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我拉着他的手走出了教学楼，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才问他：“哥，发生什么事了？”
他低头，把脸埋进我的肩膀，“我和父亲吵架了。”
“吵架？为什么吵架呢？”
心下有些奇怪，继父平时连话都懒得跟我和哥哥说，怎么还会和哥哥吵架？
“我想好好完成学业，以后继续读研深造。可父亲却让我去他的公司实习，毕业后直接去他的公司。”
原来如此。
我哥喜欢做科研，这我是知道的。我伸手抬起他的脸，“哥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晓晓，晓晓”，他喃喃地喊着我的名字，紧紧搂住我，“只有你理解我。”
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此刻的宁静。
我拿出手机，是母亲。
“晓晓，你哥和你在一起吗？”母亲的嗓声里带着一丝泣音。
“嗯。”
“你们快来市中心医院吧，你爸爸他、他出车祸了。”母亲的声音颤抖着，说到最后，竟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什么？”我难以相信，望向哥哥，他也被吓得一脸苍白。
我和哥哥匆匆赶往医院，看见母亲单薄的一个人靠在白墙上。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我们三个，显得孤独又落寞。
她脸上还留有泪痕，望着我和哥哥，眼里尽是灰败和麻木，“你们来晚了。你爸已经走了。”
我哥突然瘫软在地上，我也被吓得脚底发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闻闻啊”，母亲强装镇定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对着哥哥说，“你爸爸还在病房里，去看看他吧。”
哥哥进了病房后，母亲的表情立刻崩塌，抱着我埋头痛哭起来。
“晓晓啊，妈妈只有你了。”母亲悲恸地说着，她绝望嘶哑的哭声在空静的走廊里回荡，哀悼着继父的逝去。
我看着母亲瘦弱颤抖的肩膀，看着她的头发中若隐若现的几根银色发丝，第一次悲哀地发现：母亲老了。
我从小到大一直渴望亲近的、不苟言笑的母亲，在我的眼里一直是铜墙铁壁般的存在，如今也年过半百，需要去依靠我的肩膀了。
我默默地搂着母亲的肩，陪她一起度过这痛苦难捱的时刻。
从医院回到家已是半夜，母亲一声不吭地回她房里睡了。
母亲刚关上她房间的门，哥哥就拽着我进了他的房间。
他动作有些粗鲁地把我甩到床上，然后跨坐在我的身上，低下头隔着衣服去舔弄我的乳头。
我伸手抚着他的头发。
刚刚一直在关注失落的母亲，却忘了哥哥也需要安慰。母亲失去了丈夫，但起码还有我、还有外婆。
可是哥哥在这个世上却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也没有了。
我的心头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悲伤。
“哥哥”，我低头唤着他，“别害怕，你在这个世上还有晓晓呢。以后晓晓既做你的爱人，也做你的亲人。”
他抬起头。我看见他的眼眶发红，眼球上布满血丝。
“晓晓，晓晓”，他喊着我，爬上来和我接吻。
他没有像从前那样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只是吸吮着我的双唇，动作有些粗暴和急切。
我学着他曾经那样，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他立刻缠住了我的舌，牙齿在我的舌根处轻咬，狠狠地吸吮。
我一边和他吻着，一边伸出手去他的裤子里掏出他的阳具来。
他的阳具已经全然勃起了，在我的手里灼热地跳动。
他离开了我的唇，撑着身子坐起来，然后急切地三两下把我扒光。
我一边帮他撸着阴茎，一边也给自己撸着。他的手伸进我的女穴里，一根手指在我的阴蒂上挑逗震动着，另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狠狠进出。
我根本禁不起他这样的动作，没两下阴茎就射了，女穴里也湿了。
我移开攥着他阴茎的发酸的手，主动抬起屁股，把屄贴到他的阳具上，“哥哥快点进来，晓晓忍不住了。”
我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底一片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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