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歌的记忆里,他和闫明泽的第一次相遇非常糟糕。
那时候闫弈已经对他失去了兴趣,在认认真真包养了他大半年后就把他送给别人玩。第一次被送出去的时候,他哭得厉害,在陌生男人的怀里被干得浑身发抖,腰臀被人扣着往死里撞,穆歌又疼又爽,可即使如此还要满脸泪水往闫弈的怀里爬,而不远处看着他的金主却抱着别人,目光戏谑地看着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向来伸过来。
被送出去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有一段时间,那些圈子里给他穆歌起了一个别称,叫他小夜莺。他长得好看,又是个唱歌的小明星,闫弈把他随便送出去玩的事情一旦传开,好多人都想试试他的滋味。
穆歌这样的玩物在圈内多得很,但像闫弈这样的金主却少见,把自己豢养的小鸟拿去给别人肆意玩弄还不足够,甚至还给穆歌开了一个直播间,每次放二十个人进去,然后直播用道具玩他。
隔着屏幕窥探似乎格外刺激。
穆歌有一副好嗓子,玩弄他的时候就像是在拨弄一把上等的乐器,再加上他那张漂亮的脸,被按在摄像头面前张开双腿,露出赤裸的粉色嫩逼时,他那惶然惊慌的眸子里含着泪水无助地看过来,想要扭开头躲却又被死死掐住下巴,看得人更想折磨他,逼他喷出骚汁绝望地哭出来。
“乖一点,自己把这些珍珠排进去。”闫弈从后面抱着他,强迫他张着腿,再将摄像头怼在他的逼口,男人发出低沉邪恶的轻笑,“看见了吗?二十个男人在视奸你,这么漂亮的小骚逼,估计他们恨不得把鸡巴全都塞进来干烂你。”
今天的直播间标题是“蚌穴吐珠”,直播间宣传照上就是穆歌那口粉嫩薄红的嫩穴。这个被称为小夜莺的骚货哪里都好看,但最漂亮的自然是他吃过无数根鸡巴的粉逼,那里的颜色比处子还要美,一点点色素的沉淀都没有,而透红的阴蒂更像个饱满的樱桃挂在上面,不知道被多少人用牙齿狠狠撕咬过。
他的两瓣花唇又薄又软,闫弈用指腹贴上去摩挲了几下,那逼口就激动抽搐着流出一点点骚水,直播间里一大波刷屏,闫弈笑了笑,“质地像果冻一样,不过虽然软,但是很烫,摸上去感觉很舒服。”说完他又狠狠抓住整个阴阜揉搓起来,穆歌仰着头尖叫一声,低低细细的求饶声立刻在直播间里传出来,“闫总……轻一点揉……呜……阴蒂好痛……”
之前轻轻捏玩他的小穴还嘴硬不肯叫出来,现在被狠狠抓着骚逼大力揉搓,果然忍不住哭了,是个莹白如玉的脚趾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蜷起来,雪白脚背绷紧,颤颤巍巍地摇晃着。
直播间里的弹幕也因为他的哭叫而停了五六秒,接着更加露骨情色的评论不断涌现出来——
[操!小夜莺叫得真他妈骚,我被他叫得都快射了!]
[这粉逼真软,跟个抹布一样被这样搓,疼死他了吧这个贱货……]
[你们没试过他的滋味,那逼是真的又软又嫩,撞过去的时候湿漉漉地贴着你,是个上等吸精盆……]
这个直播间里有一些人已经尝过了小夜莺的味道,此刻看着他被闫弈玩,更是分外得意地谈论着他的私处,惹得其他没吃到过的人更加垂涎不已。
揉了一会这个喷水的软逼,闫弈的手上全是淫水,他啪啪几巴掌打在那变得红肿的阴阜上,接着再次将他的阴唇扯开,露出里面颤抖痉挛的嫩肉。
湿软滑腻的逼口哆哆嗦嗦,两根手指抵了上去,毫不犹豫地捅入后重重抽插了几下,小夜莺立刻哭叫出来,被玩得下体淫肉肥烂不已,汁水横流的同时还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就好像连子宫都张开了口子,被插出噗嗤噗嗤的淫乱声音。
小夜莺难以承受地踢蹬了一下腿,双手死死抓住了男人的衣袖,他两眼翻白呼吸凌乱,看得直播间的看客瞪大了眼睛。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两根手指就好像要把他操烂了……]
不少人在议论,闫弈却只是淡然地笑了笑,接着抽出自己的手指,将镜头拉近了几分,然后用双手如同掰开一个蚌似的粗暴将那团红腻滚烫的软肉外翻拉扯开,于是那里面满是褶皱、带着淫靡水光的嫩肉一览无余。
果然,那枚湿红熟透的肉洞里别有洞天,蠕动的媚肉互相挤压,一颗圆润硕大的珍珠卡在那里,因为缺点力道而吐不出来,在小夜莺哭喘吸气的时候又被骚肉含着往里面吸,来来回回就好像个跳蛋在他的身体里杀了个百来回。
彻底暴露的嫩穴感受到那流动的冷空气,更承受着直播间里无数炙热的注视,穆歌感觉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收紧,将体内那十几颗珍珠往身体深处吸,他受不住地摇头,低头却只能看到自己那因为快感而勃起的粉嫩肉棒,上方的尿孔被一根细细的棒子插着,不得出精。
“抱着自己的腿,给你的老板们好好看看你怎么生产的。”闫弈的嗓音听上去温柔,可每个字眼都满是威胁。
穆歌双眸含泪,却听话地颤颤巍巍抱住了自己的大腿,他整个身躯犹如已被折叠,唇穴大开地暴露自己的下体,吐着骚汁的粉嫩骚穴以及那下面还含着一个爱心型肛塞的漂亮屁眼都被屏幕前二十个陌生男人看得一览无余。
小夜莺那口外翻着腻红软肉的女阴微微抽搐,他一开始似乎还屏着呼吸不敢动,直到闫弈一巴掌甩在他的奶子上,打得他那两个又白又大的骚奶子摇晃出一片惑人的肉波,“快点,自己用力!”
