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婆……”
“别叫我老婆,我们又没结婚。”
“没结婚怎么了?现在年轻男女谈恋爱时不都浓情蜜,,意的叫老公、老婆吗?大家说是不是?”
周围的院长、医护人员和患者们都跟着起哄说:“对,对,现在都这么叫。”
“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些无聊的问题,马上出去,我要工作了。”
年小年脸色铁青,真心只想好好的做一份工作,用自己所学给病人带去一份福音。
“好,想要工作也行,先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
在年小年发飙之前,夜镇南大跨一步走到她的身边,语气如沐春风地说:“你只要同意把收下,我立刻离开,绝不影响你工作。”
“好,我收下了,你走吧。”年小年接过他手上的,垂着眸,语气僵硬,表情近乎麻木。
“太好了老婆!”夜镇南很不要脸地倏然在年小年的脸颊啄了一口,亲完就跑。
众目睽睽之下,年小年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却听他又说:“来,把999朵玫瑰都给我抬进来!”
年小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有一万头草,,泥,,马飘过!
看着十个人一人手捧一束玫瑰,大张旗鼓地排队走了进来,本来就不大的诊疗室将患者都挤了出去,年小年的暴脾气终于控制不住了。
她抬手“哧”的一声,将白大褂的扣子一把撕开,迅速脱下,猛得甩在夜镇南的脸上,“特么我不干了,我不干了行不行夜镇南,我服了you了……”
看见她发火了,他也不恼,反而一脸嬉笑地将白大褂从自己的脑袋上拿下来,然后走到她的身边,将白大褂披到她的身上,继而柔声细语地说:“亲爱的,实话跟你说,不行……”
年小年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闭上眼睛想要少看见他一会儿。
他却悠哉地继续说:“除非你赔偿我两千万,你有两千万吗?嗯?宝贝!”
从老婆,到亲爱的,现在又是宝贝,这个过度可以说是神速,每一次变换称呼都能让年小年背一次气。
不行,不能就这样被他整残了,他就是想把她气成脑残之后,她就可以任他摆布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吐他一脸口水的冲动,深沉地说:“夜镇南,我‘谢谢’你的盛情,“谢谢”两字被她咬得狠,“可我这人天生粗线条,对玫瑰无感,你要真想送,干脆送钱,也不用多送,就把欠我的四百万还给我就行。”
“哦?”
夜镇南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闪着精光的星眸,知道她心里在算计着什么,想了一会儿,他微笑着开口:“宝贝,你知道我送你玫瑰的意义是什么,倘若你收了这玫瑰,就证明你接受了我的爱,我的钱,一半都可以划到你的名下,算一算,我夜镇南的身价可不是一般的……”
“停,我只对属于我的钱感兴趣,真心对玫瑰不感兴趣,尤其是你送的,不还钱就算了,看来今天我也别想工作了,院长,今天就当我休假吧,明天我再来工作,到时候希望我的诊室闲杂人等免进。”她冷冷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等等……”夜镇南突然语气严肃地高喊一声。
年小年停住脚步,蹙眉撇嘴:你送什么我都不收,看你还能耍出什么招。
夜镇南唇角微微一勾,缓步走到她的面前,目光柔情似水又略带邪气,语气充满了磁性、魅惑地音律:“宝贝,你说你对玫瑰不感兴趣,还尤其……是我送的,那如果……我有办法……让你心甘情愿收了我送的玫瑰呢?”
“除非你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否则想都别想。”年小年一脸坚定。
“呵!那如果我做到了呢?如果你心甘情愿收了我的,你就正式接受我的追求,认认真真、堂堂正正做一次我的未婚妻,怎么样?敢打赌吗?”
认认真真、堂堂正正?不可否认,这几个字绝对带着十足的重量,深深砸进了年小年的心里,她何尝不想认认真真跟自己喜爱的男人谈场恋爱,她何尝不想堂堂正正地告诉别人,她,就是夜镇南的未婚妻,可是……
她眼圈有些泛红,但最终却情不自禁回答出:“好吧,我……接受你的赌约。”