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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逆水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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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恶魔出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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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卧室只有黑白两色,坐在胡桃木书桌前的青年男子身形清瘦,眉眼温和,但原是灿如杏花的温柔眼眸此刻却盛尽了黑不见底的深渊,没有半分情绪,将原本和煦的眉眼之间渲染尽了说不清的戾气,薄而内敛的嘴唇紧紧抿着,血色浅淡。

宋闻璟合上笔记本,轻轻揉了揉眉心,缓缓吐出一口气来,等疲态褪去,他才站起身来。实木椅子被带动后退,在厚重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走近窗台,宋闻璟抬头望了望惨白的月亮,愣了一会。

卧室没有开灯,所以月光照亮了此刻宋闻璟波澜不惊的脸,勾勒出挺翘鼻梁和淡色唇瓣的弧度。宋闻璟扯了扯白色的睡衣衣袖,嘴角扯出一抹冷冷清清弧度,明明弧度向上,可他的眼底却没有沾染一分笑意。宋闻璟拉上半扇窗帘,将所有侥幸都打碎后转身回了仿佛黑白默片的房间。

楼下,宝马七系的近光灯照亮了别墅的一隅,别墅管家上前俯身恭敬地打开车门,迎接主人下车。

严具陈,现年三十岁,是闻筑建筑集团的继承人,现任闻筑集团的代理首席执行人。闻筑集团则是海城以及整个华东地区建筑集团的龙头,说是行业的风向标也不为过。

来自于父辈以及家族的厚重底蕴和财富使得他才三十岁便养出了一种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势,即便那锐利的眉峰舒展开来,可下三白的眼眸里流出来的犀利眸光仍让闻筑集团百分之九十九的员工不敢直视,再加上一米八九的个子,高挑精瘦有充满爆发力的身材,这一切组成了让人忍不住接近又怕被灼伤的严氏唯一正统继承人严具陈。

优雅考究风景宜人的万盛园是闻筑集团的名作之一,能住进这座别墅群的,金钱只是最低门槛,权利地位缺一不可。而处于最优地带之一的辰轩庭背靠人工打造的清远雅林。此刻灯火通明,建筑风格得以窥见一二,优雅浪漫的法式廊柱与清雅舒朗的中式亭台完美结合在一起,构成了这一座豪庭。

严具陈动手扯松领带,信步闲庭的迈向他养的小宠物的房间。

严具陈一边向房间迈步,一边回想起来他和这只圆眼睛兔子画家的初遇以及他调到的资料。

宋闻璟,在法国留学五年的印象派画家,三个月前在望心美术馆与同窗好友孟鹤堂一起举办了一场后印象派画展,同时这场画展的许多作品也是接下来的那场慈善晚宴的开场白。作为两位主角,哦,不,或者说一位主角一位配角,毕竟在当时的他看来,一位是海城副市委书记家的小儿子,一位却只是一位没有任何仪仗的穷画家,怎么也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他无心于画展,只是因为这场画展所在的望心美术馆是闻筑集团与海城领导层达成一次比较大的公共合作项目的产物,又兼有晚宴,他才百忙之中来走个过场。海城中高层领导围绕着这些画作说着真假不一的场面话,严具陈跟着交谈了几句便散开来自己转转了,他最近一直在复核一项临城城区改造的项目,已经将近一个月连轴转了,眼下算是难得的清闲时间。

兜兜转转之间,严具陈目光在墙上的画作上一扫而过,漫不经心,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可当他回头打量来时的路时却发现他竟然在曲折复回的画廊里失了方向。

为了保持美术馆内部设计的美观,所以馆内大致分布图只在内馆外才张贴了,也是可笑,他一个建筑集团的掌舵人竟然天生方向感就不强——说白了就是容易迷路。这次的望心美术馆的内部建筑设计他也参与了几次审批,所以他知道这美术馆内部结构有参照古建筑回环廊亭,曲曲折折绵延难尽,意为向深处望去以求观心何感。观心何感他不知道,他只觉得墙上这一幅幅画无趣了。建筑图不重色彩抓取重结构表达,可墙上素描纸上着色的东西什么结构他完全看不出,只看出有一坨一坨纷繁多变的色彩。

百无聊懒的逛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该去晚宴了,严具陈随即决定打电话给秘书,让人把他领出去。手机刚掏出,前面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慢慢的拐角处走出来一个还长的还挺周正的男人,似乎很温吞,穿着一身白,严具陈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在门口见过的……工作人员?他索性放回手机,何必舍近求远,直接让这人把他领出去得了。

他当时出声拦住了男人,目光下移,看起来稚嫩年轻男人抱着东西,有点惊讶抬眸看他,语气带着些许的疑惑,“先生你好?”