奶头被打得激凸,才几巴掌就把奶肉打红,留下明晃晃的巴掌印,穆歌的泪水瞬间飚出来,他却连哭出声音都不敢,而屏幕前方正撸动着性器自慰的男人们则见到他的小腹绷紧,一抽一抽地,紧接着那沾满淫水的骚逼里一阵挤压蠕动,莹白硕大的珍珠露出了一点点,小夜莺受不了般挺了挺腰,那湿漉漉的逼口竟直接贴到了摄像头上,留下一片淫靡水迹不说,还让所有看客清清楚楚看到他的逼肉是如何发抖痉挛,吃力地将含在体内的那颗珍珠吐了出来……
只听到啪嗒一声,珍珠落地后那玫红肉洞还张着两只宽,根本合不拢,淫乱喷出的水液不断溅落在镜头前……
[骚死了骚死了!!脸上一脸不愿意,逼倒是使劲往镜头凑!]
[逼都合不拢,等着大鸡巴操他吧?闫总还不赶紧满足一下?]
[看他的逼,这种近距离,真他妈想舔……]
一大片弹幕滑过,闫弈好整以暇地捏玩着穆歌的两只大奶,揪着他的奶头往外扯,再猛地放开任它弹回去,语气也是淡然带笑,“继续啊,里面还有四五颗呢。”
“当着这么多人面排卵蛋,是不是很爽?小母鸟怀了这么多宝宝,喜欢你自己下的蛋么?”
穆歌颤抖不止,他呜咽一声只能继续用力,小逼又开始痉挛,拼命将体内那四五颗珠子往外排,可那些东西明显都进的太深,那粉逼在镜头前又缩又开,洞口打开淫水横流,好半天才又见到一片湿红中莹白的一点。
似乎是嫌弃他动作太慢了,闫弈轻轻蹙眉,在他的奶子上狠狠一掐,“没用的贱货。”
“啊啊啊……”
随即一根透明假鸡巴突然出现在了摄像头前,怼上那抽搐的嫩逼就猛地干了进去!
“啊啊啊啊!!!”穆歌尖叫一声,本来就快要失去力道的双手骤然一松,他的双腿瘫软下来,趴在那里如同一滩烂泥,而插进去的透明鸡巴立刻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起来!
直播间里的男人们瞪大了双眼,因为那鸡巴太过透明,就好像是那口骚逼被什么空气中无形的怪物操了一样,他们看得到那深红阴道里疯狂抽搐的媚肉,每个褶皱都清晰可见,最有意思的是那些还含在逼里的珍珠也被透明鸡巴顶得乱滚乱撞,最深处连子宫都看得见,那里如同一团深红惑人的水母,即使只是用肉眼看着就能想象出是多么湿腻滚烫。
“操坏了……啊啊啊不要插我的子宫……呜呜!!好酸……珠子、珠子要顶进去了……坏了、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穆歌哭叫着踢蹬了几下腿,可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没有反抗的力气,很快他就彻底瘫软下去,只能张着腿任由男人用那根透明鸡巴奸淫他。
如同便器般的小夜莺浑身湿透,因为疯狂快感而不断泄出的淫水被干成了泡沫状,就好像是另类的精液顺着缝隙喷射出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被抽插的肉道,二十个男人在镜头前死死盯着他的嫩逼,低吼着撸动肉棒射精,想象着那根正在疯狂抽插骚逼的肉棒是自己的,把这只漂亮淫贱的小夜莺操到怀孕,肏得喷奶流水……
穆歌失神尖叫,就这样被一根按摩棒操到了高潮,明明没有被内射,可当那根假鸡巴拔出来,里面蓄满的淫水疯狂喷出,洞口还兀自张着嘴,似乎是被按摩棒肏松了,那些泛着水光的珍珠这次终于不费力气一颗颗滚落出来。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拍卖了。”闫弈那只指骨分明的手伸过去,在那口淫水蚌穴处抹了一把,“拍价最高的三位今晚就可以吃到小夜莺漂亮的嫩逼。”
穆歌像是一件商品,把所有好处都介绍完,现在上链接让人拍了。
他瑟缩在一旁,哆哆嗦嗦地看着直播间那些不断飙升的高价——价格越高,那些人在他身上玩的花样就更加恶劣。
曾经他就因为一夜被拍上极高的价格,被两个男人轮了一夜,其中有两小时他都被架在一匹机械木马上,被上面凸起的两根假阳具狠肏。
闫弈看着他惊惶的反应,凑过去捏住下颌就去亲吻他的嘴唇,舌头强硬地伸入他的嘴里,搅动着穆歌麻木的软舌一起共舞,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落下来,等两个人的唇瓣分开,银丝还挂着那里,闫弈呼吸都没乱,冷冰冰地盯着他轻笑,“高兴吗?今天你又能赚一笔钱了。”他的手指伸入穆歌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头,“怎么这么委屈地看着我?你不是很缺钱吗?违约金那么高,你算过你还要这样卖多少次吗?”
穆歌想到自己和闫弈签的那个合同,无助和绝望的情绪涌上来,化成了泪水,可却得不到闫弈的任何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