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微扬下巴,既不应答也不抗拒,嘴角带着饶有兴趣的笑意坦然的任由仙尊褪下他的衣服。
仙尊早早的把原先摆放的桌椅挥袖收进了储物戒指里。
在脱下魔尊衣服以后他顺势跪下,先试探的靠近用鼻梁蹭了蹭魔尊还未勃起的阴茎,见魔尊并没有推开他,便张嘴含住了龟头。
风光霁月的仙尊即使跪下,腰依然是挺直的,耳边垂落了被风拂过的发丝,似乎是吹奏竖笛一般风姿卓然,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仙人在张开嘴往下吞,直至含住整根阴茎。
魔尊抚摸了一下仙尊的头,如同整理鸟雀的羽毛一般划过了他的头发。
魔尊原本尚未勃起的阴茎在仙尊口舌的侍弄下逐渐坚硬了起来,
仙尊有些不适地含住了整根阴茎,龟头顶着喉咙的软肉,带来的是深深的反胃感。
然而他依然顺从的吞吐着,手指搭在睾丸上轻轻揉弄着。
他给魔尊口交到魔尊扯起他的头发。
两人的衣服很快全部丢掷在一旁的地上。
当魔尊回到魔界的时候已经是魔界的夜晚了。
他回来的势态浩浩荡荡,滔天的魔气从界门开始蔓延,几乎形成了一条空中长廊。
知道魔尊去仙界的部分人早早在界门口堵着了。
有妖媚的漂亮魔女风骚摆弄风姿,也有假装清纯的美人楚楚可怜地摇曳风情,当然更不乏一些男性混杂其中。
他们期盼的眼神就往魔尊身上投,希望魔尊能看上他们,再把他们带回魔宫。
仆役不起眼的混在人群中,克制又掩不住贪婪的目光落在魔尊身上。
他已经硬了。
魔尊在天上飘着,衣角飞扬着就像是乌云笼罩一片,他俊美无俦的面容,漫不经心打量的神情,都让仆役感觉欲罢不能。
他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曾经他在魔宫,把魔尊压在各种地方操干的场景。
有时候是在魔尊的寝殿,魔尊在床上摆出母狗的姿态,圆翘结实的屁股高抬在空中,上半身还是完整的,却唯独露了一个大屁股,像极了站街的婊子,衣衫不整地裸露奶头和骚逼,淫水流到了大腿根还在勾引人,仆役会在这个时候掰开魔尊的臀瓣,让那处隐秘的小口透透气,浑圆的两瓣屁股遮掩着是被操红的穴眼,是一看就知道身经百战的细长缝,骚浪的在吐水。
有时候是在魔尊的王座上,下面是满满当当的魔将,他们用满是尊敬甚至爱慕的眼神看向王座之上,然而上面却是被仆役操着嘴巴的魔尊,他代替魔尊坐到了王座上,而魔尊则负责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舔,魔尊愈是高贵凛然不可侵犯,他愈是想把魔尊踩在脚下供他亵玩。
那漂亮上调的眉眼泛着潮红的魅色,大张的嘴巴含住仆役的阴茎,仆役则用手揪住魔尊的头发上下来回晃动地插捅,经常会捅到喉咙处的软肉,魔尊无意识的干呕却加强了被吮吸的快感,仆役就会更加粗鲁的往魔尊的喉咙深处撞。
狂干魔尊的回忆让仆役浑身燥热,他看着魔尊从天上降下来。
随后迫不及待的又一次时间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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