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些东西很薄,可是他总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但是江弈坚持要这样,陆随舟也是,两个人在这件事情上简直就是铁板一块,根本不给岑澜一点可乘之机。
可岑澜是真的有私心。自从他们开始戴套之后,他感受到的快感简直比从前低了两倍。
特别是因为没了内射,简直比没让他前面射出来更加难受。他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人都像他这样,无比沉醉于被那炙热精液浇灌到满满当当的感觉,特别是大龟头镶嵌在子宫深处后再狠狠射进去,简直爽到大脑空白的地步。
而因为之前被两个人一起干过,两根大鸡巴同时插在他的雌穴里一同深插射精,更让他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可现在,这些都没了。
岑澜害羞不敢说出自己在性爱里的感受,却又对曾经那种完全贴合的绝对性爱念念不忘,于是有一次,他偷偷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在那天做爱之前吃了,接着穿了一身性感的睡衣,主动勾引他们无套奸淫他。
可当他们知道岑澜竟然吃了避孕药之后,两个人脸色都变了,两双冷冽的黑眸阴沉沉地看着他,低怒着将他训了一顿。
不对……应该是两顿。
而当晚,他们更是用一种惩罚的性爱,将岑澜操得哭喊不止,全程让他跪在床上做成肉便器的姿势,只撅起一个肥白的大屁股,任由两个男人用大鸡巴轮流插干他的肉逼,甚至后来一起双龙了他的雌穴,插得他两眼翻白四肢抽搐,唇开穴绽地含着两根小儿手臂粗的大阳具被操,最后爽到了失禁潮吹,连奶水都喷了一床都是。
但同时,他的屁股也被男人们用手掌狠狠掌掴了无数次,打得红通通一片,连到了第二天他都只能哭着说疼,再可怜兮兮地让怒气稍稍降了的男人们给他擦上药。
从那天开始,他就再不敢偷偷买避孕药了,甚至还乖乖的,讨好般主动为他们准备好避孕套……
当然,这些“小细节”,岑澜打死都不会告诉陆逍。
他只是草草几句,说了他们害怕他再怀孕,所以才坚持戴套。
陆逍听了,微微颔首,接着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我说呢,他突然说不准备要孩子了,还被爷爷训了一顿,原来是因为这个。”
岑澜听得有些愣,呆呆看着他,“你说谁?”
“还能是谁,陆随舟啊,”男人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不知道吧,他之前可是和江弈谈了很久,简直是低声下气才得到他允许你给他生一个的机会,”顿了顿,陆逍又加了一句,“当然,这得你同意才可以。不过看你怀江越那么辛苦,生的时候更是痛得死去活来,他就舍不得了,和江弈说他放弃了。“
岑澜听了这些,眸子都瞪得大大的,好一会才干涩地喃喃,“我都不知道……”
“怎么,心疼我哥了?”陆逍心里酸酸的,眸光却温柔地看着他,“可你知不知道,我哥要是没有孩子,我就要被逼着相亲结婚了。”
“…………”
“陆家不可能两个儿子都没有后,陆随舟在家里地位比我稳,掌控的东西更多,他这么一搞,无非是我来扛这些,要是我扛不住,就必须要,交作业,。”
凉爽的夏风不知从哪里刮了过来,却让岑澜微微发颤。
他怔怔看着陆逍,好几次想张口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这副样子,更让陆逍心酸难受。
“岑澜,让我亲一亲可以吗?“
明明是在询问,却已经将手掌按在他的脑后拉近他,英俊的脸也慢慢倾覆下来,接着在岑澜怔然的瞬间温情缱绻地勾住了他湿软滑腻的舌尖。
“呜…………”呼吸交融着,岑澜不知不觉间都被揉进了对方的怀里,有些被动地回应起这个没有情欲的吻,等到陆逍松开他的时候,他眸子都带上了一层水光。
“陆逍……”嘴唇已经被那个吻弄得红肿起来,他无措地喃喃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内心不知为何有些不安,可他接着就听到男人又如往常一样肆笑起来,仿佛之前的心酸难受都不曾存在,“走吧,我送你回去。”
彩蛋:在医院带着伤被人操松松垮垮的逼到昏厥
彩蛋前情提要:
殷唤开这个情趣用品店,一来是为了能够缓解自己的性欲,二来更是因为这行比较隐晦,却还是十分赚钱,有一些AV或者GV的公司,都会定期定制一批新货,好为新拍的片子做准备。就是因为这个,他偶尔会和那些演员厮混在一起,以他如今的体质和敏感度,会发生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所谓的“艳名”就这样慢慢传了出去。
再后来,就是因为那些演员们对他的夸赞,有几个大公司的老板看上了他的双性身体,加上他那床上淫荡床下清冷的特性,简直是抢破头想签约他,开出了非常非常不错的条件。
殷唤嗤笑着拒绝了。
他只是有性瘾,并不想下海去卖。再何况如果他不说,谁知道他有性瘾,只不过是觉得他炮友多罢了。他拒绝了去做GV演员,却多了不少优质的大鸡巴轮流来给他解馋。不过就是因为来操他的男人大多数都是有钱又有地位的,才经常被人误会过他是真的靠卖逼过日子。包括后来薛微冷嘲热讽他骂得他哑口无言,也是因为这个。
当然,他也因为这样倨傲冷淡的性格吃了不少苦头,包括那次被几个富少下药轮奸到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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