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在睡梦中不断挣扎,却只能感受到一股力量将他死死按在深渊里,他浑身滚烫如身处火炉之中,可有一个人的大掌更是带着比火焰还要炙热的温度,一遍又一遍抚摸他的每一寸,同时深深挺身嵌入他的最深最柔软的那个地方……
“不要……不要了…太……太深了,求你……”他能听到自己沙哑哀叫的声音,以及耳边不能够被忽视的抽插时发出的水声,有个男人的呼吸凑过来,炙热地喷在他的颈肩,他低沉喑哑地笑着,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骚。无助挣扎的四肢都被牢牢压制住,那人又道,“你下面好会喷……脸上哭得这么伤心,下面的小逼却很老实,喷那么多的水,好滑。”
“唔,再重一点怎么样,呼……你好紧……”男人的声音里都是对他的赞叹,可他的动作却蛮横粗暴,硕大的阳具狠狠插他捣他,一点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只要稍微反抗一点点,对方的大鸡巴就压着他敏感的一个点狠狠研磨,瞬间就卸去临安所有的力气!临安本就敏感,这样的情欲折磨让他下体酸软到落泪,恐惧和性爱的快感在他内心如同两股狂风交替冲撞,到后来他颤颤巍巍张嘴,却根本不再能说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临安终于从这个可怖又香艳的梦里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睛依然是一片黑暗,身体却酸痛到连动动手指都觉得吃力。
“呜…………”喉咙里火辣辣的痛,这所有的反应都让临安觉得不安,可当他稍微动一动时,却又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睡衣还在,身上很清爽,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是梦吗?
临安眨了眨眼,顿时松了口气,可很快他又红了脸,开始对自己对性的渴求感到羞耻,毕竟在那个梦里,他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强悍男人肏得魂飞魄散高潮喷水,以致于他醒了之后身体都全是情欲之后的酥软难耐。
正当他思绪沉浸在那个梦里时,房门被人敲了敲,江先生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临安,醒了吗?”
临安被吓了一跳,他眼睛看不见,又刚做过那样过于真实的春梦,此刻睡在床上就跟不着寸缕一样,江先生的声音更是让他心头一悸差点连呼吸都没了。
沉默了好一会,他才颤颤巍巍地开口,“醒……醒了……”
下一秒,不远处就传来男人拧开门把走进来的声音。
临安的心砰砰直跳,茫然瞪着眼睛,被褥下的身躯完全紧绷着,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蜷缩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次如此害怕失明这件事……什么都看不到,可自己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被别人窥视得一清二楚……
的确,他确实不知道他此刻躺在床上的样子有多么漂亮诱人,这让叶骋控制不住地想起夜里临安躺在他身下香汗淋漓玉体横陈的媚态,月光之下临安浑身都散发出淫糜的温柔色泽,高潮带来的欢愉让他如同一尾气息奄奄的白鱼儿微颤轻喘,唇瓣殷红,粉嫩的舌尖都爽得探出来,脸上的酡红更是让他整个人都色情淫荡……
叶骋想着昨夜的美色,一时半会竟然都没有说话,可即使看不见,他那炙热的目光还是给临安带来了足够的压迫性。小美人不安地眨了眨眼,柔声怯怯地低声问,“江……江先生?”
叶骋闻言,轻拧了眉心。
他不喜欢临安叫他江先生。这个小骚货昨晚在床上一开始还叫着叶定的名字,后来被他操着操着,就开始软趴趴地哭喘着,一个劲地叫他老公。可后来叶骋就又觉得别扭——临安那时候叫老公,又到底在叫谁呢?
索性,他沉下了声音,语气带上一丝冷厉和严肃,道,“临安,你昨晚做了什么?”
“什……什么?”临安的心咯噔一下,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对方这不明由来的一句话让他陷入了无限的恐惧里,好一会江先生才淡淡道,”昨晚我返回来拿东西,听到你房间里发出了很奇怪的声音。你是不是,在自慰?“
临安只觉得脸都烧红了,整个人就跟煮熟的虾一样冒着热气,“我……我……”
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清。叶骋看着他那么可爱的模样,简直喜欢死了,他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临安的脑袋,轻笑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别紧张,都是男人,又不是不懂。”
临安被他几句话羞得抬不起头,眼睫颤抖地厉害,唇瓣更是抿得紧紧的,眼角都红了。这么容易就被欺负成这样,实在是让人……想忍不住更加过分一点欺负他。叶骋呼吸都粗重了点,情绪无法再被冷静地控制,他竟然就情不自禁说了自己心口上不断徘徊的一句话,“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临安,我喜欢你。”
果然,听到这句告白,床上的小美人吓得眼睛都瞪圆了,跟只小猫儿一样。
叶骋却只觉得心尖都软了,忍不住坐在了他床边,再次重复,“是的,就是很喜欢你。否则我昨晚听你的墙角,又怎么会听到硬。”
叶骋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么不要脸。
他寥寥几句话,把临安说得哑口无言却又面红耳赤,甚至整整一天都不敢跟自己说上一句话。这让叶骋有些受挫,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表白后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可同时却让他更加有了斗志,趁着现在叶定还没有找到临安,他必须要快一点虏获他的猎物。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卑鄙,竟然从内心深处希望临安的眼睛恢复慢一点,再慢一点……在能看清之前,先喜欢上自己。一个失明的人,最容易对出现在身边,照顾他起居的人产生亲近感和依赖感,他早就应该亲自照顾临安的!为什么要安排什么张嫂李嫂!
要是再不快一点让临安喜欢上自己,等临安恢复视力,估计第一时间就跑了。
毕竟叶骋和自己的弟弟,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眼间太相似,临安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自己的身份?
于是从那天开始,叶骋谴走了那些照顾临安的人,只留下一个做饭的。
临安问起的时候,叶骋努力让自己的口吻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他们的工资太贵了,实在是支付不起那么多。”
这让临安无比愧疚,于是在叶骋提出说亲自照顾他时,也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