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一点,严具陈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应该或许能够控制。
事情发展走向有点不对劲,宋闻璟有些恐慌,他晃了晃自己的腿,去踢严具陈,“你松开我,把我的衣服放下来,我冷。”
八月的天里,别墅里中央空调温度适宜,绝对到不了冷的程度,但严具陈还是完成了宋闻璟的前半句话,他送开了握住的手腕。然后,他补了一句,“乖。”
语气沙哑旖旎,激的宋闻璟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宋闻璟把自己的衬衫往下拽,很明显,没有成功,因为严具陈攥住了。
宋闻璟:“你想干什么?”
严具陈咕咚一声咽了一下口水,“帮你上药。”
寂静的房间里,这一声吞咽格外明显,宋闻璟表示不信,他觉得严具陈像是要把他剥皮吞了。严氏豺狼的称呼倒真不算辱没了他。
严具陈因为刚刚那一声觉得有些尴尬,显得他是色中饿鬼似的,他用胸膛压住了宋闻璟两条作乱的腿,道,“你要是再动,我不介意复习一下昨晚。”
宋闻璟瞬间不动了。
严具陈有点想笑,跟他在一起,他就这么不情愿吗?就那么一个动作,严具陈心里的火气就被扑灭了一点。
宋闻璟打量着严具陈卷起他的衬衫,然后拿起盖子,用棉签沾了药膏往他胸前探过来,他不可避免的压住了呼吸,浑身皮肤都绷紧了。他想如果他是一只刺猬的话,现在浑身的刺都应该倒竖起来御敌了。
宋闻璟的手无处可放,于是放在身侧撑在床单上,这像是一个毫无保留的奉献的姿态——将最柔软的胸腹部暴露给敌人。这让他有点不舒服,可搭在严具陈身上只能让他感到恶心,所以现在的动作是最合适的了。
严具陈就屈膝蹲在他身前,腰部就抵着他的腿,他不可避免的想到刺杀这种愚蠢的想法。那命中率呢,就在这种情况下…宋闻璟好像找到了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他真的试图推算起来偷袭杀掉严具陈的方法。
毕竟,合该以命偿命不是吗?
严具陈尽量放轻了呼吸,尽管收效甚微。
他目不转睛于眼前的上药,拿出的专注度可以说是今天上午在办公室处理公务的一百倍了,他丝毫没去想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这种时间投入和产出不成正比的事情一度是他曾经嗤之以鼻的,可现在,他神情专注,每一下重复的动作中带着难以言喻的珍重。可能,对于一件事情专注到极致就像陷进去了,不会去在意这样做的意义和价值究竟几何,只是想做便做了。
宋闻璟的身体是热的,可他的目光却冰冷到了极致,仿佛零下十几度的冰锥子,直直的刺进严具陈的天灵盖里。眸光里藏的是化不开的仇恨与憎恶。
严具陈勉强补上一边的药膏,额头上就已经冒出一片虚汗了。他抬头望向宋闻璟,发现他漆黑的眸子正在放空,不知该不该庆幸于此。
剪裁修身合体的高定西装裤原本是用来包裹住主人健长有力的双腿的,可现在,它被顶起了一团。
严具陈有些尴尬,他不想让宋闻璟觉得他这个金主当的太饥渴,于是准备一只手用了劲将躁动个不停的下身直接摁软。谁知他下手没个轻重,疼得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宋闻璟被这一下激的回了神,然后他就看到严具陈泛着青灰的脸,好似被人踩了一脚,他在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你怎么了?”
严具陈故作冷静的握紧了棉签,“我没事,就是腿有点酸。”
宋闻璟如有所思的看着快被严具陈捏断了的棉签,突然伸出手来揉了揉严具陈的大腿。他们离得有一定距离,他够不到小腿,所以手掌就落到了严具陈的大腿,忍住恶心做出了一副体贴的模样。
严具陈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他腿蹲的久了有点酸,差点直接坐到地毯上。严具陈咽了咽口水,脚步一错单膝撑在前面遮住了身体的反应,“你干什么?”
宋闻璟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他看了一眼如临大敌的严具陈,觉得有点可笑,“你不是说你腿酸吗,我帮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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