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想过这一天,可真的被向丞赶出家门时,他依然毫无准备。
那个男人表现出的暴躁从所未见,言之词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他将自己东西一件一件丢在行李箱里,“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大门狠狠砸上,言之词连再多看向丞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他心灰意冷,之前在卧室听这个人说了那么多的狠话,他早以为自己痛得毫无知觉。
可当木然如死人般走出温暖的室内,被这冬日的寒风一吹,他才后知后觉地瑟瑟发抖起来。
大雪纷飞,整个世界都如同陷入了死亡的寂静,耳边风声呼啸,言之词怔怔看着这栋他厚着脸皮住了很久很久的别墅,想着当初得到能够搬来入住的欢喜,兜里小心翼翼揣着的那么多的妄想,顿时如同大梦一场,痛得他几乎要哭喊出来。
可他很明白,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人再会在意他,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想得到的,爱情也好,亲情也好,一夜之间都荡然无存,无论是哪一个,他都留不住。
雪下得好大,言之词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如此疯狂的雪夜,他吃力地拖着那个几乎被向丞弄坏的行李箱,茫然地一步步走在空寂无人的路上。
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走过的路,留下的脚印和痕迹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被新落下的雪花覆盖得严严实实,就好像什么都没经过似的。言之词冷得发颤,他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一只手护着腹部,他真的很笨,以为一只手臂就能为肚子里的小宝宝挡住一点点风雪。
他已经显怀了,肚子微微隆起,为了不让向丞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抱过那个人,也没有和他亲近过。归根究底,他就是承认了李承淮说的那句话:向丞会带他去做流产手术。
而如今更不用想,向丞恨不得亲手掐死他,又怎么会愿意让他生下来。
可是……
他现在唯一有的家人,就只有这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了。
即使他没有被任何人期待过,连自己都觉得他来得不是时候,可此刻,在这样孤寂寒冷的夜里,这个小生命给了言之词唯一的勇气和力量。
吸了吸鼻子,他想着不能再这样毫无目的地地乱走下去,于是拿出手机准备先找一个便宜的旅馆住一夜,明天再想办法租房子,这座城市他已经没法再待下去,也许会找一个乡下,各种价格都便宜的地方,否则他根本负担不起。
于是他哆哆嗦嗦地坐在了街道的花台上,抖着手拿出手机低头开始找地方,可突然身后伸来一只手直接用一块布捂住了他的鼻口!言之词蓦然瞪大眸子,才挣扎了几秒就觉得浑身软下去,接着堕入了深深的黑暗中……
短暂的昏迷之中,言之词听到了嘈杂的声响,似乎有好几个人围着他,将他扛着走了一小节路。
再睁开眼的时候,言之词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丘杉裹着豪华的貂皮大衣,从上而下看着他,“醒得到时挺快,他们都打算直接奸尸了。”
雪花不停地从头顶落下,暗沉沉的天空带来沉重的压力,让言之词喘不过气来,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他浑身一丝不挂……身体更是沉重虚软,连想要将自己蜷缩的力气都没有。
他躺在冰冷的雪地里,他的体温很快就融化了一部分雪花,可骤然被吸收了热度的身躯很快就被那些雪水反噬,冻得他浑身哆嗦起来。
“丘杉……放过我吧……”他虚弱地摇摇头,吃力地开口,“他已经……不要我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你说的对,他没有爱过我,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恨我……”
“所以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丘杉冷冷地看着他,视线顺着言之词漂亮苍白的脸颊向下,一路看到他微微隆起的肚皮上,“你怀孕了啊,真有意思……看来这几个男人还真有福气,能操到一个怀着孕的双性人。”
言之词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脱光了给其他男人看,可这一次太痛苦,太绝望,也绝对不会有人在这样的雪夜里来救他。
他唯一能做的,竟然是艰难地伸手过去拉那个人的裤脚,“求你……求求你……”
“放过我……我不能被……”
可回应他的,是丘杉毫不留情一脚将他的手踢飞!
他转身朝着身后的几个男人嗤笑,“这一次他是你们的了,记住三个人一起,再留三个在外面看风,你们轮流干他,干到流产都可以,反正是个谁都不要的贱货。”
这个夜晚太冷,连丘杉都懒得在这样的冷风里看这出好戏,于是他打了个哈欠,缓缓踱步到车里,扬长而去。
他一走,言之词便连能祈求的人都没有,只能眼睁睁见着三个男人朝他围过来,其他还有另外三个人站在不远处,低骂道,“妈的,我还想操这个小婊子第一轮呢。”
“急什么?要是这次还没人把风,岂不是又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这样的大雪谁会来,妈的!”
围着他的三个人直接朝他伸来粗糙的大手,言之词那白皙的肌肤在这样的雪地里透出病态的美感,腰肢那么纤细,浑身一丝不挂地将所有的美妙曲线暴露在空气中,而最重要的是,这个骚货是个孕妇!!
三个人对视一眼,接着疯狂地朝他扑了过来!言之词拼命挣扎着,他的声音明明已经歇斯底里却是那么微弱,“滚开!!别碰我!!滚开……!滚……呜!!”
有人抬手就想打他,可却被其他几个人拦住,“别打,打坏了那张脸还怎么玩,给他吃那个玩意,保证他骚得流水求着你插。”
下一秒,言之词就被人掐着脸灌入了一小瓶可疑的液体,接着有人从后面抱住他开始玩弄他娇嫩如樱花的乳尖,另外一个,则大大分开他的腿,强迫他露出那娇嫩小巧的蔷薇花。
“上次没操到,这次我要把你干烂!”
刀疤男恶狠狠地说出这句话,可他低头看到言之词的小逼时却是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妈的……这是我见过最嫩的逼了,没想到被有钱人操了这么久还一副很新鲜的样子。”
男人的眼中绽放出可怖的光芒,兴奋地低吼一声后,便如同干渴了好几日的人一般,猛地俯下头吃言之词那口嫩生生的肉逼。
“呜啊啊啊!!放开!!不要……!不要舔……呜!!”
肥厚粗大的舌头粗暴地舔舐过整个阴阜,在言之词崩溃大喊的时候更是如同威吓般一口咬住中间凸起的阴蒂,毫不怜惜地狠狠往外扯!
“唔啊啊啊啊!!!!”言之词的哭叫瞬间拔高,连身体都狠狠挣扎了一下,可他还来不及再多叫,下颌被人死死掐着被迫分开,接着第三个人的粗黑鸡巴带着浓重的腥臭味直接塞入他的嘴里!
“骚婊子,快点给我含好!叫什么叫!”
“呜……呜!!呜…………”
腿间那男人将那颗红嫩阴蒂咬得带上了深深一个牙印,可他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言之词,转而继续用舌头灵巧地舔舐那两片肉唇,对着那里又吸又吮,是不是将整个阴阜都包裹在炙热的口腔里拼命往里吸!又或者用舌尖挑开花唇,再狠狠用整根粗舌头刺入逼口,直直插到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