严具陈应了声,开口便是让男人带他出去。

乍一听到这要求,男人似乎有笑意。不明显,但严具陈偏偏注意到了,这个时候严具陈目光不由得聚焦在了他有点偏圆的一双眼上,眼尾由睫毛洒下一小片阴影。怪不得显嫩,嗯,有点像兔子,严具陈不合时宜的想。因为这双眼睛,所以严具陈肯定男人是有笑意的,因为他眼睛弧度弯了弯,不再那么圆溜了。一个男人长这样的一双眼,无辜又……又怎么样呢?严具陈突然有点想不出。

回过神来,灯火煌煌的金屋里,严具陈现在已经成功将兔子拴在了身边,所以这只兔子眼里流露出的是哭是笑都该由他掌控了。他有些松快的推开了卧室的门,果不其然,雪白的兔子安静的躺在他两米八的大床上,露出的一截白色睡衣沾了一截窗外溜进来的柔软月光。

严具陈随手将精致的领带挂在一旁,眼睛却一直如鹰隼般盯着床上的雪白兔子。床单漆黑,他豢养的兔子是这上面唯一的亮色,黑与白的极致对比此刻疯狂挑逗着严具陈蠢蠢欲动的欲望。向来试图先行衡量理智与利益得失的心在此刻不自觉的由他自己放纵着软了起来,只他尚不自知。

严具陈轻笑一声,在床头放下外套,转头进了浴室。

柔软大床上,宋闻璟睁开的眼里面黑漆漆的,他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无声的松开了被他抓的有些皱了的床单。

不多时,宋闻璟身边床铺一沉,一身水汽的严具陈躺在了宋闻璟身边。但严具陈做的明显不仅仅只有躺下这么简单,一只还带有湿意的手灵活的钻进宋闻璟的睡衣。刚洗过澡的严具陈皮肤还是带着蒸腾的热气,可这只游离的手引得宋闻璟的皮肤泛起一阵轻微的战栗。宋闻璟皮肤白皙,这似乎是天生的,在国外频繁的随教授外出写生风吹日晒能没能使他的皮肤晒黑一些,可此刻他白嫩的耳廓因身后人的动作而泛起一阵绯红的颜色。

房间里没开灯,可这一点颜色变化并不能逃过时刻注意着宋闻璟身体反应的严具陈。

往常只会握着钢笔在文件上签字的手此刻无限灵活的揉捏着宋闻璟的胸前红缨。

宋闻璟侧对着严具陈,连带着他的脸庞也隐在暗处。不能看到宋闻璟的反应,严具陈感到有点可惜,但他仍旧专心致志的挑起旁边这具身体的反应,像催熟果实的色泽。

从严具陈三十年来第一次意动到他将这只兔子真正拴在身边,他只花了一个月。然而把人禁锢后这两个月的时间他们两个最大的触碰也就是一起吃了几次饭。因为闻筑与滨河市最近的项目落地后出现的实际问题比较多,他几乎忙的脚不沾地,直到今天他才有时间闲下来品尝他的猎物。

严具陈舔了舔尖利的牙齿,蠢蠢欲动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月圆之夜,在他圈定的隐秘角落里,他将真正将兔子拆吃入腹。

随着笼罩在宋闻璟胸前大手沿着紧实滑嫩的皮肤的一路下滑,宋闻璟唇畔流露出几声闷哼。这声音被压抑的有些沙哑,但严具陈却觉得悦耳至极,他手下动作不停,迫使猎物发出更多悦耳的低喘。

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宋闻璟深切的感受着身后男人极具存在感的身体。

可两年前,靠在他身边的还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挚爱,可他无比珍视的温度却全然被他身后的豺狼撕碎,两年前福卓路的大雨冲刷了一切,使他连拼凑的机会都不会再有。宋闻璟的眼眶湿润,红色的血丝沾染了眼中的恨意,如同尖利的刀子,伺机插入敌人的腹腔。

