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显没死的事情,秦越没有告诉席初玉,这事说起来,他从一开始就隐隐约约知道一些。那时候他在美国,冷慎司给他打电话,讥讽的说,“你不在美国这段时间,我听说老男人和席初玉可是如胶似漆。”
那时候席初玉已经过门了,秦越也因此才一气之下去了美国,他一听到席初玉三个字,眉心拧了拧,心里来了一股子怒火,“你他妈少跟我提他!”
冷慎司追他爸追了这么些年,他没少嘲笑冷慎司,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秦商显居然转头就娶了自己的恋人?这他妈是什么奇葩的剧情?
可不管接受不接受,木已成舟,他那时候除了选择走,什么都做不了。
可冷慎司不一样了,他非常冷静的看着秦商显有了个枕边人,打电话给秦越的时候语气里也是平平淡淡的,“他是个正常男人,有几个床伴,我不在意。”
说得轻巧,每天气的出去跑步健身的也不知道是谁。
直到有一天,也不知道冷慎司受了什么刺激,跟秦越说,“我觉得老男人有点喜欢席初玉了。”
那天是秦商显的生日,他准备好了所有的惊喜,上门去秦家见他,可没想到被秦商显的秘书拦在了门口,那个女人歉意的看着他说,“冷少,秦爷他交代过,要是您来了,就把你堵在外面。”
秦商显还在为上次在醉酒后给他开苞的事情耿耿于怀,就是不肯见他。
那句“我不会再管你”,他好像真的在认真履行。
冷慎司的脸都黑了,他站在秦商显家门口吹冷风,就是死活不肯走。
那是冬天,大雪纷纷的,他站的浑身都凉了,身上都覆了一层薄薄的雪,一些雪水因为体温的原因融化了,就这么浸入了里衣,冷慎司浑身发僵,连嘴唇都白了,可秦商显还是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等到了天黑的时候,他才看到秦商显有说有笑的搂着席初玉从秦家大门的入口走进来。
他们刚下车,秦商显将大衣温柔的披在席初玉身上,席初玉的脸一红,配上那不断飘落的白雪,倒是好看的不得了。
而秦商显微微低下的眉眼里带着平淡的温柔,就好像是一泓冷慎司永远都触碰不到的泉水。
他们慢慢走过来,秦商显抬头,在一瞬间与他对视。
四目相对,他以为秦商显的眼中会带上一抹惊愕和慌乱,可那双冷慎司深爱的眼眸里什么都没有,依然是一片平静,他甚至没和他说话,只是朝着那个站在门口的秘书,微微颔首,“你做的很好。”
他说,秘书拦住冷慎司,做得很好。
冷慎司死死盯着他,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
其实他也动不了,在这里不知道站了几个小时,浑身都被冻僵,听到秦商显如此无视他,那微微跳动着的心脏就像是猛然被泼了一捧寒水,发出了滋滋的绝望声。
他看着这个男人搂着别人与他擦肩而过,看着他的后背,接着用嘶哑的声音喊了喊他,“秦商显。”
他没有叫他显叔。
这让秦商显有几分诧异,男人回头看了看他,从上到下,接着皱了皱眉,道,“回去吧,以后也别再来了。”
冷慎司回去之后,高烧不退,到了第二天才被家里的佣人急急忙忙送去医院。
秦商显也没有来看过他,于是他就这么在医院里一个人待到出院,仿佛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给秦商显写了一封邮件。
他知道打电话秦商显不会接,就写邮件,这人是个工作狂,肯定会看。
他在邮件里低声下气的道歉,说知道自己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以后他不会再追求秦商显,不会再有僭越的行为,希望他能原谅自己,让两个人的关系缓和。
秦商显很快就约他见面,冷慎司乖乖去了,他以退为进,就这么先哄住了秦商显,接着在他生日那天,安排好了一切,捕获了他的猎物。
麻醉过了之后,秦商显的手脚上都被冷慎司上了锁链,非常牢固,根本让他跑不出去。
其实秦商显也没打算跑,他看着面前小心翼翼给他喂饭的人,勾了勾嘴角,“你就打算这样一直锁着我?锁我一辈子?”
冷慎司摇摇头,“你总有一天会喜欢上我的。”
秦商显挑了挑眉,他总觉得冷慎司的胆子太大,脑子却不好用,“你是说喜欢上你,还是喜欢,上你?我觉得后者比较有可能。”
他在冷嘲热讽冷慎司的色诱,冷慎司被他羞得脸一红,拿着碗的手都颤了颤,接着说,“我觉得我已经做到后者了,显叔每次都硬的很厉害,哪一次不是把我射到满。”
他说着说着,就用手去摸了摸秦商显的胯下,那里隆起的一大包每次都让他那么心动。
“显叔,你肯定是喜欢我的,不然怎么每次都硬的这么快。”他有些高兴,把秦商显的裤头扯开,接着将那个才半硬的性器掏出来,膜拜似的捧着,脸上带着淫荡的骚红,任谁看了,都知道这个骚货想要俯下身去吸鸡巴。
秦商显的呼吸依然很平静,他总是能这么把持自己,一双冷眸盯着冷慎司,薄唇轻启,”小骚货。“
冷慎司被他又轻又柔的一句话骂的浑身一抖,眼角都红了,低声道,“显叔,我只在你面前骚,换做别人,绝对不可能的。”
”噢,是么。“男人的声音带上一丝轻嘲,“很难让人信服。毕竟你在我这里,太过主动,太过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