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数僵直身体,用余光快速扫描自己脖颈上的餐刀,锋利的刀刃上有微小的锯齿,上面挂满了血珠,一缕一缕地往下掉,是方棠掌心伤口流出的。
他满头冷汗,不敢乱动,梗着喉咙看向少年,“你要做什么?”
方棠撇了撇嘴,手指抚弄着陈数的脸,模仿顾然刚才捏陈数脸的动作,“陈数哥,你们都不爱我……我只能这样了,对不起。”
餐刀又压得重了几分,抵在陈数喉结上,他甚至能感觉到锯齿形状,身上每一根尖锐的钢刃都能让他寒毛倒竖。
裤链被拉开,方棠握着刀柄的手一点点下移,最后架在陈数的性器上。
冰凉的手指找到了昨晚侵犯的穴口,方棠情绪上涨,刀尖激动得在陈数性器上不停颤抖,陈数浑身僵硬,冷汗直流,为了活命,只能尽量稳定住少年的情绪,“方棠你冷静点,不要乱来,你这是在犯罪。”
他想到少年家里重病的父亲,像抓住希望的火苗,急切的开口,“你想想你父亲,他还躺在病床上,等着你回去照顾呢。”
方棠钻入桌布中,他趴在陈数两腿间,眼睛湿漉漉的,样子看起来像被丢弃的小狗,“陈数哥,在你们有钱人的眼里,我们这样的穷人,是不是很恶心?”
“像只哈巴狗,每天对着你们摇尾巴,开心时就逗弄两下,不开心就一脚踢开。”
方棠垂下眼睛,刚要开口解释,就发现自己的阴唇分开,少年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熟练地游走在红肿的穴口处,“陈数哥,我也没有办法,你不要怪我。”
他手指对准小巧的入口,缓慢地塞了进去,“啊……唔……”陈数挺起腰腹,难以忽视的异物感,让他的脸完全拧成一团。
黑色迈巴赫上,顾然神色不安,他靠在车窗上烦躁地闭着眼睛,忽然他发现身边似乎少了什么,抬头便对司机说道,“老常,回去,忘带公文包了。”
“好的,顾总。”司机点了点头,白色手套快速打起方向盘,车头调转,朝别墅开去。
长长的桌布下,方棠蹲在地上,舌头舔舐着陈数的阴穴,肥厚的肉蚌被手指拉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内壁。
冰凉的指尖玩弄着上方的尿口,舌头不停往阴穴里钻,柔韧的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肏弄着小小阴穴,送进穴道后不老实地向上勾起,往内壁上不断摩擦。
陈数在这样的挑弄下,神情游荡,穴肉激起酥酥麻麻的快感,他抖着身体,却不敢过大地动作,低头就能看见,白晃晃的餐刀抵住勃起的阴茎,锋利的锯齿,好巧不巧正好卡在他的肉冠上。
少年在他身下张开的嘴巴,仿佛把他的女穴当做接吻对象,唇对唇,嘴对嘴,般胡乱亲吻,敏感的女穴第一次这样被对待,快速蠕动地从深处流出淫水。
方棠喉咙滚动,亲吻肉穴的同时不断吞咽,巨大的吸力让陈数无处可逃,他点起脚尖不受控制地把女逼往人嘴里送。
方棠见他这么主动,张大了嘴包住陈数的女穴,继续用舌头侵占着整个穴面,红肿的肉蒂被玩弄在唇齿之间,轻轻用牙齿一压,就能听到餐桌上方陈数的叫声。
像母猫,被发情折磨时露出的呻吟,细小又脆弱,听得人色欲膨胀,方棠眼神炙热,吐出的气息更加粗重,他胡乱搅弄着阴唇上的肉蒂,不断用牙齿和舌头戏耍它,把肿胀的阴珠顶回去,又勾出来,乐此不疲。
陈数穴口又酸又痒,逃也逃不开,只能轻轻晃动着腰臀缓解下体的折磨,方棠察觉到他的动作,口腔吮吸得更加厉害,强悍的力道像鲜活的章鱼吸盘,黏在逼口甩不掉,只能任由淫水流了少年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