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宋闻璟,你怎么就这么勾人!?”
卧室里燃的药效已经起来了,宋闻璟难耐的哼哼了两声,两条光洁的腿也已经丧失了挣扎的力度。
没有敲锣打鼓开场,但空气里暧昧的气氛已经凝结到了极致。
孟鹤堂那张风光霁月的脸与他骂出来的脏话极为不符,倒是他的脏话,与被藏起来的重欲的那副身体极为相符。
卧室里药效已经达到极致,从尾椎到骨髓,他的身体里泛起滔天的欲望和亟待满足的空虚。
不再浪费时间,孟鹤堂嘴唇微启,含住了宋闻璟出墙来的红杏,揪着这一个地方抹去了严具陈留下的狗印。
宋闻璟拼命的咬住下唇,抵住他被低劣玩弄而兴起来的快感。可在药效的作用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更可怕的是,这两粒红杏经过严具陈两个多月的磋磨,早已敏感的不成样子。
不分任何人,只要含一含它们,这两粒就迫不及待的给予进攻者它们最热情的回馈。
有的时候,宋闻璟宁愿自己在这样的羞辱中失去意识,也不要感受到那样耻辱的快感。
灵与肉的分离,在他这里不过如此。
孟鹤堂几乎是连啃带咬的,在这粒娇柔的红杏上强硬的留下自己存在的痕迹,以抹去另一个男人在这里曾经占领留下的痕迹。
这是孟鹤堂和偷盗者无声的较量。
孟鹤堂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就这一点红樱,就能勾的他失了魂,发了疯。或者说,从宋闻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接吻的时候,他就发疯了,他没有办法去容忍这个人不属于他。
宋闻璟可以不属于任何人,但他不能被任何一个人独占。
表面温和谦逊的孟鹤堂,实则遗传了政治家父亲的霸道和一言堂的独断。他当然知道这种性格是不讨喜的,所以他一直隐藏的很好,学会了像他的父亲,像他的哥哥那样,装出一副有亲和力的模样。
当然,这种伪装孟鹤堂原本可以带一辈子的,可谁让有人打破了这个平衡呢?
牙齿和舌头感受到的是柔软而弹牙的口感,丝丝的甜味充斥了口腔,这感觉让孟鹤堂深深着迷。另一边手指,他捻起的那一点也在他手指上颤抖着,挺立着,良久,孟鹤堂松开口中这一个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
红肿的乳尖已经因为孟鹤堂的粗暴对待而破了一层皮了,他刚刚尝到的甜味估计就是渗出来的一点血丝,里面更细嫩的乳肉露了出来,正在空气中涩涩发抖,孟鹤堂抬头瞥了一眼宋闻璟的表情,看他还能忍,他甚至还轻笑了一声,现在还能忍,那等下呢?
孟鹤堂最后吻了一下右边挺立的乳尖,舌尖无限缠绵的勾了一下露出的嫩肉,随后转移到左边的阵地。
很明显,这一块更让他心生欢喜,连对待都温柔了不少,只因这一块没有严具陈那令人作呕的狗印子。
宋闻璟轻咬了一下自己嘴唇内侧的软肉,让疼痛带给他清醒,如果说刚刚那疯狂的啃咬还能让他感受到麻痒的痛意,那此刻这种温柔的对待才是最要命的。
他能忍得了痛,却忍不了因为迎合了身体深处翻涌上来欲望的解药——快感。如同正好瘙痒的地方被精确的挠到一样。
对那一小块皮肤,孟鹤堂用上了最大的耐心对待,亲吻与舌尖的按摩,几乎很难看的出他只是个新手,或许在那梦境中的一遍遍演习里,他的技术离实操只差一个宋闻璟了。
从这两点向下,孟鹤堂的嘴唇顺着宋闻璟的人鱼线轻轻向下,最后驻留在了在他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朱砂痣上。
说来可怜,这一点眼睛偶然捕捉到的朱砂痣是他唯一能和现实中宋闻璟身体联系在一起的东西。现在,他终于等到了真正的宋闻璟和真正的朱砂痣。
嘴唇与那一点相贴的一刻,孟鹤堂长长喟叹了一口气,梦与现实从此彻底连通在了一起。
宋闻璟腰侧翻动了一下,如同砧板上鱼最柔软的腹部被拿捏到了,这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曾经温格会追着挑逗的地方,现在,它落入了刽子手的唇侧。
孟鹤堂心神高度集中,理所当然的感受到了宋闻璟的轻颤,他心里得意了一下,用一个更深的吻痕迎合了那颗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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