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的皮带应声落地，裸露出他一般尺寸的阴茎，此时已经兴奋勃起。
入了夜色的天空投下阴霾，夕阳落在巷口的余光转瞬即逝，黑暗打在齐昭半边的侧脸。
“放开。”
齐昭咬着牙，双手双脚都被完全束缚的疼痛攥得他的骨头都开始泛痛，被扣在地上的手腕在和水泥地的摩擦中擦伤，也传递来了细微的痛楚。
他被四个人团团围住按在地上，高壮的混混依旧困住他的手，两个看着稍瘦的一人抓住他一条腿，用力缓缓分开。
长久以来隐藏起来的畸形器官彻底暴露在了别人的眼里，修长而覆有薄薄肌肉的腿绷紧，还在发出无力的挣扎，尚未勃起的阴茎被黄毛随意拨在一边避免遮住底下的女穴。
就像是在菜市场对着摊子上的猪肉挑挑拣拣，黄毛捏了两下饱满的阴唇。
他一只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在齐昭的女穴里面搅弄，整个身体挡住了残余的阳光，打下的只有他的阴影。
“你有和喜欢你的女生比过逼吗？我草了那么多个穴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根毛都没有的小逼。”
黄毛发出充满羞辱意味的笑声。
“真想让尹牧那小子看到你被我们轮奸的样子，打架厉害有什么用，他能把你干到高潮吗？”
他显然很恨尹牧，咬牙切齿的模样，抓住齐昭四肢的混混们也被黄毛的话共情到，抓着他的力道都更大了。
或许是因为畸形的身体，齐昭天生体毛就很稀疏，私处更是一点阴毛都没有，如果他能生活在正常家境的家庭，也许会有机会用手术去掉那多出的女穴。
然而思绪没能延伸太远，就被黄毛强行掰回了现实，他看上去对齐昭的沉默很不满，本来因着齐昭是第一次而稍微温柔一点的动作重新变得用力。
“在问你话呢，男神。”黄毛用阴阳怪气的语气和齐昭说话，“不搭理人就把你丢到外面给所有人看你这怪物一样的身体。”
“路人都会觉得你的身体恶心吧，可能还有人会想要来操你？不说话我就当作你想被那些路人操咯？”
齐昭的脸白了白。
不是因为黄毛的威胁，而是那一句“怪物”。
他不在乎黄毛所说的把他丢在外面的话，冷眼直视黄毛的眼睛，始终进行着挣扎与反抗。
被外面其他人淫奸或是被黄毛他们强奸，没有任何区别，一次的妥协只会换来更多次的得寸进尺。
但是黄毛一句有口无心的“怪物”，却跟一把利刃似的划破了他的皮囊。
——怪物。
确实是怪物，这样的身体害得迷信的母亲自杀，父亲也对他极度嫌恶，日夜在各个赌博的地方和jc局之间来回，连家都很少回，回来也是酒气熏天的样子，这个家庭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或许起因就是这具怪物一样的身体也说不定。
被黄毛把玩着的阴唇顺着他的动作掀开，像是被风吹过的花，在无意识收缩着。
那种被触碰敏感区域的舒适感涌了上来，就跟黄毛之前说的一样，似乎确实是流水了，湿答答的黏在阴唇和花核处，第一次出现的异样感觉让齐昭更想并拢双腿，两个混混察觉以后反而把他的双腿拉得更开。
齐昭的难堪被在场的混混全部尽收眼底。
黄毛下流地冲他吹口哨，两根手指搅动了一下女穴以后伸到齐昭的眼前。
在黄毛的指尖上堆积着他刚才搅来的淫水，隐约在微光之下透着反光，手指稍微分开就有细细的拉丝，中段因为重力而形成了倒吊的拱桥形状，甚至有要滴到齐昭脸上的趋势，看上去尤为色情。
齐昭脸上不为所动的冷淡稍微被打破，他微微蹙起了眉，露出了些许厌恶的色泽。
“嫌弃自己的东西干嘛？”
黄毛原本想把那丝淫水塞进齐昭嘴里或者擦在脸上，但是望见他冷硬而锐利的神情时候还是悻悻地收回手，摸一只刺猬要担心被刺扎伤皮肤，他要是敢把手靠近齐昭的脸，首先迎上来的肯定是齐昭的牙齿。
黄毛退而求其次得把骚水抹在了齐昭的锁骨上。
齐昭身上的白衬衫校服在先前的挣扎中已经松开了第一个扣子，黄毛摸到齐昭的锁骨以后顺势把齐昭剩下的扣子也解开了。
松垮的衣料虚弱得被扒拉到了手肘处。
齐昭的皮肤很白，即使在阴影处也有发光一样的错觉，身上的肌肉并不壮硕，是女生喜欢的那种类型身材。
从来不受女生欢迎的黄毛嫉妒起来了。
黄毛的指头又从下往上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上袭去。
第一次被人以如此手法抚摸腹部的齐昭绷紧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可被束缚住无法动弹，他扇动的睫毛下是如同冬日屋檐下冰棱的眼神，压下的眉毛和抿紧的唇却只能在此时给混混们增加征服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