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揪着他舌头不放,他又怎么能讲得出来话。
然而男人其实并不想听祝容槿说话,他好像喝得又很多,动作可以算得上粗暴。
他轻易的就可以将祝容槿抱起,祝容槿耳根一片绯红,就算男人放开他的舌头,也合不拢嘴,像只小狗搂着男人脖子喘息。
男人故意分开他的双腿,放到在床上的祝容槿随便他摆弄。
阴阜被男人摸了一把,他突然意识到不能让男人发现他前面畸形的小穴,赶紧提出关灯的请求。
阴阜呈丘状外隆,男人早看得清清楚楚。
“先生……我可不可以翻身?”
男人无视愚蠢的他请求,用力按压凸起的部分。才按几下,淫水从小洞淌出来,蚌肉似的开了条小缝。
“你长了个骚逼,为的就是出来卖吧。”
“不是的,我不骚的……”
“骚水留了我满手,还不是骚?”
男人起手扇了他的逼一下,逼肉在男人的眼前抖了抖,周围的布料颜色更深了。
“选一个,你自己脱了裤子,还是我来。”
怎么好在陌生男人面前自己脱自己的裤子,祝容槿羞耻无比,但男人帮他脱更难为情。
“我……我自己来。”
他说他自己会脱,完全忘记自己的双手锁在了背后,扯了几下裤子无动于衷。
“啧。”男人冷不丁啧了句。
祝容槿吓得煞白了脸,他又惹男人生气了,“先生……对不——啊!”
男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把剪刀,抵在热腾腾的馒头逼上,他摸了摸逼缝,因为祝容槿双腿分得太开,很容易掐到豆子。
“不要,呜呜呜……不要掐了,不要那么重……”
男人置若罔闻,他利索的扒了祝容槿外裤,又佯装捻不起碍事的内裤底裆,反反复复掐到连带着阴蒂一起掐了又掐。
祝容槿脑袋如一团浆糊,他哭着求男人不要再掐了,男人立马扯下领带粗暴的塞在他的嘴里。
下一秒祝容槿感觉下面抵着冰冷的剪刀,他浑身一凛。
“你这颗骚豆子又红又肿,喜欢剪刀吗,要不要你的小批吃进去。”
男人下移阴道口,还故意往里戳了戳。
会坏的,剪刀如果塞进小批真的会坏的。
祝容槿拨浪鼓似的摇头,小声的抽泣。他太紧张了,一不小心用女穴淅淅沥沥的尿出来。
男人满手都是他的尿液,握住他的大腿根让他的腿打开最大处,“小母狗喜欢对人敞开骚逼乱撒尿。控制不了自己的逼,需要我帮你管教管教?”
粉穴随呼吸一张一合,肥软的阴唇还悬挂几滴液体,祝容槿轻微动身,液体渐入幽谷顺着下滑。
男人拿剪刀尖拍了拍耻骨,冰冷得不能无视它的存在,“你再尿一次,我就剪了你的小鸡巴。”
祝容槿赶紧点头答应。
男人扶肉棒怼向他浅粉的逼缝,一寸一寸破开他隐秘的甬道。才入了个头,祝容槿挺腰受不住的急促喘息,抽搐的同时断断续续的抽噎。
小批一圈圈的软肉吞吐男人粗壮的肉棍,他的处女膜长的浅,男人轻轻松松顶穿,可是男人无视这层阻碍,直接贯穿到底。
祝容槿还没来得及缓过来被破了膜,鸡巴已经顶到他的子宫口了。
还有一截没有完全插进他的小屄里。
甬道又酸又麻,祝容槿被膜破的撕裂感疼得脚尖绷直,然后鸡巴在子宫开口停留,男人清晰的感觉到一个小口在吮吸龟头。
男人抱着他的臀,祝容槿成了坐在他腿上的姿势,鸡巴又插进去了一点。十指溢出圆翘得屁股肉,嫩白的小屁股由男人把持着,随后快准狠地操这个刚被大鸡巴破处的屄。
两条白细的腿随主人上下颠簸,像一个任人肆意摆布的下贱娼妓。
紧绷的脚尖和背脊层出细汗,祝容槿头靠男人的肩部,嗯嗯唧唧的随男人的操干有规律的呻吟。
“你的肚子被顶起来了。”男人侧头在他耳边说:“想不想我放手,让你的骚穴把肉棒全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