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窗帘拉着,遮住了外面的灯红酒绿和车水马龙,宋闻璟的目光就落在那厚重的帘子上,眼神晦暗不明。
他觉得,他和严筑两个人这样对峙的情形一定奇怪的要命,但这一茬的展开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两个人竟然撞了型号。
从严具陈那里,他一开始是做好了被压的准备的,可是严具陈竟然甘心主动当下面的那个,他是没想到的。后来的孟鹤堂也是那样一副强势,又变态到极致的样子,可不知道算不算侥幸,孟鹤堂虽然强迫了他,那也是用后面强迫的。
难道,天道轮回,他今天就要注定有这么一遭把自己的后面交给严筑这只傻狗!?
酒店的帘子厚重,人心也被搁在像这样的帘子之外。宋闻璟在帘子以内,所以过去那些发生的事情,他可能看不到背后的意义。他也可能永远不会得知严具陈担心自己折腾散了瘦弱的兔子所以甘愿做承受者,因为在意,所以承受;即便心思深沉如同孟鹤堂,面对难以企及的月亮,也会患得患失又怕过犹不及。那场表演秀,因为金钱的力量得以展开,但却收敛了贪心的阴谋家的攻击欲,甘愿让阴谋家袒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把藏在最深处的自我揪出来短暂的透透气。
掠夺者的尊重,阴谋家的忠诚,因为贵重,所以沉重,他们足以压垮了在夏天枯萎的空心梧桐。
严筑这辈子上高考考场都没这么紧张,他握住出汗的手心,不敢吭声。宋闻璟好像他人生的裁判,在反复评判着以待宣告着他拥有生命的意义究竟几何。
终于,脑子罕见灵光的严筑期期艾艾的开口,“要不,我做下面的那个也不是不行,我自己动也成!”
听到这句话的宋闻璟长舒一口气,终于结束了心里的天人交战,他回过头看向严筑,“你真的愿意吗?”
严筑立马哼哧哼哧点头,“愿意愿意!”
虽然严筑心里短暂的因为自我定位转变别扭了一下,但绝处逢生的喜悦让他乐的找不着北,别说上下了,这都是小事!
气氛重新归于暧昧,宋闻璟翻身在上,随便两下的撩拨都让他身下这具被欲望冲的滚烫的身体情欲潮生。
突然,宋闻璟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严筑给自己的定位的攻方的话,那后面……
宋闻璟艰难的把被严筑乱啃的肩头收回来,正色道,“你刚刚…里面…洗了吗?”
严筑眼神冒着绿油油的光,闻言立马肯定道,“洗了洗了,里外都洗了。”
宋闻璟不信,所以他只得细问,“我说的是,后面用来进入的地方。”
严筑这才有几分清醒,闻言结结巴巴道,“这个倒没有。”不过,他看的小片子都是提枪直接就上的啊,实际操作起来咋这么复杂了。
但严筑还是抹了抹嘴,狠狠心道“我这就去洗,等我三分钟!”
三分钟后,严筑冒着湿漉漉的热气疼的呲牙咧嘴的回来了,但他刚刚清理的时候还有些庆幸,花洒里面的水怼那个里面,还真有种尿频尿急的感觉,这种事要是让宋闻璟做,恐怕更受不住。但即使是他,在浴室里翘着屁股挺着鸡儿干这事,总觉得怪怪的。
再次回到床上的严筑立马窜进了宋闻璟的怀里,矫揉做作的寻找安慰。
宋闻璟只是吻了吻严筑的喉结,聊表安慰,就感到身下那根硬物都要戳进他的腰窝里了。
严筑脑袋埋在宋闻璟肩窝里,正沉迷于宋闻璟的气息无可自拔,平常宋闻璟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阵淡淡的草木香,让他忍不住皱着鼻子去捕捉空气中的气味因子,现在能够一下子闻个够,严筑亢奋不已。
严筑平常跳脱的声线此刻竟然也染上了几分羞涩,他低低开口,“老井…宋闻璟…你怎么这么好闻。”
说完,严筑就有点不好意思的又往宋闻璟肩窝里埋。
“我没用过香水,你闻到的可能是洗衣粉的味道。”宋闻璟顺着严筑人鱼线下滑的手轻轻揉了揉他肚子,手感倒是很好,既有肌肉的柔韧,又很有肉感。
严筑轻轻贴了贴宋闻璟的颈侧,在那只他平常想都不敢想的手握住了他昂扬的欲望时,严筑控制不住咬紧了牙关,但还是溢出一声闷哼。
紧接着,严筑的手也不甘示弱的握住了宋闻璟身下的欲望,像是带皮香蕉一样,还算硬,但宋闻璟并没有多动情,所以远比不上血气方刚动情之至的严筑。
宋闻璟虽然知道自己调情的手法不怎么样,但对付这一长条的性器,他知道怎么才能让它更快的射出来。
甚至,严筑的手法都不怎么能比得上他。
怎么说呢,这还得得益于前两位欲望狂魔的调教,一个走了另来一个,宋闻璟总归得想办法让自己少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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