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即将回国的前一夜,林殊臣在他和叶凛的住所里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其实他很愿意将这个冷冰冰的房子称之为“家”,可是叶凛却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两个人住在一起这么多年,所有用的东西都成双成对,林殊臣抱着那么卑微的幻想,只希望有一天叶凛的心思能够放在他的身上,把他跟池然的“过往云烟”全部抛在脑后。
心底种着那么一颗脆弱的种子,用心血呵护着它一点点长大,只愿有一天开出温柔的情花,可惜……
林殊臣平静地看着自己面前热腾腾的烛光晚餐,他手里虚虚捏着手机,苍白的指骨看上去太过脆弱,即使他的面容上依然古井无波。
枯坐半晌后,他将红酒倒入了杯中,开始了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夜晚。
因为就在十几分钟前,叶凛的助理告诉他,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已经破产的林殊臣,没有了将叶凛捆绑在自己身边的能力,即使被这样直接拒绝,他也不能拿叶凛怎么样。以前或许还能开车跑过去,像一只粘人的狗一样缠着那个人,恨不得寸步不离,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林殊臣什么都没了,他守不住叶凛,叶凛也根本不喜欢他。
喝了一点酒,他默默看着面前这一席精心准备的晚餐,到最后都没有吃一口。
他回到卧室,将自己的东西一一收好,需要带走的放进了行李箱里,带不走的也通通装进纸箱中封存好。这个地方或许在明天就会住进来另外一个男人,他不想让叶凛一脸嫌弃地把他的东西都丢出去。
放在盒子里,保存在一个角落里,不被人发现就好了。
林殊臣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了眼底,面无表情地做着这些让他难言心痛的事,他的眸子很黯淡,眼尾都泛着一种脆弱的淡红,一点一点将曾经满心欢喜买来的成双成对的东西通通收入箱子里。
他们的感情有他强制着开始,现在也该由他收拾所有的残局。
然而就在他收到一半时,门铃突然响了。
清脆缓慢的铃声,像是重重敲打在了林殊臣的心尖上,他浑身一颤,那双灰暗的眼睛蓦然绽放出光亮!
大步朝大门那走过去,林殊臣的嘴角都勾起一抹欣喜的弧度,直到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他所有的动作都猛然僵住。
茫然睁大的瞳仁中,倒映出池然那张温柔俊美的面容,他微微歪着头,朝林殊臣露出一个笑,“晚上好。”
林殊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就苍白下去。
池然的轻笑里有说不清的揶揄,微妙地上下扫了他一眼后,竟然不等林殊臣开口就抬腿走进来,这样的登堂入室,仿佛在无声地告诉林殊臣,这里已经是他的地盘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林殊臣苍冷的视线落在池然的身上,那人的身姿优雅从容,目光肆意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和布局,如同他已经成为了这里的主人。而这发生的一切更让林殊臣感到无望,他没想到叶凛会这么不留情面,干脆让池然过来赶人。
是觉得他会死皮赖脸,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不愿意走吗?林殊臣苦涩地嘲弄一笑,抬眸平静地看向池然,“叶凛呢?”
池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却不回答。
林殊臣默了几秒,点了点头,“我懂了。”
那个人已经厌倦他,到了连见最后一面都懒得来的地步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林殊臣的嗓音带着难言的疲惫,“我马上走。”
与池然擦肩而过时,那人却猛然捏住他的手肘,他的语调很慢,很轻,看过来的目光非常轻浮,“急什么。”
嘴角轻轻勾起,他说,“一起走。”
接着池然的视线移开,看向了林殊臣的身后,抬了抬下颌笑道,“你来晚了。”
脚步声从后面传过来,林殊臣转过头,却只见到一身黑衣目光阴鸷的沈清逸,以及那人手上握着的麻醉枪。
几个小时之后,林殊臣被他们两个人丢在了陌生别墅的客厅里,因为之前的挣扎和反抗,他的嘴角上有了伤,额头沁出一点点薄薄的汗液,在麻醉的作用下只能虚弱地瘫软在地毯上,连眨眼的动作都非常缓慢。
他原本准备好的行李也被两个疯子一起带了过来,不仅如此,那些他放入箱子里准备封存起来的,属于他和叶凛的东西,也全部出现在这个地方。
所有东西都乱七八糟地被倒出来扔在地上,池然将散落在那里的几张照片捡起来,当着林殊臣的面缓慢地撕成碎片,他带着面具般的轻笑,嘲弄地道,“林总,你还真以为拍拍屁股就能走人?”
他拿着那些照片,仔细看了几眼后继续撕,“都没几张合照,还要藏得那么小心翼翼,看来林总是爱惨了我前男友,他知道你这种偷拍的小癖好吗?”
林殊臣之前被打了两三次麻醉,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他珍惜的东西被池然撕成碎片,再丢进垃圾桶里。
而另一边,沈清逸将一堆东西丢在林殊臣的身上,其中有很多避孕套和情趣道具。
这些东西是林殊臣准备扔掉的,沈清逸带过来只是为了羞辱他。
“准备了这么多套子,叶凛居然不内射你?”沈清逸捏了捏林殊臣的下巴,目光阴寒至极,“还是说你自己犯贱,准备好了东西天天等着他来操。”
他又拿过来一个被扔在地上的跳蛋,打开了开关后那玩意震动得极快,原本站在一旁的池然也伸手过来,将林殊臣的衬衫暴力撕开。
只听到一阵衣料破碎的声音,林殊臣的整个胸膛都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空气在那一刻似乎有些微微凝固,两个男人都微微眯起来眼睛,目光变得暗沉起来。
林殊臣的身材本就很好,腹肌和胸肌的线条非常漂亮,有力但又不夸张,加上他本就不属于柔美的那种,让人非常有征服欲。
而此刻,他被人弄得动弹不得,瘫软在地上被迫露出自己的身体,而且仅仅是露出上身,他就已经被羞辱得眼尾泛红。这让人情不自禁去意淫,如果将他扒光了按在胯下狠操,他是不是会哽咽着小声哭出来……
池然和沈清逸都有了这样的想法,两个人的呼吸都沉了几分,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无比炙热地盯着林殊臣那明显比正常男人嫣红几分的乳尖。
池然率先伸手过去,轻轻触碰了一下,而沈清逸则是毫不客气地用指腹狠狠一捏!
林殊臣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亵玩,他的身体还没有知觉,可视觉上的冲击却让他红了眼睛。很快,四只手便开始肆意玩弄他,缓慢地将他扒到一丝不挂……
在将他的内裤都扯下来后,池然将那黑色的平角裤丢开,皮笑肉不笑地俯视着林殊臣,“你不适合穿这种保守的东西。”
他微微弯下腰,将嘴唇贴在林殊臣的耳边轻轻地笑,“你就该穿上丁字裤,操你的时候都不需要脱。”
林殊臣都双腿已经被沈清逸大大扯开,露出了腿心处的桃花源地,在看到那里的美景后,池然和沈清逸所有的动作都明显停顿了几秒。
再开口时,沈清逸的嗓音已经喑哑了,浓浓的欲望如同要从每个字眼里沁出来,“没想到林总还有这样一个无毛骚逼。”他评价完了就伸手过去,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那里嫣红的唇肉,可没想到才这么轻轻一碰,他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