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渝拿着秦信的手握住尾巴,一点点往外抽,被自己弄到艳红的穴口撑平开,死死地咬住水滴形金属最粗大的部分。他攥紧了被子,错乱的喘息全都闷进被子里,大腿抽搐,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放松,”秦信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没使劲儿,但陆成渝依然颤了一下,“别咬太紧。”
陆成渝难得没说话。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放松不下来,秦信耐心地吻他一节一节的脊柱,抹掉后腰沁出的薄汗,等他适应了突然往外一抽,尾巴连着金属滚落在床上,甩出一道淫糜的水痕。
“唔……”陆成渝没跪住,哆嗦着歪在一边,穴口抽搐不已,大股浊白浆液从鲜红的肉口挤出来,糊满了大腿根,吧嗒吧嗒全落在被子上,像是被人用精液射满了肚子,又拿塞子堵住。
他并着秦信两根手指一起挤进穴口,滚烫的媚肉立刻卖力的吸吮起来,指尖抵到跳蛋,又往里推了一分。
“……仿精液的润滑,挤了好多进去,又凉又胀,啊……别推、顶到了……里面特别软,我自己弄过了。”
陆成渝后面的敏感点很深,只用手指很难碰到,性器稍微短一点恐怕也碰不到,但他其实不知道自己算深的,因为从他第一次跟还没成年的秦信做,就很轻易地被折磨敏感点折磨到射出来,往后这么多年到现在,也没有秦信以外的任何人造访过他身体最隐秘的深处。
两个人三根手指并在一起,被调教得湿软的穴肉严丝合缝地裹住,紧得连抽动都困难,可以想象如果把别的东西放进去会爽到什么地步。
秦信几乎把牙咬碎,手指撑开内壁,在穴道里搅弄,大量的润滑被搅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白浆沾满了青筋鼓起的手背,被进出的手指勾出更多,糊满整个穴口,流到身前,渗进蕾丝内裤,把蹭得鲜红的鸡巴也涂得水淋淋的。
“啊……啊……”陆成渝摆腰迎合他,“进来、放进来,想要你。”
“跳蛋,”秦信呼出一口气,额头凝出了汗,“还没拿出来。”
“没关系,”陆成渝打定主意引诱他的时候从来不在意后果,“吃得下。”
“……”
“会受伤,”秦信抽出手,在他大腿上把不知道是润滑还是别的湿痕蹭干净,撕下贴在腿根的胶带,把跳蛋线绕了几圈缠在他手指上,“我不动,你自己慢慢弄出来,小心一点。”
“要禁止我用手吗?”陆成渝费力地偏过头,促狭地冲他眨了眨眼,“有专门玩这种的,好像叫排卵?”
秦信眉角一抽,忍无可忍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用手!”
这一下没收住劲儿,打出了清脆的一声响,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浮起模糊的粉色指印。
“哈啊!”好像有一股电流从被打的地方噼里啪啦地烧了小腹,身前的性器一晃,铃口翁张吐出一股清液,他下意识攥紧了手,手指上缠着的线圈被猛地一扯,跳蛋猝不及防扯出大半,卡着最粗的一圈。陆成渝被刺激得整个腰都弓起来,肌肉绷出坚硬清晰的轮廓,腰往下抖得吓人,穴口疯狂收缩,把剩下的半个跳蛋硬生生挤了出来,真的没用手。
陆成渝力气一松摔回床上,一时间屋里全都是他难以自控的剧喘,合不拢的鲜红穴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白浆。
那个跳蛋的型号确实有点大,秦信握在手里都没法完全握住,他塞着这么个东西一整天,行走坐卧面不改色就算了,还能有闲心跟秦信撩闲犯贱,也真是意志力惊人。
他把那个早就被陆成渝体温浸透的玩具扔到一边,自己的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只把睡裤往下拉了一点,硬热滚烫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沉甸甸地打在陆成渝屁股上。
秦信忍到了极点,两手掐着他的胯骨,把屁股高高地抬起来,肉棒在他黏答答的臀缝间草草蹭了几下,龟头撑开穴口,猛地整根撞了进去!
早就玩开了的肉穴湿热紧致,软得像一汪温泉水,又紧得好像连小幅度的抽插都做不到。皮肉拍出脆响的瞬间,两人都叫出声来。
Enigma把他整个人都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口鼻被捂得严严实实,胸腔的起伏在宣泄似的操弄中愈发剧烈,肺里的氧气却在急剧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