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璟昨天晚上做到一半的时候就完全睡过去了,只剩一个严具陈,兴致勃勃的唱了剩下半截的独角戏,最后偃旗息鼓的时候,宋闻璟身下软趴趴的性器已经一滴都不剩了,他自己的菊花里面都肿起来了,才消停下来。
这个时候天都快亮了,严具陈发现原先系的解不开的死结被热水冲泡了半宿又被他来回折腾之后,竟然轻轻一挑就开了。
餍足的严具陈舔了舔嘴唇,在昏睡过去的宋闻璟唇上亲了亲,给两个人简单把水擦干就和宋闻璟双双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午,宋闻璟才在床上先醒了,严具陈就贴在他身边,源源不断的热源从另外一半传过来。
宋闻璟突然感觉不对劲,试探性的动了动身子,才感到自己沉睡的欲望好像被困在了一个高热湿滑的地方。
一瞬间,感觉出来问题所在之后,宋闻璟的脸黑如锅底,怒气愤然占据心头。
从恶心的烂肉堆里抽出自己的东西后,宋闻璟站在床前的腿还在颤巍巍的发抖,但就算下刀子也都阻挡不了他去浴室的心。
刚进到浴室里,宋闻璟就被眼前的一地狼藉给膈应的的干呕了一下。尽管那股子淫靡的精液和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的味道已经被排风系统散了干净,可干涸的各种液体还有没放水的浴缸,乱七八糟堆在地上的浴巾都让宋闻璟太阳穴突突的跳。
床上还在昏睡着的严具陈还不知道宋闻璟已经想要把他凌迟的心都有了。身边热源散去,使用了大半个晚上的穴肉无能为力的张开,肌肉也因为过度牵拉正在疲惫的抽搐着,被捣进身体深处的浊液正从失去堵塞的微微开合的穴口里缓缓的流出。
梦乡里,不知道严具陈梦见了什么,那张凌厉傲然的脸上潮红一片,被高热烧红了的脸泛上了虾子熟透的颜色。
下午临近傍晚的光从已经拉开的窗帘里倾泄了出来,十月中旬的晚霞不炽热,带着熔金一样色泽,轻易的突破了云彩的阻隔,让树叶,黄梨木的椅子都反出润泽温暖的光。影子是淡淡的,溽暑也被夏天的尾巴吹的淡淡的。
一片暖色扫亮了空荡荡的半个桌子,桌台瓷瓶里的茉莉已经半谢了,洁白的花边微微蜷曲了起来的时候,窗外的云被橘黄揉碎了的时候,严具陈晕晕沉沉的醒了过来。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不是很阔,但就是很空,只有他一个人了,什么声音也没有,窗子在倾斜进来的光也吝啬了起来。
严具陈有点恐慌了起来,他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的动作都不像一个三十岁的成年男人了,可已经劳累的一晚上的身体又因为宿醉与突如其来的发烧而乏力无比,他身不由己,这才让他显得无比失措。
“宋闻璟……宋闻璟……”
已经沙哑了的喉咙如同破了的风箱,嘶哑无比,发出的声音如同砂纸划过耳膜,失去了四平八稳的稳重与拿捏。
咔哒的轻轻一声,房门打开,端着水杯的宋闻璟从房门后绕了出来,严具陈神色一松,顿时不在挣扎,老老实实的靠在床上眼睛紧紧的盯着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的宋闻璟。
“你…怎么才回来…”
洗完澡后宋闻璟就下楼吃了点东西,这才恢复了体力,正当他端了杯温水回房间吃点防感冒的药时,就看见严具陈狗里狗气的在床上乱扭。
宋闻璟将水杯放在桌子上,随意扣了几片药片,漫不经心的敷衍道,“下楼去吃了个饭。”
“噢,原来是这样。”严具陈十分镇定的点了点头,如果忽视他已经干到起皮的嘴唇和那破锣嗓子的话,一定会显得他整个人格外有气势。
宋闻璟扣药片的手一顿,突然想起自己的人设,随即把扣下来的药片放到手心,又随便扣了其他几个药片,合着那一杯温水一起递到严具陈跟前,“吃点防感冒的药吧,你昨天折腾的时间太长了。”
严具陈接过水和药片,缓慢的思考了一下,他昨天折腾什么了?但他还是老老实实把药片都吞了下去。
宋闻璟接过空了的水杯,状似随意的随口一问,“你还记得昨晚睡前的事情吗?”
严具陈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了好几个,但他现在脑浆不多,所以最终停留在了看起来非常云淡风轻的样子上,他虽然不记得,但他可以猜的出,“我们做了?”
废话,背过身去的宋闻璟遮下了眼里的疲惫,要是记得,那严具陈可能会因为他的疯言疯举而愧疚,也可能恼羞成怒,不记得了的话,那他突然就有点后悔没有旁敲侧击点什么。
严具陈摸了摸自己身后,不出意外的摸到了一手的各种液体,饶是他脸皮厚,也不禁红了红,“我们昨天做完没洗吗?”
宋闻璟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戏谑,“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了,昨天我太困了,所以……”
严具陈摸了摸鼻尖,怪不得他醒过来这么累,合着是他强迫宋闻璟了,人都睡过去了,他还不依不饶的。但他随即清了清嗓子,“没事,这给你报工伤!”
宋闻璟声音似乎有点调笑,眼睛里却沉着寒潭一片,“那就谢谢老板了。”
宋闻璟重新倒了一杯水后,又扣了几个药片,没有对嘴,直接仰头将水倒进了嘴里,冲下了一把药片。
严具陈揉了揉因为宿醉有些疲惫的身体,手机上的消息已经多的看不过来了。只有王秘书发过来的一条消息是最重要的。
……云城那边新落地的项目出事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严具陈也顾不得休息,当即穿上衣服回公司了,临走前还嘱咐宋闻璟好好休息,宋闻璟把玩着手机,看着严期新发过来的一条消息,轻轻咧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