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严具陈送走后,宋闻璟仔细锁好了防盗门,才回到饭桌,夹了块笋片等着孟鹤堂“破门而出”。
孟鹤堂面无表情的从卧室里出来,直奔主题,拽着宋闻璟的手腕就要回去继续他没尽兴的事。
宋闻璟拿了双筷子递到孟鹤堂手里,“你是泰迪转世吗?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先歇会,你坐下吃点,我还有事和你说。”
孟鹤堂看着手里的筷子,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你让我吃你们两个吃剩下的?”
宋闻璟好心好意解释道,“不是吃剩的,好几个菜我们都没动。”
孟鹤堂把筷子往严具陈坐过位置前的杯子里一插,跟上了两柱香似的,他尖锐的像是被扎了屁股的猴子,“我才不要吃他剩下的残羹剩饭!妈的!以前睡你的时候,我就只能从他牙缝里抠搜一点他剩下的,偷偷摸摸跟偷情一样的。现在你竟然还想让我吃他的剩菜?宋闻璟,你怎么就这么偏心严具陈呢,你不会爱上他了吧?”
宋闻璟血压上升,冷着脸直接在孟鹤堂不说人话的嘴上打了一拳,孟鹤堂被打的头铁了不少,竟然硬生生没把头偏过去减缓冲击力,而是就那样,跟冰棱一样直挺挺的站着,只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宋闻璟,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孟鹤堂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摸了摸重新裂开的唇角,身体的欲望没被这一拳砸的烟消云散,反而越烧越盛,都快把裤裆那点布料顶坏了。
宋闻璟揉了揉手背,问他,“清醒了吗?要发疯去精神病院发。”
孟鹤堂心里的火气就像潮水一样涨涨落落,最后被宋闻璟冷冰冰的神色杀回了安全线内。他压抑着心里的暴戾和愤怒,不断劝诫自己,保持理智,不能再让宋闻璟厌恶你了!
他重新抬起头来,欲望没下去,但神色已经平静了不少,“清醒了。”
“清醒了就坐下!”
孟鹤堂脖子上像有一条无形的链子,栓住了他,他还真的在宋闻璟的位置上坐下了。
宋闻璟揉了揉太阳穴,在孟鹤堂一旁拉开椅子坐下,“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嗯…你说。”孟鹤堂把宋闻璟的手搭在自己裤裆上,呻吟着淫靡的调子,像纵情声色的魔鬼。
宋闻璟没去管这些细枝末节,开始条分缕析的陈述自己架空严具陈的计划。
孟鹤堂只能隔靴搔痒,缓缓劲儿,宋闻璟说完了顺便把手抽了回来在餐巾纸上擦了擦。
孟鹤堂舔着殷红的嘴唇点评了一句,“釜底抽薪?”
“没错。”他也是一边服了孟鹤堂能在讨论公事的情况下还能浪的这么起劲。
孟鹤堂欲望四起的眼神牢牢盯着宋闻璟,“可这一招,只能让股东会对严具陈失望吧?”
宋闻璟补充到,“关键是看严七铸的意见。虽然严七铸把严期和严筑弄进公司有让他们分权的目的,但是,他也是绝不允许他们两方的势力有任何一方超过平衡的。所以,朱世茂和你才显得至关重要。”
孟鹤堂呵呵笑着,“严筑?你也是用身体把他套牢的吗?还是他把你给套牢了,听你说过,他很紧。”
宋闻璟正在盒子里找创可贴和药膏的手一愣,被孟鹤堂突然转换的话题弄的找不着北,“我和他只是简单的利用关系罢了。”
“像我们这样吗?”
宋闻璟抬起头来看着孟鹤堂,“你觉得呢?”
孟鹤堂笑的越发危险,“我们中间,其他的不确定因素我会一点点铲除的。你后半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你。”
宋闻璟把药膏和创可贴抛给他,也没否定他的白日做梦。
但孟鹤堂显然还没准备结束,他手指摩挲着药膏,问宋闻璟,“我想你操我了,想让你狠狠的插进来,把我操松操烂。”
宋闻璟抿紧了嘴唇,“我没有精力跟你干这个。”
孟鹤堂一个手指放在嘴唇前,比了个嘘声的动作,“当然,我会等你养好了。我要你吃着严具陈送来的补品,狠狠的操我,让你再也分不出心去勾引其他杂种。既然出来了,就别再回去了,跟严筑的关系也要断掉,我不想再看到你和任何一个男人有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了,我会疯的!”
宋闻璟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我记得你以前有洁癖的。”
“对啊。”孟鹤堂支着头倒在椅子里,“但谁让我的爱人是个浪荡子呢?不过,我会把他看好的。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结婚吧,宋闻璟,以后我会照顾你一生。你想去哪里结婚?巴黎?还是澳洲?”
宋闻璟没有理会神神叨叨的孟鹤堂,但孟鹤堂还是不依不饶的缠着他,强迫他用手给他疏解。
他已经十多天没有发泄过了,重欲的身体被操进最深处后,他自己的手指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抚慰那个地方了,总是揉摸前面又差了那么点意思,道具什么的,他更是没有心力,他只想让宋闻璟操他。
孟鹤堂一边伏在他肩头高低错落起伏的呻吟着,一边还用手试图去勾宋闻璟蛰伏的性器,当然,是毫无反应的,搞的他郁闷不已。不知道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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