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纪渐长,我对哥哥的欲望越来越大,心里隐秘的感情也让我对他愈来愈患得患失。
终于,我忍不住向罪恶低下了头,越过了和哥哥的安全距离,拉着他一起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多年以后,再次回想起那一幕,我心里除了悔恨还是悔恨,然而岁月已然不复,说什么也迟了。
那天是我十八岁生日。半夜,在他的房间,我一件一件脱光了衣服,跪在他的面前,毫无尊严地祈求他:“哥哥,要了我吧,求你。”
眼泪适时又恰当地落下,牙齿轻咬着下唇,摆出一脸的无辜可怜。我知道他最见不得我这副模样。
可他却无动于衷。他缓缓蹲在我面前,轻轻拭去我的泪水。他的动作温柔得很,脸上却面无表情,“给我一个理由?”
我没想到他是这副反应,心里很是慌乱。
我的嘴嗫嚅着,却怎么也不敢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我可以对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或男人说,却不能对他说。
一旦说出来,我将永远背着乱伦的枷锁,承受着世人的谩骂,我将走向毁灭。
房间里一阵沉默。我不回答,他也没有动,势要逼我说出答案来才罢休。
终于,我实在受不住了,缓缓开口,“因为,我想你永远在我身边。我不想任何一个人把你抢走。”
我说的是实话。
我之所以跪在他身下,之所以求他要我,是因为我嫉妒。
我嫉妒他身边叫刘嫣的那个女人。
那一年我上高三,他上了大一。他高考成绩优异,考上了本市的A大。
我既为他感到高兴,也有些失落。失落在于我们不再在同一所学校了。
他尚在高中时,我在他身边整天形影不离,帮他赶走了很多纠缠的烂桃花。
他长相出众,学习又好,性格在旁人看来又高冷,自然到哪都很受欢迎。
果不其然,我们才分别不到一个学期,他身边就出现一个叫刘嫣的女人。
某次我在宿舍和他打着电话,我滔滔不绝地说着班主任的一些奇葩政策。
突然间,我听见他身边有一个女声说,“觉听,尝尝这个鳗鱼,很好吃。”那个声音是我无法拥有的甜美和温柔。
我瞬间噤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霸占了闻觉听十二年之久,从没想过他会离开我。从前他身边桃花虽多,但都是一些不入流之人,他从来不屑一顾。我也从未放到心上。
但这次我第一次产生了危机感。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在他的身边,一个和他同样优秀的女人,或许正在慢慢侵占他的心。
“晓晓,晓晓?”电话里传来他低沉的呼唤。
“嗯?”我终于回过神来,又马上焦急地问他,“哥,你和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
“哪个女生?”
“就、就那个喊你吃什么、什么鳗鱼的。”我急得连话都说不清。
他听出了我的焦虑,却轻笑了一声,“她啊。她叫刘嫣,是我同系的同学。问这个做什么?”
我强忍着烦躁,压低声音说,“只是这样吗?她对你是不是有意思?”
“怎么?你吃醋了?”他的声音中隐约带着些许愉悦。
心事被戳中的我有些无措。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慌张与恐惧。
我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哥是怎么知道的?我隐藏在心底好几年的、永世见不得光的、对他畸形的感情,竟然被他察觉到了。
我百般托词,左顾而言它,成功跳过了这个问题。他也没有为难我,而是和我心照不宣地一起避开。
我们还和以前那般相处着。唯一不同的是,那个女人在他身边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某一次,他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还挂了我的电话。
在我18岁的生日宴上,他竟然还邀请了那个女人出席。
我看见那个女人穿着白色低胸礼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仿佛她才是这场宴会的主人一般。我怒火中烧,忍无可忍。
我的哥哥起身迎向她,他们旁若无人地谈笑风生。我的哥哥牵起她的手,陪她跳了宴会上第一支舞。
他们站在一起,简直天造地设一样般配。
而我呢?我没有她美丽的脸庞,没有她娇小的身躯,我还是一个非男非女的怪物。我没有一处可以比得上她。
长期以来对闻觉听患得患失的感情在此刻膨胀到了极点,在我的大脑中爆炸开来。
我的大脑除了感受到巨大嗡鸣声外,什么都没有。我难以思考,只沉浸在不安与难过中。
好久才回过神来,我勉强压制住内心的恐慌。不行,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否则我哥一定会被抢走。
我得想个办法。我不能让我哥爱上别人,那样我会死的,会死的。我啃着大拇指指甲,喃喃自语。
可是越想我的心越乱,越没有头绪。思绪恍然间,我感觉到内裤处有一种粘丝的湿意。
最近闻觉听比较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到家里来,一直呆在学校。
没有他在身边,夜里偶尔竟会感到空虚,便会想着他自慰,我的阴道也因此变得敏感,平日里偶尔也会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