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的耐心早就在他日复一日的“作”中被磨炼出来,见状也没什么不耐烦,给他穿好了上衣,又由着他亲密地伸手抱住脖子。
穿好衣服,他抱着陆成渝走专用电梯直接下了地下停车场,开车去医院,直到检查结束,陆成渝几乎连眼都没睁,估计被卖了都不知道。
“怎么样,”秦信问,“需要洗胃吗?”
“不用,”司徒昭打着哈欠,不大积极地说,“对身体没什么大的伤害,难受几天,自然代谢掉就行了。”
秦信神色却没轻松多少,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
“但这玩意儿不是他随随便便能弄到的,你难道不应该去查查它的来源吗?”司徒昭阴阳怪气,“省的你前男友又背着你搞事。”
秦信没反驳“前男友”,不计较地问:“你知道的有哪里能弄到?”
“那多了去了,明里的暗里的地下的,高级点的迷奸药么,”他说,“但是和姓陆的有关的只有一个。”
“陆氏旗下的圣泰医药。”
“圣泰医药不是以腺体药物闻名的吗?”
“都是相通的。”司徒昭意有所指,“陆家这一代的独苗,如果他接受了这个身份,想弄点脏东西再简单不过了。”
——
秦信没让他睡医院,又带着他回到桐瑞,任劳任怨地搬进自己卧室,脱了衣服放在床上。
陆成渝大概这辈子都没睡得这么沉过,这样折腾都不醒,垂下的睫毛纹丝不动,趋热似的寻到秦信的体温,蜷缩成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虾仁,紧贴着他。
秦信指尖触到他柔软的脸颊,被枕头推挤着,嘴唇微张,显得很乖。
很久很久之前,陆成渝也因为他喝过这种夜场流通的药,只不过那次是他自愿的。
高中时某个不熟的同学过生日,父母都认识,秦信收到邀请推脱不掉,司徒昭倒是真的有事没空。
去了之后才发现是酒吧,一群未成年大喇喇坐在营业性娱乐场所里,身体力行地诠释什么叫规则在权势面前富有弹性。
秦信来了也不太参与,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杯子里半杯清凌凌的酒液,劝的多了才喝一口。
只是即便他不说话,所有人的目光还是隐隐约约不时落在他身上。
包厢嘈杂,他寻了个借口出来透气,结果外头更吵,他只能叹了口气,打算出去吹吹风。
一抬眼,就看见那一把熟悉的漆色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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