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往C市走后,我和哥哥在A市过了一段安宁快活的日子。
他总是时不时地送我一些小玩意,有时是他自己做的木制风车,有时是一个人型大的布熊玩偶,有时是一套崭新的游戏设备。
他好像把我当成了小孩子哄。我收到他的小礼物后,总是嘴上这样嚷嚷他,但心里其实很受用。
我的房间渐渐被他送的各种东西装满,最后装不下了,我开始往他的房间放。
从他的弟弟变成他的爱人,身份一变,我的地位突然提升了好多。
以前他也对我好,但他不会费心劲准备什么礼物来逗我开心。
他以前在我面前一直维持着哥哥的威严,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现在他除了在床上比较强势外,生活中开始顺从我的想法,不管什么事,只要我在他面前撒个娇,他立即就缴械投降了。
我洋洋得意,心里感受着身份提高的待遇,享受着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带来的快乐。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马上就要开学了。
这天早上,一缕晨光悄咪咪地透过窗帘的缝隙,正好爬到我的眼皮上。
我翻了个身子,终于摆脱了那道刺目的光。伸出手拿起手机,七点整,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可看到手机上今天的日期,我瞬间睡意全无,清醒了起来。
8月25日,今天是哥哥生母的祭日。
我之所以对这个日子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每年的这一天,继父都会带着哥哥去墓园祭奠他的生母。
家里每到这一天都是丧气沉沉的。不论是继父、哥哥,还是母亲,脸上都是一副沉重的表情。
我理解继父和哥哥的难过,那毕竟是他们的亲人。可是母亲也如此难过,我曾以为是她在嫉妒那个已经去到天国的女人。
自己的丈夫年年祭拜已经死去的前妻,怎么看都有余情未了的嫌疑,所以母亲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
为此我还专门去开导过她。不管怎么样,那个女人都已经死了,你嫉妒一个死去的人有什么意义呢?倒不如抓紧眼前人来的实在。
但母亲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嫉妒她,我是替她难过,我对不起她。
你有什么对不起她的?我摇了摇她的手臂。
她沉默了许久才说:我抢了她的丈夫。
我奇怪地说,你是在她去世后才和爸爸结婚的,怎么能叫抢呢?你和爸爸这是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光明正大地结婚。
她勉强扯出一抹笑:你说的对,光明正大。
我不懂母亲的哀痛,对那个死去的女人也没什么感觉。毕竟我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今天,我已经是哥哥的恋人了,我有义务跟着哥哥一起去看看他的母亲。
转过头望向哥哥,他还在熟睡。
他睡着的样子很乖巧,深邃的五官多了一份柔和,看着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
我把头靠近他的胸膛。
哥哥,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你是不是又会难过呢?
没关系,今天有晓晓陪着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难受了。
我又伸出腿,想搭在他的肚子上,却突然感受到他胯间的硬物。
我低下头一看。
这个——色狼!
我有些害臊地看向他胯间挺立的巨根。
坏家伙。
我还在担心他醒来后会不会难过,他却先硬了。指不定是在做春梦,在梦里躺在哪个温柔乡里风流快活呢。
我磨磨蹭蹭地移到床尾,伸出手握住他的阳具。
这是我第一次离它这么近地观察它。硕大圆润的龟头,还在冒着热气,紫红色的柱身,上面有好几道凸起的青筋。
就是它每次插进我的体内,让我舒服快活吗。我轻轻握着它,有些不真实感。
我脸上有些发热,贴近他的阳具,闻到了一股属于男性的专属气息。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它的顶端。很干净,没有什么味道。
我张大嘴巴,含住了他整个龟头,舌头绕着他的冠状沟轻轻舔弄着。我听见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轻哼声,看来我伺候得他很舒服。
我心里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嘴上舔弄地更加卖力。我把嘴巴撑到最大,小心翼翼地藏起牙齿,把他的阴茎继续吞了一大截。
他的阴茎已经戳到我的喉管里了,却还有一半截在外面露着。我感觉有一点反胃,便抬起头想吐出他的阴茎。
谁知一只手却突然压在了我的头顶,让我无法抬头。
是哥哥,他什么时候醒了的?
他的手突然猛地发力,直接把我的头狠狠按了下去。他的阴茎直驱而入,瞬间全埋进我的嘴里,捅进我的喉管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