八月炙热的夜里中央空调也不能轻易平息男人火热的欲望。严具陈热烫的凶器死死抵着宋闻璟的大腿缝隙,时不时的来回磨蹭。宋闻璟恶心的想吐,手背死死地抵住下半张脸,堵住了他的恶心,也堵住了他因为男人下流的玩弄而被迫起来的快感。

寂静的夜里,落针可闻,两个人无声较量着,似乎谁先沉沦谁就输了。不再能听到那喑哑诱人的声音,严具陈略微有些不满,他手上动作不停,修剪的圆润得体的指甲此刻下流的轻轻刮蹭着宋闻璟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茎体,粘稠的液体不断的从可怜的前端流出。

过了一会儿,严具陈强硬的把宋闻璟身子掰过来,两个人面面相对,严具陈的理智线却轰的一下被眼前春情萌发的一张脸庞烧的一干二净。窗外月色皎洁,在严具陈眼里能让他血脉喷张的是床上佳人含羞带怯,好似露珠垂坠在娇嫩的花瓣边缘,勾引旁观者去舔一舔,揉一揉,逗一逗。

情欲中,最勾人的从来不是堕落者放荡无边的模样,而是纯情者被欲望沾染,能轻易让人失去所有的冷漠。

宋闻璟猝不及防被人翻了个身,眼睛里盛满了惊讶、欲望与稀碎的泪光,眉宇间的戾气尽数消散,只余春情。原本他眼型就偏圆,此刻湿漉漉的硬逞强的样子真是让人又想怜爱,又想毁掉。

这双眼睛当真是,又无辜,又勾人…严具陈在心里默默补上那半句话,简直勾的他心尖尖都在颤。

他终于忍不住吻上宋闻璟那瓣淡色的唇瓣,在他肖想了好久的柔软上肆意舔吻。他唯一空出来的手也按住小幅度挣扎的宋闻璟的头发,青涩的试图加深这个吻。舌尖先是青涩的在唇畔游离,最后强硬的挤开防线,探索粉嫩果实内部的柔软丰盈与甜美。在严具陈舌尖无情的扫荡中,宋闻璟舌尖一退再退,最终被搜刮尽所有。

该说不说,男人的天赋点在这一方面点的尤其的满。从青涩的舔舐到放荡的搜刮,严具陈透彻的掌握不过是瞬息。

可当猎手沉沦在这个吻当中尚不自知的紧闭双眼时,他的猎物却无声的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埋藏的仇恨到了让人心惊的程度,让人看一眼都会牙齿打战。

不知过了多久,严具陈自己首先控制不住呼吸先行结束了这个吻,他垂头扫过宋闻璟已经布起红云的脸,满意的勾起唇角。房间里光线昏暗,严具陈长臂一伸,打亮了床头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个成年男人都心照不宣,他要清晰的看着宋闻璟,他也要他的猎物清晰的看着他。

即使宋闻璟闭着眼睛也感觉到周围亮了起来,他努力的克制住自己不要去想自己被这只野狗啃的破皮的嘴唇。即使在心里演变了一百种靠近这只野狗的方法,出卖身体也是他从未想过的一条路,这让他觉得荒诞又荒唐,他亵渎了他所挚爱的人。

严具陈嘴上动作已停,可手却仿佛摩擦宠爱的玩具一般摆弄着手中蓄势待发的欲望,另一只手缓缓探到了宋闻璟的身后。在臀瓣附近有些生涩打转。

严家老头子是个花心风流的浪里白条,自原配妻子也就是严具陈的母亲去世后,更是在床上敞开了玩儿,给严具陈造出不知多少个弟弟妹妹。年幼的严具陈躲在房间里也无法阻挡年轻女人放浪的叫声刺破他的耳膜,那样恶心且肥腻的肉体纠缠让严具陈充满了抵触与厌恶。所以这三十年来他别说单纯的谈个女朋友,就是去个会所发泄一下也考虑到公司工作和后续的一系列麻烦而迟迟没有动静。也因他沉稳严肃的作风,严氏少总给外人的印象从来都是冰冷的专制独裁禁欲风。

可此刻,严具陈觉得自己心里的猛兽再也不能被理智的栅栏挡住了。

感受到身后放肆抚摸的手,宋闻璟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轻微颤抖起来。他身体不好,曾经在法国和温格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之间温格也是心疼他,所以主动要求处于下位,恋人之间总归是彼此体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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