“唔!”刺激祝容槿眼泪哗哗流,他感受嘴里的阴茎又硬了,嘴角碎裂的疼。
“好好舔,你的骚水弄脏了我的鸡巴。”
祝容槿跪在地上,后脑勺上的大手按压,喉咙一缩一放,爽得闵彦殊动作不减。
缺氧的脸颊浮现红到紫的颜色,鸡巴带出银丝,祝容槿瘫软在地猛烈咳嗽,他抬头,看不清面貌的男人睥睨着他,捏着光滑的下巴,“今天先放过你。”
“毕竟今晚过后,你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祝容槿听不清他后面说了些什么,眼皮沉重,只觉得天地昏暗,伏地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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