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很荣幸……陪您策马……”
祝容槿断断续续坚持回复闵彦殊的话,水太多,没有什么能管控得住它,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恐慌的情绪左右祝容槿的思想,他下一反应赶紧用袖口擦掉,他的动作落在背后暗中观察他的人眼里。
闵彦殊凑在他耳边,用更轻更具有蛊惑的话语撩拨祝容槿:“有你在我身边,我很高兴。以后可以一直陪我吗?”
“好啊……”
马向前跑的速度可不小,掉下去小命不保,闵彦殊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让他往后往自己怀里倒,不要在前倾。
奶头被大手掌按压,电触般快感窜全身上下,祝容槿一时忘了动,然而覆在胸口上的手挪了位置,实实在在全部握全一边的小奶子。
奶头发硬,束胸布稳稳的固定它,祝容槿咽了咽口水,觉得奶头骚痒难耐,好想蹭蹭粗糙的衣服借机解痒。
“头低下危险,看前方。”闵彦殊平静的提醒他,看样子没有注意祝容槿的异常。
因为闵彦殊表现的太过平常,他一直在讲述骑马的要领,导致祝容槿不能认为这是一场有蓄谋的把弄。相反,他还为闵彦殊找借口,肯定是无意的,学长是怕他掉下去。
学长对他这么好,是他自己太骚了,仅仅是手掌心隔着衣物他还有有感觉,太羞耻了。
下身湿得没法了,祝容槿畏怯,可是如果被闵彦殊看到,裤子湿透了,会不会以为他尿裤子。他不是三岁小孩了,该怎么和闵彦殊解释,说这不是尿,是从他女穴里流出的水吗?
哪个男人低下会多出一个洞?闵彦殊知道后会不会和父母一样嫌弃他,觉得他是一个怪物……
祝容槿不敢再往下想,他用余光观察闵彦殊,忙着去处理不能管控的淫水。
马背一直颠簸,女穴太敏感了,股间怎么擦都擦不干。
他害怕到瑟瑟发抖,阴道肉腔还在不断挤压,恐惧和爽感交加,逼得不得不从鼻腔里短促的娇喘一声。
他叫的好可怜,但闵彦殊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像没有感觉到祝容槿的不对劲,没有丝毫叫马停下的意思。
闵彦殊对他说话的语气从来低声细语,其余的情绪波动在祝容槿的印象中没有出现过。
这时候骑马,祝容槿能感觉到闵彦殊兴致盎然,俗话说客随主便,他不可能叫提前结束骑马,怕扫闵彦殊的兴。
祝容槿一直以来忍受能力极佳,或许应该换一种说法,他的胆量太小,比针眼还小。他不敢随意阻止别人做的决定,害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否定自己所坚持的东西。那样毒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说,他贫乏的认知无论是什么都可以会错意,真是一个无用愚蠢之人。
此时此刻也一样,尽管闵彦殊按在他的奶头上的手已经使力。束胸布他买的质量不好,打结处松动,前面的布条跟着散开,奶头从缝隙钻出,夹在中间。
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白色的短袖透出一个殷红的凸起。
祝容槿还是不敢叫马停下。
他默默忍受快要让他高潮的快感,一边唾弃自己的淫荡,一面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
他忍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等马停下,闵彦殊抱他下来的时候,已经站不稳。
闵彦殊搂着他的腰,开玩笑道:“害怕成这样?”
“才……才没有。”
祝容槿不知道他现在脸红成什么样,泫然欲泣,说话不自觉的撒娇。
“娇气包。”闵彦殊笑眯眯的勾他鼻尖,如他所愿没有仔细查看马的鬃毛,拉着他离开了赛马场。
知道走出场地的一刻,祝容槿心中才松了大大的一口气。
其实闵彦殊一天下来真的非常忙,很多事情要由他定夺,刚刚离开,又有通知叫他参加会议。
祝容槿虽然很希望他一直陪着自己,军事要物为先,肯定也不会不懂事非要缠着闵彦殊。
可是他真的很希望闵彦殊可以陪他久一点,再久一点……
每次和闵彦殊相处,美好的时间过的太快,在他面前,祝容槿不需要担心自己被歧视,顶着“小偷”、或者是“贫贱的平民”的称号活着。
闵彦殊会考虑他的情绪,考虑他的处境。对于他们上位者的身份,很少有对一个人那么好。
祝容槿想的简单,他穷的一无所有,还是一个拥有畸形身体的人,来之不易的幸福就在眼前,没有理由不抓紧它。
闵彦殊对他那么好,自己以后一定要还好好回报他。
回房间后脱下裤子,双腿湿滑,快磨破皮的疼痛在手掌触摸一瞬间扎疼。祝容槿不疑有他,觉得大概刚才骑马时,不小心磨破的。
裤子不能再穿,腿间黏糊黏糊让人难受,稍作清理洗完澡出来裹着浴袍。翻柜子才发现里面有好几套衣服,拿出来比划,每件衣服都符合祝容槿的身形,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细心安排。
镜子里,白色纯洁如月光的美人浅笑,他自以为得到所谓幸运的青睐,这份得意之色,使尘封已久的美貌在被暗中虎视眈眈的人发现后,变得清晰明亮。
摄像头发射的红外线幻化成窥视者的眼眸,漩涡流转汇聚深渊,目光锁定,一点一滴凝聚铁锁链,不断延长,不断变粗,最终牢牢地锁定在毫无防备愚蠢美人腰部,锁紧扣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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