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澡……是事后的吗?
孟鹤堂着重关注了一下宋闻璟腰侧的朱砂痣,紧接着他停摆的大脑也留有了一丝思考的余地,宋闻璟身上并没有添新的吻痕,他自己烙印下的吻痕他每一块都记得。
所以,是不是宋闻璟在骗他呢?
紧接着,随着宋闻璟身体上最后一关阻碍被孟鹤堂扒下,孟鹤堂心底所有的侥幸也都粉碎了,不单单是这一块格外馥郁的沐浴乳香,更加直白的证据是宋闻璟胯骨上的红痕和他微微红肿的性器,昭示着主人昨晚曾尝过怎样的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宋闻璟刚刚说过的话突兀的回响在他空荡荡的脑壳里:不怎么样,他很紧,但比你的滋味要好。
孟鹤堂发了疯的重复亲吻着宋闻璟的嘴唇,似乎想把那一块彻底啃咬成一块烂肉,再也勾不了其他男人的注意力,紧接着,宋闻璟的喉结和乳尖也遭了殃。
宋闻璟能察觉到他的愤恨了,但还是忍不住咒骂道,“孟鹤堂,你是被疯狗咬过了吗?还是遭了瘟了,让你在这儿发疯。”
孟鹤堂一口咬住红肿的乳尖,把那个地方撕扯的几乎离开乳晕,“我不在这儿发疯还能去哪发疯?去你和那个骚鸡的床上吗!?宋闻璟!宋闻璟!你他妈的还真跟他干了!你的骚东西都被他干肿了,是不是干的越疼你越爽?还是跟他做之前跟我做的那三回没有满足你这骚贱的身子,让你挺着鸡巴去找别的男人的操!?”
宋闻璟疼的几乎抽过气去,他不好过自然看不得孟鹤堂快意,“对,我就是脏!跟严具陈搞完跟你搞,跟你做完又上了严筑。我就是这么脏!我刚从别人身体里出来的东西你不照样吃的挺快活的?嗯?你不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吗?还是说,你在会所里找的鸭子都是干净的处男?”
孟鹤堂双眼直喷火星子,“他妈的,鸭子鸭子,鸭什么鸭!?我操!老子唯一碰过的鸭就是他妈隔壁老王送过来的乡下麻油鸭,想着给你腌咸鸭蛋。妈的,老子给你腌鸭蛋,你却把你的蛋塞进别的男人的屁股蛋,你可真行啊宋闻璟!你还记得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吗!?”
说着,孟鹤堂直接揪住宋闻璟下身的性器直接往自己身体里塞,当然还在动怒的身体压过了情欲,压根怼不进去。他虽然水多,但那是宋闻璟插进去后的。
在他们关系彻底破裂之前,他从来没有在哪一天听过孟鹤堂说脏话;而在今天之前,他根本没有听孟鹤堂一次性讲过这么多脏话。
他被孟鹤堂一通输出定在了原地,好好反应了一会才反唇相讥,“你一厢情愿,干我何事?”
“是是是!不干你一分钱的关系,是我贱,热脸贴你的冷鸡巴。我们都一样贱,一样的脏,我们合该在一起。”
怼不进去孟鹤堂是希望硬插的,正好给宋闻璟长个记性,但临到上弓了,孟鹤堂狠狠抹了一把脸,在脸上找到了唯一一个带水的幸存物——一瓶还没破开的黄桃罐头。
孟鹤堂咽了咽口水,对比了一下宋闻璟肉棒的尺寸和罐头口的大小,大差不差,好像差不多。
宋闻璟眼睁睁的看着孟鹤堂消失在了桌面上,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抱枕和一个水果罐头。
将抱枕垫在宋闻璟屁股下面,他的性器就随之翘起了。
宋闻璟双臂青筋暴起,徒劳的挣扎着,“你干什么?孟鹤堂!你疯了!?”
孟鹤堂眸色深沉,褪下一半的裤子虚虚的挂在腿间,他倒是想把这玩意倒他自己身体里,他一边操宋闻璟,罐头甜水一边从穴里被干出来黏宋闻璟肉棒上的画面一定很好看,但关键是这罐头口径太大,只能委屈宋闻璟了。
随着罐头被启开的闷声响起,宋闻璟瞳孔皱缩,好像意识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孟鹤堂,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会恶心死你。”
孟鹤堂抬头轻飘飘看了宋闻璟一眼,如同自暴自弃,“恶心就恶心,反正你和我做的也不爽,比你平庸,我觉得恶心也是蛮独特的印象的。”
宋闻璟还欲再言,下身冰凉的触感就让他浑身打了个冷战,紧接着还在疲软的性器最前端的马眼,冠状沟一点点的探入糖水罐头中,泡在了糖水中,多余的罐头水儿就顺着插进去的红粉性器逆向流出,洒落在宋闻璟光洁的大腿上。
等孟鹤堂成功怼进去半根后,罐头里面的糖水已经所剩无几,但都浸泡着红粉的肉棒,马眼已经抵上罐底囤积的黄桃,因为出口处所剩余的空间已经太小了,只允许糖水溢出去,切成大块的黄桃就剩余在了罐头底。
孟鹤堂轻微晃了一下罐头,罐底一块儿被对半分开的黄桃就恰好契合住了性器头部。
孟鹤堂隔着罐身比划了一下,威胁道,“给你的骚鸡巴消消毒,再不老实,下次这里面就给你换成消毒水。”
宋闻璟满脸冰冷之色,咬牙切齿道,“孟鹤堂,你简直枉为人!”
孟鹤堂舔了一口宋闻璟大腿根的糖水,很坦然的应下了,“对,我不是人,是禽兽,能把你连皮带骨囫囵吞了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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