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前面一点。”
“师兄可以用力一点的。”
“师兄。”
尚归看着拉着他的右手往自己胸口上放的是归,纵是过去了几天,他心里还是有个结无法解开。
他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自己的性器已经看不见,只能看见那开放通红的肉瓣。
“是归,你是有什么癖好吗,捆着我就算了,为何连自己都捆?”
他挣脱是归的手,拉了一下那条自自己大腿膝盖处绕了个圈,环在腰上再缠在左手的链子,是归的脚腕和胳膊上都各有一条。
“嗯。”是归大方地承认了。
有点小癖好也不是什么事,至少比起袁弦景的好些,起码不会自虐。
“我要是做错了事,师兄你会原谅我吗?”是归摸了摸自己的小臂上的铁环,转动自己的手腕。
“你做什么了?”
“我杀了人。”
尚归一时语塞,这算什么,混到他们这位置,谁手上还没点鲜血呢,他既然这么说,那应该是杀了什么特殊的人,才会担心自己生气。
“能有你擅自用身体和妖皇做交易让我生气吗?”
是归不答,看来得自己调查一下了,不过应该不难。
尚归拍了拍师弟的背,搂着他的腰开始摆动,师弟随着他的动作忍着喘息,双腿夹着师兄的腰。
就在是归享受体内阴茎律动带来的快感时,尚归突然抽了出来,柱身上还带他的体液,道:“这样没意思。”
看到师弟迷惑的眼神,他抱起师弟走到书房,将师弟放在了桌子上。
这里面的书大多是调养的医书,史书和养殖动植物的书,也有一小部分是话本,非常符合尚归对众医宗藏书的印象,基本上都是枯燥乏味难懂,还对一般人没用的书。
尚归拿起桌子上的笔,蘸了点墨,落在是归的胸口上,思索一番后绕着乳房画了一圈,又在他的乳尖上一点,毛笔尖挠的是归的乳孔痒痒的,咬着牙不让呻吟传出来。
他想起浩凌宗的风筝,那是师父们准备的玩具,宗门地势险要,不好下山,有段时间还是阻绝妖魔的地方,为了安全师父们不会让他们离开,为了让他们课后不那么无聊,就弄了些风筝这样能用纸做的东西。
思及此,尚归在师弟胸间和腹部勾勒出风筝的轮廓,是归非常安静地配合他作画。
画完之后,尚归将笔放在墨坛里清洗,墨汁在清水中散开,像是风中的衣摆一样在水中摇动,再次拿出来时尚归并没有放在笔架上,而是捅进了是归的前面阴道里。
细细的笔杆弄不出什么感觉,只有柔软的笔尖会让师弟感到有点痒,尚归虽是正常的男子,但也知道这不会让是归有多舒服,于是他又拿起一个相对较粗的毛笔。
他用朱砂在是归身上画着云层的样子,先是用半固体的朱砂抹在他的皮肤上,再用水化开,然后用帕子擦出层次,待红色云层画完后,尚归洗完笔不出所料也将这支笔塞进了师弟的穴内。
尚归并未尽兴,画了几次后红通通的肉唇已经含了六根大小不一的浅棕色笔杆,尚归在手臂上画完飞鸟后将笔凑在穴前,绕着阴唇画了一圈,清水粘在了上面,冰凉的触感引得是归皱了一下眉,最终这只笔没有进前穴,而是进了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