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宋闻璟的这张脸,他从来没有离他捧起来的“天上月”这么近过,近的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心里的躁动和欲望。
如同鼓噪的风箱,他控制不住的喘着粗气,喉结不断滚动。然而他是快意的,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快意恣肆过,这滋味让人上瘾!
美中不足的是,他以为干干净净的“天上月”宋闻璟实际上早就被严具陈占有了,这个事实让他发疯。孟鹤堂眼睛里的血丝还在蔓延。
死了的温格是第一个,可他妈的死了一个竟然又来了一个,他的手在宋闻璟衬衫之外胡乱的摸索着,忍不住想象着这块地方是不是被另外一个男人也摸过了。
孟鹤堂的一腔嫉恨发泄不完,于是他给自己树立起来一个假想敌,不,应该是真正的敌人。两个量级相同的捕猎者看上了同一口猎物。
孟鹤堂注意到宋闻璟的小动作后,索性将宋闻璟挣扎的双手手背相贴捆在一起。
做完前提条件之后,孟鹤堂红着眼眶急迫的撕扯着宋闻璟的衬衫,其间崩开了好几个扣子弹到很远的地方。
直到终于撕开礼物的外包装,孟鹤堂脸上却没有流露出满足的笑意,他的脸色甚是比刚刚还要危险,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春色尽数摧折,阴翳与凄厉的怨恨占据了理智的空间,像是正酝酿着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一样。
然而彻底爆发之前,他反而异常平静,甚至他的嘴角勾起了若有似无的笑意。
兔子对危险的感知总是极度敏锐的,宋闻璟的挣扎加剧了。
“孟鹤堂……你要是要男人,你就去会所找。只要你现在停下来,我还能原谅你……”
“会所?”孟鹤堂摸了摸下巴,倒像真的思索了一下,随即像比较一般的摸了摸宋闻璟的身下,“我找过啊,但他们啊,都比不上你带劲!”
宋闻璟拼命的扑腾着被压制的腿,直觉告诉他,孟鹤堂是比严具陈还要可怕的存在,严具陈尚还有理智,多数还会考虑他的感受,不是孟鹤堂这种疯疯癫癫的样子,“孟鹤堂,你放开我……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别让我恨你!”
孟鹤堂没有理会猎物的恐惧与挣扎,以往流连于钢琴键的苍白指尖此刻正在宋闻璟纤薄的皮肤上打转,危险的信号已经拉到最满,被他接触过的皮肤都在战栗着。
“呐,让我猜猜,宋闻璟,你多久前才和严具陈做的?”
“一天前?”孟鹤堂的苍白冰凉的指尖落下一根在挺翘的乳尖上。
“两天前?”孟鹤堂的苍白冰凉的指尖缓缓落下第二根在挺翘的乳尖上。
挺立的乳尖被指尖怼的些微的陷入了粉色的乳晕。
“三天前?”孟鹤堂的苍白冰凉的指尖落下第三根在挺翘的乳尖上。
乳尖已经下陷了一大截。
“还是四天前?”孟鹤堂的右手指尖落在了右边的乳尖上,那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不深,但够明显,足以引爆孟鹤堂脆弱至极的神经。
孟鹤堂右手手背上的鲜血就顺着他的指尖滑落,鲜血的痕迹正好覆盖住了那个牙印
这个牙印就是孟鹤堂怒气的来源。
那一天,严具陈没能解开宋闻璟的浴衣,所以没能在他的上半身留下一个吻痕,直到最后跑了水的浴衣打开以后,严具陈才像圈数领地一样,在宋闻璟右边的乳尖上打下了一个烙印。
孟鹤堂的桃花眼里有血丝在弥漫,那双藏着冰凉寒渊眼睛蔓上了疯狂的痕迹。
“肯定不超过四天,不然痕迹就消了!唔,对了,那天在宴会上回去之后,你们做了吗?做了几次啊?”
孟鹤堂像是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追问个不停,如果不是他还在不停的啃咬着手背的伤口的话。
宋闻璟蓄起了力气,当即趁孟鹤堂发疯的档口举起两根捆在一起的手臂砸上了孟鹤堂的头。
孟鹤堂对他没有任何防备,当下就被宋闻璟砸偏了头,宋闻璟当即就要直起身子来逃跑。
但他低估了那个药的药效,刚刚勉力的那一砸之后,他的身体当即就泛上了更深的乏力感,导致他连从孟鹤堂身下爬出来都没能做到。
他也高估了自己那一击的威力。
孟鹤堂依旧保持着被宋闻璟砸的偏了头的姿势,不是头疼的缓不过神来,而是心里抽疼的缓不过神来。
为什么他都得到宋闻璟了还会这么难受,明明在他的预料里,遭到谩骂和仇视甚至打起来都不稀罕,但就那一击,他的身心都被宋闻璟会抬手打他这个事实震摄的回不过神。
宋闻璟竟然会打他??
宋闻璟说不定都没打过严具陈可竟然会打他!!
他妈的严具陈那个狗玩意把他按在墙上亲的时候都没见他反抗一下,可宋闻璟现在竟然动手打他!?
明明半个小时前,宋闻璟还说把他当做最重要的朋友,可他现在竟然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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